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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比喻有點差,但她覺得很合適,可是,她並不喜歡這樣沒有**感的女人,在她想來,女人的世界是**而自由的,那樣才能一直被男人追著、寵著、愛戀著,即使哪天男人沒了,也不會要死要活的活不下去。
不知是古乘七順毛的動作起了作用,還是追月的自我調節速度夠快,她不多時就止住了悲傷的淚,微紅著眼睛扯出非常勉強的笑容,笑的簡直比哭的時候還要難看:“姐姐,我不想死,我也不想你死,咱們怎麼才能不碰上人就進城?”
“見人就繞道,惹不起咱們總躲得起。”古乘七幫她擦了擦未乾的淚痕,溫柔的道,“遇事不要先哭,多用腦子想想就行了,有哭的功夫都夠躲開他們很遠了。”
“瞧瞧,你剛剛哭的梨花帶雨,再這麼一擦就跟個滾了泥漿的小花貓似的,你覺得夢裡那個什麼綠茶婊的公子還會多看你一眼嗎?”古乘七說著,又將手上的髒泥往她衣服上抹了抹,道,“走吧,那些人都快過來了。”
其實,古乘七倒是有些好奇追月夢見的綠茶婊和白蓮花,不知道個什麼樣的男人被父母取成這樣的名,真是讓人醉了。
你們腦補一下,如果一個穿著獸皮的雄壯漢子擺弄著飄飄長髮,若是一張鬼斧神工的臉上再裝出人畜無害、心碎了無痕、歲月靜好的多病多災模樣,那得讓真正的綠茶婊多奶痛?
不過,古乘七又沒有進到追月的夢裡,一切也只是她自娛自樂的開啟腦洞想象一番來消除自己心裡的憋悶而已。
可是,就在兩人這麼相擁著的一點時間裡,遠處的車隊便距離她們僅剩二三百米的距離了。
古乘七瞳孔微縮,拉起追月就往朝空蕩蕩的田野中走,偶然一撇間,竟然又看到了大路上一個獨自行走的人影。
追月起身的時候也看到了車隊,身體像出自本能的顫了顫,驚恐無比的望著車身上的標示——一個大大的“呂”字。
“是、是呂家……”追月抓著古乘七的手,說話都不利索了,“是,是,他們。”
追月雖然不識字,但在夢裡見過那個字的形狀,此時只一眼便認了出來。
古乘七蹙了蹙眉頭,二話不說拉著她就走。她雖然很懷疑夢的真實性,可她不想追月被一場噩夢嚇出神經病來。
是的,古乘七懷疑追月精神上出問題了。畢竟,顯示被不知名的男鬼附身,又昏迷了三天,做了三天的噩夢,好像從醒來就不怎麼正常了。
難道……追月被改善的資質是精神層次上的?開啟了預知的異能?或者是追月從夢中重生了?還是……
古乘七的腦洞瞬息萬變的腦補著一切可能,感覺世界要變天了,女主不是隻能有一個嗎?難道追月也得到重生金手指了?
她兀自腦補著,卻沒想到兩人剛從大路上進了空田地就引起了車隊的注意。
“嗖~”
一隻利箭飛來直立在兩人面前,把追月嚇的不敢再有任何動作,古乘七緊了緊抓著她的手,神色斂起:果真是我不惹事事惹我,既然是惹我那就要有承受怒火的覺悟。
“你們兩個,幹什麼的?過來!”一個騎著棕毛獸的男人策了過來,勒緊了卡在獸嘴裡的韁繩,朝兩人喊道。
古乘七仰臉看向騎著類似馬臉動物的獸皮男人,黝黑健壯的面板像長期居住在熱帶沙漠里人。
“這話說的,我們要幹什麼關你屁事,這又不是你家的。”古乘七風淡雲輕的笑笑,手中卻準備好了針,只要他的涵養底線不高,她就讓他嚐嚐苦頭。
“呵呵,真是醜人膽肥,說話多怪,你不知道你腳下站的是呂族的地嗎?說你站在我們呂大爺的地盤上怎麼不關我們的事了?”
男人一臉嘲諷的用鞭子指了指地下,又回頭看向馬車的方向,喊到,“公子,是兩個弱雞樣的醜八怪。”
古乘七同樣看向那邊的車輛,餘光瞥見追月神色有些猙獰,猜到事情可能真她夢中所見相似,心中不由慎重起了。在沒搞清楚對方有多少人之前她不好妄動,但她也不是那種坐以待斃的人。
“別擔心,你確定真是他們?”古乘七的手指勾了勾追月的手心,悄聲詢問。
追月點了點頭,她很想說:面前的勇士就是在夢裡出手殘害小侄子的兇手,我們是逃跑還是要報仇?
“好吧,既然遇上了,那也沒什麼可客氣的了,誰讓你們在夢裡嚇唬追月來著,還敢對姐動手,這賬就今天算了吧。”古乘七心中暗暗為自己找了主動出手的荒唐藉口,手中彈出一針,悄然射2入棕毛獸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