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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少主。”地上的人應聲而入,其身手看的古乘七羨慕不已:特麼的這社會果然能人異士不少,連個隨從都有這麼好的武功,要是擱在現代社會,絕對可以稱王稱霸獨佔山頭當老大了。
古乘七默默的看著阿福從破洞裡進去,下意識的望了望大門的方向,感覺那個叫門的東西純粹就是一個擺設,空青在時候他似乎也沒走過門,好像進出幾次都是翻的房頂還是牆?
再後來,夢籮進門也沒用什麼鑰匙,顯然也是個不走大門的。
而現在,就連她都跟著上房頂了,或許,她以後也不用費勁的用鑰匙開鎖了,直接提氣一躍,再也不用瞅被縮在門外或者出不去了。
古乘七想著,卻是沒有從破洞裡進去,還是規規矩矩的跳下房頂,從門口進了屋中,君邪則優雅的緊隨其後。
“少主,從服飾上看他們都是白帝城中呂家的人,具體是哪一支的還要細細審問。”阿福見君邪進門,立刻就彙報辨認結果。
“不用了,知道是呂家的就夠了,其他的一切照舊。”君邪擺擺手,阿福應了聲“是”後,便匆匆退了下去,顯然這主僕二人都互相明瞭其中的意思。
古乘七微微挑眉,不解的看著君邪,很疑惑他所說的一切照舊是個什麼意思,總不至於是要呂家滅族吧?
這想法一出,古乘七就被嚇了一跳,急忙喚道:“等等,君少主,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家這事要一切照舊?”
“呵呵,小月誤會了,這照舊不是指的你這裡,是讓呂家回到他們曾經最初的那個時代。”君邪坦然一笑,朝她微微搖頭,解釋道,“呂家雖然是白帝城的大家族,卻也僅僅是在白帝城而已,跟君家是無法相比的,至於是何時起家的,那都無關緊要了,哥哥只是讓他們回到發家之前罷了。”
君邪的一番解釋看似雲淡風輕,但想想卻是充滿了腥風血雨,畢竟,一個已經成長起來的家族讓它突然回到發家之前,那得讓多少人死去?又要損失多大的財富?……
而且,呂家在白帝城的勢力並不小,是僅次於白家、禾家、風家之後的第四大家族,若是呂家突然被滅族,整個白帝城也會瞬間需要重新規劃。
“這、那……”古乘七突然猶豫了,她不知道姓呂的人會被君邪弄死多少,但她覺得有些人死的未免太冤枉了,即使是君邪代為出手,又跟她沒什麼關係,還是讓她心裡有些不自在,彷彿就因為她一個人而冤死了好多無辜的人,這一關,她的心裡有些過不去。
而且吧……她所想的只是弄殘了那個主使就行了,與其讓人死了,還不如讓那人一輩子活在懊悔和無能的折磨中,古乘七感覺這樣才會稱心一些。
當然,她這樣的想法有點虐,可是,對於一個壞人,古乘七覺得讓其痛痛快快的死了,那根本算不上是懲罰,反而是在幫其解脫。
“怎麼了?哥哥又不是讓他們滅族,只是小懲大誡一下,你就莫要多想了。”君邪淡淡的笑看著她,心說:果真是單純的女人,不滅族豈不是會後患無窮?斬草不除根,指不定那一天就會被一根草葉才擦傷或者絆倒,摔了跟頭再後悔就麻煩大了。
“噢……”古乘七見他說的很像是真的,便沒好意思多問,再說了,對方如此處理也是為了她好,自己若是不領情,那還有必要抱大腿麼?
阿福沒有再多說,朝古乘七神秘一笑,上前拎起趙四和另一個男人,然後“砰”的一跺腳,三個人的身影就從屋頂上的破洞躥了出去,紛紛揚揚灑落了一片塵土。
留下的這一個人很想給自己辯解兩句,可惜古乘七沒有取走他身上的青針,他是既不能說話,又動彈不了分毫,只有面如死灰的盯著兩人。
甚至,他有想過自己若是還能活下去,也是不可能生出復仇的心思了,君家的地位那可不是一個白帝城裡的小人物能撼動了,就是整個北荒國都可能抵不上一個君家,他一個小小的奴僕又拿什麼去跟君家對抗?既然沒了報仇的機會,還不如趁早帶著家人脫離呂家,興許會有一絲活下去的可能。
當然,他所設想的一切都要建立在古乘七不追究的份上,否則,一切皆是枉然。
古乘七冷然的掃了此人一眼,也沒了折騰人的心情,但是,想想夢籮那貪玩的性子,她覺得還是得先把這一個留一下,也算是讓夢籮恢復過來折騰著出口惡氣吧。
“君少主,這個就先留著吧,等下夢籮睡醒了,讓她解解悶。”古乘七猶豫了片刻,對君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