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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鐵鏈染成了血色,彷彿是地獄裡吃人的嗜血惡魔攀附在那人身上要吸盡那人最後一口鮮血。那從傷口流出的血滴滴嗒嗒地透過鐵鏈落到凌宵寶殿的大理石地面上,形成了一朵朵豔麗的梅烙,讓人感覺無形的壓抑和窒息。那人就那麼垂著頭,幾縷暗金色的頭髮垂在兩頰,好看的眉頭平展入鬢,鴉翅般的濃密睫毛微微顫動,留下淡淡的剪影。這個人,他還在暈迷,大概是因為剛剛在一刻前受了一個叫劉沉香夾雜著萬鈞之力的開天神斧的重擊的原因吧,也可能是在那之前就屢屢重傷如今新傷加舊創的緣固吧,也或許他真的是很累了,疲憊已極,所以當覺得自己要做的事已經做完的時候,他就不顧一切毫不客氣地想好好休息一回吧。總之,雖然那人一襲黑衣染血如墨,但面對眼前的窘境,他居然睡得很安穩,或者說昏迷得很安逸(蘭:二哥難得昏迷,對二哥來說昏迷也是一種幸福),甚至一絲害怕擔憂的表情都沒有。看那時不時嘴角微微勾起的笑意,再配上這麼一張粉雕玉砌的精緻臉孔,處子啊……眾仙、人、妖先是一陣恍惚,原來二郎神也有這麼可愛的一面,以前怎麼沒發現呢!(蘭:以前你們敢這麼直視二哥嗎?敢嗎?敢嗎……)然後反應了過來,真的無語啦。個個暗暗強調加提醒自己“這是二郎神,這是二郎神,這是二郎神,這是二郎神,這是二郎神……”
&;nbsp&;nbsp&;nbsp&;nbsp其實最無語的一直都是太上老君,因為失了仙丹卻不能找債主算帳,只能對著楊戩遠去的背影咆哮:都是天條惹的禍,讓我的戩兒從純潔的天使變成了腹黑的小魔頭;現在他瞄了一眼懸在空中的新天條,一陣苦笑,喃喃自語道:都是天條惹的禍,讓我的戩兒從腹黑的小魔頭變成了純潔的天使。又掃了一眼眾人,最後目光定在刑架上,眼中閃過一絲凌厲,恨不得把那刑架給吃了,但這也只是一瞬間的動作,然後太上老君繼續抬頭望天,彷彿在自言自語:“師父,您老人家多保重”聲音極小,幾乎微不可聞。
&;nbsp&;nbsp&;nbsp&;nbsp面對這樣的楊戩,劉沉香先是愣怔了一下,思緒拋錨到了四年前的劉家村小河邊。如果自己當初沒有執意要走出劉家村,那後面的追殺會不會就不會發生呢?劉沉香正在感嘆著,站在後面的劉彥昌見狀輕輕地扯了扯沉香的衣角,沉香從幻想中回過神來,看了看自己的父親,又看了看剛剛被自己從華山下救出的母親,想:如果不出劉家村,我就永遠見不到自己的母親,我們一家就要飽受骨肉分離之苦,母親將被壓在華山下永不見天日,我只不過做了一個為人子該做的事,我沒有錯,錯得是他,是這個卑鄙小人,冷酷無情拆散我們一家,為了自己的權利居然連自己的親妹妹都不放過,更對自己的親處甥痛下殺手,像這種權慾薰心的卑鄙小人怎麼配做我劉沉香的舅舅呢!想到這兒,劉沉香上前一步走出人群,直視上位者義正詞嚴道:“請問陛下娘娘,楊戩鎮妹殺甥,恃強凌弱,仗勢欺人,威逼牛魔王劫殺百花仙子,以權謀私,私自將我爹打入十八層地獄,種種劣行,以新天條該如何處置”。
&;nbsp&;nbsp&;nbsp&;nbsp王母本來對楊戩的背叛就憤怒到了極點,現在看到楊戩被自己的親外甥重傷並親自押送至天庭正心中冷笑連連,聽到沉香這話,自是正中下懷,恨不得親自上手處置了楊戩,但依舊一副三界之母的風範笑對沉香:“沉香劈山救母,孝感動天,又兼迎出新天條,功在三界,今特委以重任,封劉沉香為執法天將,即日生效”說罷玉帝手上出現一道明晃晃的聖旨,王母點點頭與玉帝對視一眼,示意沉香按旨。
&;nbsp&;nbsp&;nbsp&;nbsp“謝陛下,謝娘娘”劉沉香聽罷雙手接旨,站在一旁的三聖母看到這樣的兒子熱淚盈眶,劉彥昌一邊腰背挺得直直的,一邊安慰著妻子。
&;nbsp&;nbsp&;nbsp&;nbsp“但是楊戩,”王母頓了頓接著道:“多年來積威太重,恐一般的審案手段很難讓他認罪。不如按凡間的規矩,在審問前,先行殺威之刑,眾卿家以為如何?”王母話罷掃視眾仙,眾仙皆低頭不語。而那些被劉沉香帶上天的凡人和妖怪本就沒上過天庭,自然也無話可說,只在下面小聲議論。王母清咳了一聲道:“既然大家都沒有異議,劉沉香,那就由你親自執行吧”說著手中幻出一條長鞭,鞭身黑青,上有倒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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