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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為了逃過學習委員的監視,他晚飯都沒敢去食堂吃。
“唔唔。。。”遊戲裡冷酷瀟灑的星河武士佔滿畫面,他無比興奮地墩著屁股,左手抓起大把零食朝嘴裡填,右手不受控制地摸向黑色鋥亮的滑鼠。。
“咣咣咣…咣咣有人嗎?謝飛謝飛”被反鎖的房門咚咚震動,門上面掛著的小紅中國結,啪的掉到地上去了。
謝飛翻個白眼,罵了一聲操。緊接著抓起耳機準備和外邊不長眼的傢伙冷暴力到底,誰知剛套上一個耳朵,準備套另一個的時候,外面那人突然爆出哭聲。。
“謝飛!我知道你在裡面,開開門!!是我姐找你!!”
謝飛頓住手,再次猛翻白眼,他姐?誰認識他姐是誰啊!!可是外面那廝哭得還來勁兒了,一邊嚎一邊還開始撞門了。。
謝飛那個怒啊,那個抓心撓肝的心癢癢啊。。。
就像是好不容易得了個絕世玩具,好玩到想去死的玩具,準備據為已有的時候,偏偏被人拉住了手的感覺。。
操!
媽的,老子今天不滅了你這個哭喪鬼,老子就不是國華中學的NO。ONE。。
他唰一下拉開簾子,嗖一下蹦下床,氣吞山河地衝向門口,朝門外的人咆哮:“你姐是哪個混賬玩意,你又是哪個王八蛋!”
奶奶個熊,非宰了你不可!
門外的人毫不所懼,衝著他哭嚎回來,“我姐不是混賬玩意,是鞏雪!”
話音剛落,謝飛就崴住腳了!
媽呀!媽呀!扯開一半的房門,被外間立著的清秀蒼白的少年猛力撞開,順帶著把驚愣在原地的謝飛也撞趴在地上。。
疊羅漢似的疊在一起的兩個人,就那樣擰巴扭曲了一會兒,那個壓在下面的蓬頭垢面的謝飛謝大俠,單手把瘦成乾巴條的少年舉起來,反手頂在冷冰冰的牆上。
“不許哭!把你找我的原因重新說一遍,說利索了!哦,還有,你叫什麼名字?”謝飛的臉依舊是猙獰扭曲的,不過,卻多了一份濃濃的關切。。
深夜,從漠北郊區通往市區的公路上,一抹清瘦的黑影,執著地向前奔跑。她的腳步保持著勻速,即使跑了近一個小時的時間,她的速度仍然沒有降下來。。
汗,一滴一滴淌下來,和黑瞳裡氾濫的淚水,一起交織在女孩清麗的臉龐上。她恍若不覺,只在它們影響到視線的時候被她抬手堅強地擦掉。。
女孩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跑到省醫去,用她最快的速度,跑到爺爺身邊,陪著他渡過難關。。。。
這個女孩,正是被小王送到軍分割槽直屬警衛營的鞏雪。
侯營長知道瞞不住聰慧的鞏雪,無奈之下把鞏老上午突發腦出血被送入省醫搶救的事說了,他儘量把鞏老的病情說得婉轉輕巧,試圖讓鞏雪安心高考。可是侯營長走了以後,鞏雪卻走到小王的房間,直接把小王堵門裡了。
她的手裡拿著一根繩子,語氣冷峻地拋過去一句話,“你要是不說,我就把你扒光了吊外邊去!”她根本不信侯營長的說辭,所以才用極端的手段威脅小王。小王向來面皮薄,肯定會就範的。
小王看著她長大的,焉有不知道她性格的道理。他打不過鞏雪,更不忍心對她動一根手指頭,想到自己說出真實的情況,她也跑不出警衛森嚴的軍營。乾脆一不做二不休,違背了對鞏老的承諾,把上午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講了出來。
鞏老清晨送走鞏雪,原本是打算去老幹部活動室下棋的。他走到半路,感覺身上的衣服不太舒服就回家來換。鞏老到家的時候,和出去買菜的田姨打了個照面,他還笑著叮囑田姨買只雞,燉些雞湯給孫女補身子。換衣服的時候鞏老沒有關門,無意中聽到餐廳吃飯的鞏明軍夫婦的談話。他似乎受到很大的刺激,衝出去和他們理論,吵了幾句,鞏老就倒下去了。
小王眼泛淚光,悲憤不已地說:“我衝進來的時候,首長的七竅已經開始流血,他那個時候還有意識,緊抓著我的手,模糊不清地喊你的名字,要我把你送侯營長這裡來。。”
鞏雪的腦袋嗡的一聲就炸掉了,她的眼睛瞪得血紅,倏一下拉著小王,嗆聲嘶吼:“我爺爺呢?他怎麼樣了!”
“首長。。。首長是重度腦出血,還在省醫搶救。”小王說完就低下了頭。
一顆心沉沉地掉進深淵,眼前盡是清晨沐浴在陽光下慈眉善目的爺爺。。。
他向她揮手,他向她露出支援鼓勵的笑容。。
爺爺。。。
果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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