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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燈關掉啦!”她羞得捂住臉。
“把燈關掉,我哪看得見你穿了什麼?”腰帶解開,拉開浴袍,她穿的是半透明的黑色紗質比基尼式情趣內衣,細滑的紗像是她第二層肌膚,完全將她柔密包裹,勾勒出教人悸動的曲線。
“特地穿這樣,不就是要我看?”
“討厭,都嘛是非豔,說我穿這樣你一定會很開心……”他開心,她卻丟臉死了好不好,原本是打算摸黑突襲,笨就笨在她一時忘情拉他到她房間,炫耀她房間很整齊。
“非豔嗎?”他低啞喃著。
“我記住她了,趙非豔。”難怪子玄會愛上那顆包子,原來她這麼風情。
“你怎麼這麼現實?這個時候就記住她叫什麼名字!”她羞赧低吼。
“她是你的知己嘛。”吻,從她不盈一握的腰開始落下,隔著薄紗挑逗她的意志力。
“騙人……你剮剛還叫她奶油卷。”她低喃。
“她面板不錯,總不能叫她蔥花捲吧。”聽他誇讚非豔,單薇雅吃起小小悶醋。
“她面板好,我面板就不好嗎?”
“穿這樣,我看不太出來。”他動手要解開她的情趣內衣。
“屁啦……”她笑著閃避他的魔手,翻過身的瞬間,感覺他的吻落在她幾乎全裸的背,開始後悔自己幹麼翻身。
這件情趣內衣前面看起來是連身,但背後卻是從頭空到腳,只有兩條繩子穿系。
“膚質確實相當好。”他吻上她細滑如絲的腰背。
她敏感地低吟,瞥見書桌上的蛋糕。
“啊,還沒吃蛋糕!”
“不急。”
“可是——”
“噓。”他徹底封住她口,不容她臨陣脫逃。
既然她給了這麼盛大的驚喜,那麼他勢必要將這些日子以來所惡補的“學問?,淋漓盡致地發揮透徹才對得起她。
於是當天色漸亮時,單薇雅累得哭了。
“為什麼你過一次生日,我要這麼豐苦……”壽星了不起喔。
“……好吧,等你過生日時,我再好好彌補你。”
“不要啦還不都是一樣……你放過我啦,天亮了……”
“乖,今天放假,你可以睡到下午。”
第8章
座東向西的房子,一旦到了下午,若忘了拉上窗簾,對人來說簡直是一種酷刑。
由於從未如此懶散度日,所以她從來不知道夏季西斜的陽光竟如此毒辣,逼得她渾身痠麻卻還不得不拖著沉重的身軀去拉窗簾。
起身的同時。她立即被窗外刺眼的亮光給刺得眯起眼。
“什麼東西啊?”她微微拉開窗,眯眼看擺在窗臺上的花盆,其中一盆閃爍著刺眼光芒,她疑惑的將花盆拿了進來,發現花籽已發芽,細芽邊竟有個金屬物半埋在土壤裡,取出一瞧,竟是個流星狀的鑽戒,和她買來送給枕邊人的款式極為相似。
戒臺是三條斜向的流星狀,頂端鑲著一顆主鑽,和她買的最大不同處,在於這顆主鑽有著倍數上的差別。
“天啊,難道這就是他藏的戒指?”她低呼,輕輕拂去沾在戒上的土壤,流星在斜陽底下進裂璀璨光芒。
略回頭,男人看起來像是還在熟睡,總是往後梳的俐落短髮,如今微覆飽滿的額,少了幾分與生俱來的貴氣,多了點年輕大男孩的俊逸。
“太扯了吧,學長,你藏在這種地方,根本就是故意要害我找不到的吧。”她將花盆擱回窗臺,關上窗拉上窗簾,趴在他身旁,在他耳邊小聲抱怨。
這些花籽已經種下一段時間,還是當著她的面種下的,為何她沒發現?
而且遠在那個時候,他就已經打定主意要跟她求婚了?
真的很敢計劃耶,居然連她的反應都算計進去了。
早已清醒的季成灝突地勾笑,一把將她扯進懷裡,教忖思的她驚呼了聲。
“誰說的?當花籽發芽的時候,細芽就會把戒指推上土面,擺在窗臺在陽光照射下,你總有一天會發現。況且,你的房間亂得像垃圾堆,除了窗臺可以確保整齊以外。我真不知道我還能藏在哪。”
“亂說,我現在明明就保持得很整齊。”昨晚不是才證明給他看過嗎?
“我以為你這習慣一輩于都不會改的。”
“為什麼我覺得你好像在拐彎說我是個懶鬼?”她眯眼貼近他的唇,張口咬著他的耳朵、下巴,胡咬一通。
季成灝低低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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