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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長,早點睡喔,我醉了,要先睡了。”說完,逕自東倒西歪地閃進她房裡,麗他的長臂還伸在半空中,沒有得逞的殘念讓他心生不快,卻又無可奈何。
更可惡的是,她開始早出晚歸。
當他問她時,她義正詞嚴地說:“學長,你以為我只負責酒粕這個案子嗎?酒粕還在美國母公司的稽核中,我當然要做我原本的業務工作。要是業績衝得不夠高。我這個副理不是很丟臉嗎?”因為她說得頭頭是道,他沒有藉口攔下她。
所以,白天她偶爾衝業務,下斑依舊跑業務,搞得自己很像個全能女強人,而他只能被驤在一旁,圃家幫她整理家務,像是她的男傭一樣。
“放心吧,薇雅不是會做壞事的女孩。”一晚,他邀好友上酒吧小酌,好友如此回答。
“我不是懷疑她做壞事,只是覺得有必要為了工作衝成這樣嗎?”季成灝搖晃手中的調酒,絢爛的酒紅色在寬口杯裡旋轉。
“倒不如說,她除了熱愛工作,也想多賺一點吧。”嗅出他話中的不尋常,季成灝微揚起濃眉看向好友。
“為什麼我覺得你好像知道什麼??”
“呃……”宋子玄的眼光開始飄,開始詞窮,開始被他的目光注視到飆冷汗,開始恨自己那麼多嘴幹什麼。
“反正,改天你就知道了。”
“我現在就想知道。”一口飲盡調酒,他很堅持地等待答案,大有要是不說清楚,今晚別想走的威脅意味。
“不要逼問我。”
“那就不要逼我逼問你。”季成灝裝無奈的表情很沒誠意。
“……驚喜說穿了就不是驚喜了。”
“喔,原來是想給我驚喜?”他有點意外。那個小女人總算有點開竅,懂得經營情人問的浪漫氛圍了?
“什麼驚喜?”
“就跟你說驚喜說穿了就不是驚喜了!”宋子玄瞪他。
“這是薇雅的心意。難道你就不能再多等個幾天?”
“為什麼你會知道薇雅的心意,而我就還要再等幾天?”聽出這一點,“他很不爽。
“我警告你,我只是要你幫我注意薇雅,可沒交代你太過照顧她,你把心思放在那顆包子上頭就好,敢出軌。試試看。”
“非豔不是包子!”
“很鮮嫩的饅頭。”
“你是想逼我翻臉?”除了包子饅頭,難道就沒有其他的代名詞了?。我的馬子是包子饅頭,薇雅咧?“
“薇雅是我的老婆,我的情人,我?輩子的摯愛。”季成灝二臉理所當然。
X的!他馬子是人,他馬子就是包子饅頭?宋子玄恨恨地瞪著他,隨即起身。
“你還沒告訴我驚喜是什麼。”季成灝長腿一踢,硬是逼他再坐回原位。
“你是喝醉了是不是?”怎麼這麼盧?
季成灝聳聳肩。
“你也可以不說。只是我會把那顆包子直接調到母公哥,聽幫她上課的企劃部經理說,他還挺喜歡她的。”威逼利誘,是他與生俱來的天賦,他知道怎麼做可以發揮到淋漓盡致。
宋子玄不敢相信的瞪大眼。
“我都還沒跟你要人情,你就威脅我?”季成灝哼了聲。
“誰要你跟薇雅那麼好?”搞什麼,說到底,他只是在吃悶醋?
“季成顯,你夠了!滾回去——”
季成灝是個擅於撒網捕魚的惡劣權謀者,但在他心裡,始終認為女友比他技高一籌。
可不是?
七天,一把眼淚加一抹微笑,他就不可自拔了。
所以,他難以猜透她在想什麼,尤其當她決定給他驚喜的時候。
不過,既然是驚喜,他就耐心等待,看她玩什麼把戲。
這天,就在他已經睡去的時候,房門悄悄被推開,他立即敏感地驚醒,但聞到熟悉的沐浴乳香味,又佯裝依舊沉睡中。
沒有燈光的房間,唯有對面大樓的霓虹撒下幾束光痕,讓他偷顱到有雙滑膩的小腳丫慢慢走來,手上似乎還捧著東西,她先把東西擱在床邊的櫃子上頭,然後偷偷爬上床,掀開他的被子,像在找什麼,不斷對他上下其手。
難道她想要上演笨豐撲狼的戲碼?這跟她拚業績有什麼關係?
季成灝付著,感覺她抽出他的手,將什麼緩緩套進他的無名指,微涼的金屬觸感,讓他的胸口微微震動。
然後,這笨拙的丫頭,慢慢慢慢地吻上他的唇,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