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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像力就不甚豐富,如今更是腦子一團漿糊,只想到這一次貌似是我的忍者生涯中最大的危機了。
聽說一個人的品質可以從他如何面對死亡的表現來判斷,上乘的自然是面對歹徒時臨危不懼義正詞嚴地說“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誅之”。剛才跟葉鬼掐的時候沒空注意這個問題,眼下動彈不得脫困無望我開始有心情考慮此細節了。雖然在敵人眼中我現在已經是屍體了根本用不著再開口交待遺言,而且我也確實說不了話,但氣勢還是不能少滴。我在儘量短的時間內過了一遍各種適合臨死的名言,那些個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青照漢心啦,生當作人傑死亦為鬼雄啦,等等。最後千頭萬緒終於彙集總結為一句“X你媽的”。
啥?嫌我有辱斯文?那換一句好了。彼你娘之。怎麼樣夠斯文了吧。咱覺得除了這話想不出有什麼好說的,一旦人都給按在這兒成了人家砧板上的魚肉了,要麼說幾句好聽的求饒,要麼乾脆罵娘。要換了是你,你怎麼說?
現在貌似兩人都站在我旁邊,暫時還沒有“鞭屍”的行為。
“屍體該怎麼處理呢?”宮千水問。
“就這樣擱著,看看木葉怎麼反應。”葉鬼答。
“何必冒這個風險,還是腐蝕掉吧。”555555555你什麼意思啊你!
“嗯,也好。那……”
“你先走,我會處理的不留一點痕跡。”著重處理兩字。
“哦……那麻煩你了。”是錯覺嗎?葉鬼的聲音怎麼有點抖?(旁白:不是錯覺,只不過是這位葉鬼桑不小心聯想起了宮千水使毒的手段。)
好了,現在礙事的走了,你也該給我個交待了吧。
又過了一會兒,似乎在確定了人已經走遠之後,宮千水才拔下我勁間的千本。行動力恢復的那一瞬間,痛覺也恢復了,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假死的後遺症,除了剛才被砍中的和脖子的傷處,連腦袋也疼得像被碾平過,痛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我用醫療忍術給你治療,別亂動。”
你說不動就不動啊?我企圖掙扎出個防禦架勢,未果。只好充分發揮眼神的靈活性,以表達疑問。不過顯然宮千水領悟力不夠,只管維持面癱幫我療傷,完全沒有要解釋什麼的意思。我說你好歹吱一聲嘛,抓緊時間把握人生,這樣吊著我的胃口幹啥呢。
見她實在沒有主動開口的跡象,我只好自力更生了。等到疼痛稍減,我就提起精神儘量大聲的用中文喊了句耳熟能詳的暗號:“天王蓋地虎。”咳咳咳,有點喘,聲音還顫顫巍巍的。宮千水乍聽之下似乎頗有些迷惘,“啊?你說什麼?”
我有點失望,但轉念一想,這個暗號貌似是二十世紀四五十年代流行的,說不定人家是新新人類沒接觸過,再換個比較符合年輕人口味的試試,“鴛鴛相抱何時了。”
“你說的是哪地方言?” 她依然專注於治療,隨意地問了聲。
我心裡那叫一個失望啊,又不想死心,於是安慰自己說這兩句太冷門了,換個簡練點的,然後從飛雪連天射白鹿到大頭兒子小頭爸爸,從國歌到英文版“英特納雄耐爾一定會勝利”,她都沒有反應,而且看眼神也不像是假裝。我幾乎忍不住要掬一把辛酸淚了,好不容易以為有個同鄉的說,原來一切都只是我的主觀誤斷?我鬱悶了。“那你為什麼要救我?難道真的只是良心發現?”
“怎麼可能。當然是有目的的。我有事要跟火影大人商量,救你這個暗部只是想先表達一下我對木葉的誠意罷了……”
她話還沒完就被我打斷,“難道你想叛村投敵?!”這個就比較驚悚了。不過更有可能的是她和葉鬼代表兩個政治團體,砂隱內部對於和音忍村合作破壞盟約一事尚有分歧。可是她這樣直接和被設謀物件接觸也太豪放了吧。會不會是另有陰謀呢?唉唉貌似劇情進行到這一步已經有點脫軌了,小宮你真的是土生土長的“火影”人嗎,怎麼可以破壞岸笨的劇情呢?雖然這也可能是個轉機……要不要相信她呢……苦惱啊……
“算不上投敵吧,砂隱和木葉本來就是同盟,‘我’也只不過是想維持這個關係而已。你剛才也有聽到我們和音忍的談話,相信你心裡也有了計較。”治療完畢,她直接拖著我向村子跑去。“時間不多,我得在同事們起疑前把事情結束。你當人質,免得我還沒見到你們火影就被打成蜂窩。”
……這丫果然不是好人來著,又給我下了絆子,發不出聲又肢體麻木,只能任她拖著跑。我繼續以眼殺人,她依舊不為所動。
宮千水用變身術偽裝成木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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