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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自己的功夫就是以進攻為主,防守只是次要,而現在卻是以自己的劣勢去對付對方,當然要險象環生了。想通之後,楚天野往前踏出堅定的一步,開始了自己的反攻。
官獻像是讚許似的微點下頭,但手中的“血殤劍”卻沒有任何遲疑,劍劍直指楚天野的要害。楚天野槍勢開始變的大盛,只要對手的長劍不是攻擊自己的重要部位,已全然不顧,全心的投入進攻之中。
若現在看來,彷彿楚天野的實力更勝一籌,自開始進攻之後,楚天野再沒有退後一步,反而是官獻步步退後,槍勢已壓過劍勢。兩個人此時換了個,攻防發生戲劇性的改變。
但其中的苦楚只有當事者楚天野可以真正的體會到,雖然自己一直在猛攻,卻沒有一招能完全施展。每次都是使到一半,便被官獻逼退,不得不換招。是以楚天野進攻的起誓確實不弱,可官獻的防守完全可以稱的滴水不露。
楚天野雙手握槍,掄向官獻,官獻橫劍格住,但槍身傳來的氣勢竟將官獻按下數寸。官獻奮力頂開,立即施展殺招,單手擎劍,直刺楚天野胸口。楚天野連續踏地數下,雙手連同手臂一同張開,右手握槍,如一大鳥一般展翅向後滑翔,但速度卻是驚人。
官獻的長劍離自己的胸口僅有尺餘,楚天野都能感到劍尖傳來的殺氣。楚天野奮力向後閃躲,可官獻腳下借力,劍尖離楚天野胸口更近。官獻一絲笑意又閃,楚天野也能感覺到後面已沒有退路。
楚天野大喝一聲,頭往後仰,整個身體彎成弓形,堪堪避開長劍。緊接著以“龍捲槍”作為支撐,雙腳提起,攻向官獻的兩肋。官獻冷聲一笑,擎劍護住周身。而楚天野利用這一瞬間,已騰身翻了身後的大樹。
又是一聲暴喝,楚天野借下落之勢,“龍捲槍”化作一道厲茫,下落的速度如夜空流星一般迅疾。官獻剛欲起身,“龍捲槍”已然落下,“血殤劍”在第一時間舉,格住槍身。槍劍相擊,毫無保留,發聲一聲巨響。官獻竟然被楚天野的氣勢壓下,重壓之下,官獻左膝跪到地。
楚天野雖然也不好受,但依舊這樣相持著,官獻怪異的真氣沿著槍身,無孔不入的鑽進楚天野的身體。兩人此時竟然在此刻拼起了內勁,楚天野握槍的雙手已經開始顫抖,猛一咬牙,全身的功力匯聚在槍身之。官獻立即感覺到楚天野真氣的狂湧,自然發起抵抗。兩股真氣相碰,楚天野噴出一口鮮血,握槍後撤。
楚天野抬手擦掉嘴角邊的血跡,冷冷看著官獻,自己雖然武功一直在進步,但比起像官獻這樣的前代高手,功力還是有不少差距的。而且,楚天野可以確信,官獻一直沒有真正出手。看來,今夜不好度過了。
官獻拍拍身的塵土,露出與面色不相融的微笑,說道:“好不錯啊,不過,力道還是差了點。”
反正今夜是不能善終了,楚天野索性豁了出去,說道:“小子雖然自認高手,但比起堂堂魔宗的‘劍魔’,還是年輕些啊。”
好厲害的一張嘴,雖然承認自己功力不及官獻,但卻說是因為年齡的緣故。畢竟官獻已年過六旬,一甲子的功力可不是楚天野所能抗衡的。即使是勝了,也是勝之不武,傳出去可是有損聲名啊。
官獻冷笑一聲,說道:“你小子少跟老夫耍嘴皮子,若是你爹還在,老夫會給他幾分薄面,今夜便放過你。可惜你爹死的太早,那一掌之辱還未返還,便以死在沙場,只好在你身償還了。”
楚天野雙目射出凜冽的光芒,說道:“自來父債子償,可就怕你又要自取其辱。”
官獻反而笑出聲來,說道:“本來以為那什麼叫做‘狂劍’的最狂,沒想到新一輩中的狂人,屬你最狂啊。”
楚天野握緊槍身,說道:“狂自有狂的依據,這點道理都看不出來,比起你的那徒弟尚且不如,愧為‘劍魔’。”
官獻嘴角抽動,冷聲說道:“小子在找死啊。”
劍轉,身動,聲勢要比剛才強盛的多,楚天野連退三步,避開鋒芒。官獻卻是一招用到老,自從起步以來,一直沒有變招。但在楚天野眼裡,卻是一招數式,一式無數變化,每個變化都是針對楚天野的防禦。
終於,楚天野的槍與官獻的劍碰在一起,楚天野卻是眼神一變。槍劍甫一接觸,楚天野便屈膝跪地,官獻的劍尖在楚天野的臉堪堪劃過。不待楚天野做出反應,官獻手腕轉動,化出一道厲光反刺向楚天野的後背。
楚天野凌空旋轉,手中長槍也是反刺官獻的後背,兩敗俱傷的做法。幾乎在劍尖已經抵達楚天野背後的瞬間,官獻才收手,楚天野能清晰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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