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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趙的說道:“那一日,我本是到那風月樓裡尋些樂子,吃罷酒,本想快活快活,可外面卻傳來的打鬥之聲,小弟我呀,當時真叫做生氣,本欲開門將那些狗崽子痛罵一頓。”
楚天野端著酒杯,笑了笑,心中暗想:就你那兩手功夫,還不夠別人塞牙縫的,也只能在這裡顯擺顯擺。
那人接著說道:“我一開門啊,頓時酒全醒了,什麼痛罵一頓,小弟是想找地方躲開那些瘟神,您倆是不知道啊,那劍氣讓小弟躲在遠處都能感到,全風月樓的客人全擠出來,觀看這場驚心動魄的打鬥。”
另兩人已等不及了,趕緊問道:“到底是誰啊?讓趙兄如此看重。”
姓趙者,搖頭晃腦,終於說出了:“冥國二王子冥巍、扶桑劍客影,狂劍秦銘劍。”
每一個字都在楚天野的腦海裡翻滾,這三人之間的打鬥該是相當的精彩啊,銘劍那小子挺走運的啊。接著又拍了下頭,心中嘆道:影這小子真是陰魂不散啊,怎麼我剛到一個地方,這小子就到啊。
不少人聽到之後,也是議論紛紛,冥國二王子冥巍也出手了。楚天野吃個大飽,將龍捲槍插到背後,拍拍槍身,走在進入歷城的大道,臉依舊是那種充滿自信的微笑,標誌性的微笑之後,那微咧的嘴唇漫漫說出:“看來龍捲槍還是得不到休息啊。”
楚天野毫無目的的在歷城轉了個大圈,待肚子裡的食物消化之後,楚天野才開始找家客棧住下。此舉是告訴別人,楚天野已經來了。
在客棧裡吃過晚飯,楚天野便早早的睡下。
三更剛過,楚天野慢慢的睜開雙眼,在他睡下之後,已有三班人馬前來探風,但並沒有他所等待的。窗戶掀起,一人閃身而入,雙手抱劍,一臉微笑的看著還躺在床的楚天野。楚天野坐起,也是微笑著看著來者,說道:“怎麼到現在才到?”
那人便是“狂劍”秦銘劍,坐在椅子,說道:“少主還是不要說我了,少主比預計的要晚來了四天啊。”
楚天野披一件衣服,淡淡說道:“是不是錯過你小子的精彩?”
秦銘劍一愣,說道:“少主看來已經知道了。”
楚天野來到秦銘劍的身旁,說道:“只是在酒樓裡聽聞一些,與影且不說了,沒想到冥巍那小子也會參加。”
秦銘劍點點頭說道:“當時我也沒有想到,剛過十五,這小子便來風月樓,少主不知的是,那場比鬥,若不是因為他,冥崖便會下場了。”
楚天野頓時來了精神,說道:“小子運數挺好啊,若是冥崖下場,你小子恐怕現在還在養傷?感覺他比之影如何?”
秦銘劍這次是搖搖頭,說道:“他既未下場,我怎能看出他的深淺,最近江湖流傳新一代高手中的十大高手,他可是赫然在列啊。”
楚天野為自己也倒杯水,說道:“他在禹國遭刺的事情,相信你已經知道了?”
秦銘劍:“只是聽到過傳聞,沒想到還真有人刺殺他們。”
楚天野冷然說道:“刺殺他們的可是扶桑中的高手,據老七所說,那幾位扶桑高手中,其中有一位便是曾在冷月樓刺殺過我的高手,並且,他們其中兩位精通扶桑忍術,而影當時也在附近。”
秦銘劍一笑,說道:“那是相當精彩啊,以冥崖的高明應該不足為懼?”
楚天野:“錯了,別忘了對方也是與你我相差無幾的高手,冥崖一人尚可全身而退,但加冥峰,就不好辦了,如若不是逆風前輩出手,這兩兄弟就要折一位在禹國啊。”
秦銘劍問道:“逆風前輩也出手了,看來那幾位扶桑浪人是不錯了,說到影,小子倒有個發現。”
“哦”楚天野漫不經心的問道:“什麼?”
秦銘劍看著楚天野,緩緩說道:“影在出手之時,一直有所保留。”
楚天野眉頭微皺,說道:“不可能,我與他交過手,將他探測的非常清楚,若在與我對陣時,他有所保留,他早會葬送在我的手下。”
秦銘劍笑了笑,說道:“我所說的保留,不是功力的保留,而是。”稍一停頓,接著說道:“少主應該知道的,曾經在扶桑,忍術最高明的要屬伊賀與甲賀、紀伊三府,而影則是屬於伊賀的。”
楚天野疑惑問道:“這你怎麼知道的?”
秦銘劍一拍“龍吟劍”,說道:“當然要靠它啦,打了這麼多場,多少有點交情了。伊賀十年前被敵家所滅,作為伊賀世家的弟子,影最高深的功夫應該是他的忍術了,而到目前為止,他卻從未用過忍術,所以我才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