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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城攻賊。”
楚天野起身說道:“在下楚天野,本為江湖一遊客,但見外賊入侵,遂想拔刀相助,不知城守大人同意否?”
李守仁右手一讓:“裡面請。”楚天野一笑,走進總管府。
楚天野坐在首,手捧香茗,問道:“據城守大人得知,馬賊何時會到?”
李守仁:“不瞞俠士,剛接到快馬傳,說馬賊明日一早便會兵臨城下。”
楚天野放下茶杯,說道:“聽聞大人次曾大破馬賊,不知這次又有何良策?”
李守仁嘆了口氣,說道:“俠士莫聽他們傳聞,次不知為何中途退兵,否則後果還不知如何,今次只有二百軍士,大多還是老弱殘兵,我正不知如何是好,在下也曾習過武功,但自問在兩位面前走不過三招,因此見兩位前來相助,心中大定。”
楚天野一笑,說道:“大人客氣,不知大人是否相信在下。”
李守仁:“樊城就交給楚兄了。”
楚天野:“怎麼如此輕率啊,不過既然如此,我就從命了。”臉閃現自信的微笑,看著門外的夕陽。
當東方第一縷斜暉灑在樊城時,整個城市都映透出一片祥和之色,楚天野、拓拔刀兩人坐在擺滿酒菜的桌子旁,楚天野的對面便是樊城的西門,此時城門大敞,吊橋業已放下,也沒有守衛,看不出一絲戰前劍拔弩張的氣氛。
楚天野咬下瓶塞,為自己倒滿一杯,又為拓拔刀倒滿,隨即左手舉杯痛飲,放下酒杯,說道:“魏、禹兩國再次交戰,恐怕洛城也是如此景象。柯洵隨膝下無子,可這一個駙馬,卻比戾天兩個不成氣的兒子強多了。”
拓拔刀左手輕撫刀背,嘴角卻露出一絲笑容,說道:“我真替滿風雪感到惋惜。”
楚天野聞言一愕,問道:“什麼意思?”
拓拔刀仰臉喝下杯中烈酒,說道:“名震天下的滿風雪死在我這個默默無名的刀客手中,豈不可惜。”
楚天野一笑,說道:“有點‘狂劍’的味道,滿風雪一把裂馬刀名震江北,又是一個軍法大家,魏國早晚也是他的,此子不除,終究對我們不利。”
蹄聲漸起,自遠而近,兩人依舊開懷暢飲,不加理會,楚天野為拓拔刀的飯碗裡夾了大堆青菜,口中說道:“青菜富含大量營養,還是你的齋菜。”
拓拔刀也不理他,徑直說道:“我們是否有些託大,聽踢音應該不下五百人。”
楚天野再飲一杯,仰天唱道:
“肝膽洞,毛髮聳,笑談中,死生同,一諾千金重。”
拓拔刀聽到猛一抬頭,眼裡閃爍著光芒。
蹄聲停止於城門之外,揚起的塵土卻漫天飛舞,更加山雨欲來前的沉重氣氛。一會,急劇的蹄聲再起,百十騎箭矢般衝進城內,在離兩人五丈許遠,勒馬停下,一字排開,那領頭者,背插雙斧,身披獸皮,面相兇狠。其他眾者均是身形剽悍的壯漢,**的雙臂隱隱顯出刺青,更添威猛之色。
楚天野不待來人問話,大喝道:“來者可是回統族的馬賊?”
百多人同時亮出各式各樣的兵器,那領頭者打出手勢,制止手下妄動。他亦是滿臉疑惑,猜不出威嚇會是這番情景,隨即大聲道:“爺爺叫做禿顏,既知我的威名,還敢攔路,是否活的不耐煩。”
楚天野右手那筷,夾了一塊牛肉,嚼在嘴裡,含糊不清的說道:“今日便讓你見識一下中原並非無人。”右手吐勁,兩支筷子如同利箭一樣,插進兩名馬賊的面門,倒地而死。
眾馬賊臉色劇變,禿顏首先回過神來,怒喝倒:“殺了他們。”
眾馬賊一擁而,楚天野雙掌一推桌沿,整張桌子應勢而起,旋轉飛出,面的碗碟如同粘在一起似的,隨桌急轉,迎向正衝殺過來的馬賊,兩聲慘叫,兩名馬賊被撞的從馬飛跌開去,戰馬受驚,橫闖亂撞。
早在桌子飛離的剎那,拓拔刀已拔出破軍,看似漫不經意的隨手揮出,那俯身運矛向他刺來的馬賊,被他一拖一帶,連人帶矛衝跌地,拓拔刀順勢前衝,迎兩名殺至的騎士,左手按在馬吐勁,那人吐血墜馬,馬卻安然無恙。右手破軍揮出,那馬賊被橫胸分成兩段。拓拔刀已衝進馬賊中,楚天野從椅子飛起,龍捲槍直衝禿顏,禿顏手底下也不含糊,雙斧擋下楚天野的一槍,楚天野落下,挑落身後兩名馬賊,隨即硬接禿顏從馬攻來的雙斧,槍槍全力揮出,鏗鏘聲不斷,直震的禿顏雙手發麻,拉馬避開。
楚天野左手劈空,一馬賊被震地竟從馬背飛起,楚天野騰身而起,龍捲槍從那人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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