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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的三人連喝酒的心情都沒有了,一陣沉默,一會,楚天野開口說道:“東方兄弟,你有否聽聞過扶桑刀客影?”
東方鼎眉頭一皺,說道:“此人的確是一個用刀高手,聽聞此人已連續打敗眾多高手,這件事你要問秦兄,他曾和影大戰了兩場。”
秦銘劍依舊趴在草地,苦笑說道:“第一次是在九城,那時我剛剛挫敗當地的一位高手,在大街,便看到影橫刀而立,冷冷地說‘拔劍’,我豈能相讓,便揮劍而戰,那一戰是我自出道後最驚險的一戰。兩敗俱傷。”
又是一陣沉默,東方鼎站起身來,說道:“今日與三位並肩作戰,晚又和三位開懷暢飲,真是人生一大幸事,酒水已足,在下告辭了。”
三人站起,楚天野說道:“都這麼晚了,還以為你不會再走呢。”
東方鼎一笑,說道:“還望諸位體諒啊,改日再會,告辭。”
三人拱手相送,東方鼎的身影很快消逝在黑幕中,三人早已無心暢飲,臥倒在火堆周圍。月色朦朧,淡淡的薄霧籠罩在周圍,一片寂靜,只聽見木材燃燒時所發出的‘啪啪’聲響。
楚天野仰望著浩瀚的星空,眼神空明,依然記得童年時光。每當盛夏皓月當空,他們五人便一排躺在草地,輕柔的草尖觸控著裸露在外的肌膚,嚼著青草的清香,就這樣靜靜地躺著。他們身負重任,不能擁有太多的玩耍時間,便無限珍惜這一刻,把那耀眼的群星當作千軍萬馬,在睡夢裡廝殺。
楚天野拔下一根草,含在嘴裡,說道:“近年來,扶桑人活動甚為頻繁,似有趁亂世入侵中原之意,但願影不是探路的。”
轉向秦銘劍說道:“老三,明天我們就要分開了,你會到哪裡去?”
秦銘劍:“居無定所啊,四處流浪,你呢?”
“我們還會在附近轉一下,研究一下地形,為以後作準備。隨後,小刀一人去見駱叔叔,我會到九城見葉叔叔。對了,你最近有沒有見過他們?”
秦銘劍嘆了口氣,說道“我也很長時間沒見他們了,老大,你要小心點,一人前往岐山,是很危險的,要好好保護自己,別讓壞人把你心愛的刀搶走。”
拓跋刀扔過來一個空酒壺,說道:“用酒封住你的臭嘴。”
楚天野樂在一邊看熱鬧,笑著說道:“老二和老四怎麼樣了。”
秦銘劍剛扔過去一個幹木棍,聽到後說道:“老二混得挺好的,現在提起‘銀龍’,雖不及我的名頭,但在江湖中也算算是一號人物,他現在可能還在夏國呢,老四整天研究這地形,那軍隊的,現在卻不知道又跑哪去了。”
楚天野一嘆,說道:“厲害啊,都在江湖中混出來了,我和小刀還是個無名小輩呢。”
秦銘劍介面道:“那是,快點叫聲長輩。”
語音未落,人便已經跳起,楚天野聞聲一愣,和拓跋刀對望一眼,追了去,留下猶自燃燒的篝火,點燃著希望。
與此同時,魏國國都皇城。
“二弟,不是我信不過你,如此重大的事情,你敢肯定麼?”
那下首的老者便是杜若煙,旁邊那位身穿黃袍的便是魏國的國王柯洵。
杜若煙答道:“我也不能確定,只是那姓楚的武功相當高明,只看他能用劍擋住目前在江湖中新一代高手中的佼佼者——影。這功夫已讓人不得不防。特別是當他棄劍時,所用的掌法和當年龍王的太虛手有種相似的感覺。尤其是最後一招,更為相似。”
“既是如此,那讓風雪去,他一定能將此事辦好的。”
“是,我馬將他調回。”
楚天野、拓跋刀兩人卻不似研究地形,確切的說,應是遊山玩水,翻遍整個巫山山脈,又向西行去。這日,來到位於禹國西部的樊城,兩人騎馬在官道緩緩前行,不時見數輛騾馬車載著一群男女老幼離城而去,每個人臉都露出悲苦之色。
兩人茫然入城,城內主要街道為十字形貫通四門的石板大街,民居多為磚木房,樸素整齊,本應是舒適安詳的居住環境,只是競十室九空,大部分店鋪都已關門,似是大禍臨頭的樣子,路旁有幾家食品茶檔,卻無人光顧,路也有零落行人,都是匆匆而過,一片冷清的感覺,仿如死城。
兩人在一家酒樓前下馬,那昏睡的小二尚不知有顧客到來,兩人走到門口的一張桌子前坐下,用力敲了敲桌面,那小二聞聲醒來,見有顧客光臨,趕緊一手拿茶壺,一手拿茶杯,放下後,又用毛巾擦了擦桌子。笑容滿面的說道:“不好意思,小人一時睡過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