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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之事生我的氣,不來相見。”
貝若衣甜甜一笑,說道:“看來公子尚未因若衣阻止比武而釋懷,公子還要若衣怎樣賠償?”
楚天野一笑,說道:“若衣大家多心了,在下只因昨晚一睹若衣大家的芳容,又見識到天下聞名的琴技,另在下對若衣大家甚是仰慕,今日才特來拜會。”
“沒想到若衣在公子心中留下這麼深的印象,若衣怎配。”
楚天野看著貝若衣,說道“若衣大家可知,在你邁入冷月樓的那一刻,在下腦中只閃過一個詞。”
貝若衣抬起頭,問道:“什麼詞?”
“空谷幽蘭。”
兩人四目相對,不再言語,一會,貝若衣低下頭,輕聲說道:“還是讓若衣為公子再彈一首!”
楚天野收回目光,說道:“好”。
貝若衣走到琴旁,輕撫著‘沉香’,又是一陣沉默,在沉默中琴聲響起,不似昨晚那樣輕快、歡暢。似乎在宣洩著一種惆悵,一種幽怨。楚天野走到窗前,看著街來往奔跑躲避雨水的人們,他們是否在奔向溫暖的家,只屬於自己和親人的家。
天已灰暗,雨一直下,街偶爾有行人撐傘走過。
琴聲停,楚天野轉過身,兩眼竟已溼潤,而貝若衣早已淚灑琴絃。楚天野柔聲道:“若衣,這些年過得還好麼?”
貝若衣已泣不成聲,說道:“該是若衣問少主的。”
楚天野快步走向貝若衣,緊緊相擁在一起。楚天野說道:“五年了,整整五年了,為了大業,我讓你一個人在外面呆了五年,為了大業,我讓我心愛的若衣,在紅塵中獨自等候,我是不是太過執著於大業,而忽略了你?”
貝若衣仰起頭,滿眼淚水,“不,若衣知道少主是逼不得已,若衣知道少主的心中只有若衣一人,我不怪你。”
楚天野放開貝若衣,拭去貝若衣臉的淚水,輕聲說道“我就知道若衣不會怪我的,從小到大,我無論做什麼,你都不會怪我。”
“因為若衣知道,少主無論做什麼,都是正確的。”
楚天野笑道“難道那時偷看你洗澡也是正確的?”貝若衣兩頰微紅,輕聲罵道“壞蛋”,神情極是動人。
楚天野捧起貝若衣的臉,深情地望著她,貝若衣剛要說話,楚天野的嘴唇已貼了來,兩人沉浸在愛情的甜蜜中。
旭日當空,微風拂過,八個七歲左右的男孩一字排開,躺在河畔的草地,一個頭戴用各種野花與柳條編制的花環正赤腳在水邊玩耍。排頭一人坐起,用他充滿稚氣的聲音說道:“我今天非常高興,咱們所有人都在一起,吳叔叔他們答應從現在開始,就要教我們武功了,以後我們就可以為爹爹報仇了。”
其餘七個小孩也都坐起,其中一位看了身邊的小孩一眼,說道:“二哥還是別練武了,摔跤都把老六的胳膊摔折了,若練武之後,豈不把胳膊卸下來。”
一個頭較高的孩童大聲說道:“就你秦銘劍一個人練武最好了,以後便可把所有人都不放在眼裡。”
最靠中的一個說道:“好了,二哥、三哥,你們每次都吵個沒完沒了,今天是個特別的日子,你們就不要吵了。”
那領頭的小孩點頭說道:“還是老四說的對,以後我領軍作戰,就要老四做我的軍師。”
一臉有一道疤痕的黑臉少年,年齡看來也是最大的,淡淡說道:“我做將軍。”其餘幾個小孩都爭先恐後的說道“我也要做將軍”、“我也是”。
那戴花環的女孩來到他們面前,問道:“你們都要做將軍,那我幹什麼?”
一時寂靜無聲,領頭的小孩站起來,拉起那女孩的手,說道:“他們做我的將軍,你則要做我的皇后。”
那女孩抽出手來,支著頭頂的花環,說道:“要我做皇后,你一定要給做比這個更好看的花環。”
那領頭者露出潔白的牙齒,說道:“當然了,我的皇后要有天下最好看的花環。”接著對其他小孩叫道:“各位將軍聽令,馬給我的皇后做最好看的花環。”
那群小孩笑著跪下,大聲嚷道;即笑著跑開,那領頭的小孩牽著女孩的手跟在他們身後。
在電光石火的高速下,一人連續砍出數劍,一劍比一劍強勁,可亦無法將那使槍者迫後,那使劍者剛欲使出下一劍,背後一刀襲來,不得不轉身抵擋,而使槍者也好不哪去,一身穿白衣者扇子一張,伸在他的面前,由於他的槍擅長攻堅,所以往後撤身,以便發揮槍法的優處,白衣人臉一笑,緊貼那使槍者。整個練武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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