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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成雙手握刀,全力施展“破軍”的特點,如同千軍萬馬般一直殺向前方。貝相天眼裡露出欣賞之意,旋又露出鬥勝之心,“水吟”如同有生命般在手中旋轉,下翻飛,每次均將拓拔刀的攻勢化解。直看的任風等人大呼過癮。
貝相天畢竟要比拓拔刀多將近三十年的功力,將拓拔刀用力擊退,自己翻身飛峰頂的亭子,手中“水吟”已放到嘴邊,所有人都知道名震天下的“月魔曲”會立時吹響。尉遲敬一、任風等人均運起內力,以抵抗這讓人魂破的曲調。拓拔刀雙腳站住,刀鋒直指亭的貝相天。
笛聲起,幽怨、悵然之聲隱隱傳來,雖聲音不高,卻如同在自己心裡吹奏一般,聲聲直指內心最脆弱的地方,種種不忿、悲倀之意在心中升起,不由使人產生一種氣餒的感覺。拓拔刀強壓住內心的動亂,凝住心神,全力對抗從貝相天笛中吹出的蝕魂之音。
貝相天絲毫沒有減弱的動向,一股股勁氣從笛中傳出,如同刀鋒般,直衝拓拔刀,拓拔刀身在狂暴的聲音的中心,受到的衝擊要比其餘之人強大的多,且貝相天大部分的真氣都集中在他的身,讓他不能竭盡全力消除笛音對他傷害。鼻中已流出鮮血。
任風雖不是貝相天的攻擊目標,但那陣陣笛聲仍不斷湧向他的內心,他雖然早已知道義父的厲害,只是到親身經歷後才真正體會到“月魔曲”的高明,他已將全身置於一級戒備狀態,仍覺的心裡像是有千萬條螞蟻一般在不停的蠕動。尉遲敬一已發現任風的異常,將左掌按在任風的背後,沿著手掌傳過去,任風直覺的好像是夏天吃了冰塊似的感覺,舒服至極。
拓拔刀依舊在死死的在亭前強撐著,尉遲敬一與周錦濤等其餘三位寨主無不對拓拔刀產生佩服之意,若換作自己處在拓拔刀的位置,早已趴在了地。片刻之後,拓拔刀再也支撐不住,噴出一口鮮血,傾倒在地。尉遲敬一等趕緊飛身向前,扶起倒地的拓拔刀,貝相天也從亭飄下,來到拓拔刀旁,為他把脈,拓拔刀已昏迷,片刻,貝相天說道:“不礙事的,只是心血翻湧過快,經脈未損,調養幾天便可恢復正常。”
見尉遲敬一將拓拔刀背在身,又說道:“不愧是‘破軍’的後人,不愧是我紫藤山莊的後人啊,很久都沒有出手這麼重了,真沒看錯他,你們不他背下峰,我再坐會。”
七日後,黑風寨後院。
拓拔刀手中“破軍”狂舞,將對面的任風手中的長刀震落,拓拔刀收身立住,說道:“揀起來,再來。”
任風擦擦額頭的汗水,俯身揀起被拓拔刀震落的長刀,擺個架勢之後,便向拓拔刀攻去,每一刀均是用盡全力,但對於拓拔刀卻造不成一絲傷害,甚至並不能使他後退半步。十招剛過,任風手中的長刀再一次被拓拔刀擊落,自己喘著大氣,坐在地,這已經是他今早第十二次被拓拔刀將長刀從他手中打落。
拓拔刀也不再強迫任風,自己回到石桌前坐下,為自己倒滿一杯水,隨即又招呼任風坐下,任風大喜,從地一躍而起,來到石桌前,端起水壺便仰口大喝。
此時貝相天從院外走進,看見任風滿身汗水與泥土,笑著說道:“怎麼樣,風兒?我給你請的師傅還不錯。”
任風放下水壺,看了看拓拔刀那張幾乎表情不變的來年,笑了起來,說道:“非常好,我以前從來沒有覺的像現在這麼充實,這兩天風兒從大爺這裡學到了很多東西。”
貝相天一笑,向拓拔刀說道:“你來黑風山已有數日了,該到幹正經事的時候了。”不等拓拔刀說道,接著說道:“振戟兩個月前才從這裡離開,在這將近半年的時間裡,他將黑風寨的兄弟們重新編排組織,共收編了三萬五千人馬,其中可調動兩萬五千人隨時開赴戰場,八千騎軍,剩餘為步軍。你的任務你也知道,便是將這三萬多人調教成真正計程車兵,而不是佔山頭的綠匪。”
拓拔刀將刀擦完,說道:“那就從明天開始,貝叔叔最好把幾位鋒將、寨主以及大小統領召集在一起,晚我們要部署一下了。”接著將“破軍”扔給任風,說道:“你用‘破軍’,再來。”
任風舔舔嘴,將“破軍”拿在手裡,站在空地,等著拓拔刀,拓拔刀將任風原先用的刀拿起來,掂了掂,便擺開架勢。
貝相天一拿水壺,竟空空如也,隨即放回桌,大聲說道:“開始,風兒。要給義父爭口氣,義父在一旁會幫你的。”
任風有了貝相天的支援,更加鬥志昂揚,揮動手中的“破軍”,向拓拔刀殺去。
………【第四章 正邪之爭 第二十八回 聯盟】………
自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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