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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芝材兩人也來到冥峰旁邊,等待著奔來的人馬。
對方在二十步之前停下,為首一人,下馬揚鞭大聲喊道:“鄶州城守戾向天拜見大王子。”
冥峰神色如常,說道;“戾城守快請起,不必多禮。”
戾向天與其後數十人紛紛站起,戾向天向前走來,在有五步左右時停下,說道:“殿下在鄶州城外十里處恭候王子大駕,屬下前來之時,殿下曾吩咐,若是王子趕路疲倦,可休息之後,再趕路,殿下會一直在城外等候。”
冥峰問道:“懷義王子真是盛情之至。”
戾向天拱手說道:“殿下已等候王子將近一個時辰,王子可先用膳之後,再見不遲。”
冥峰一擺手,說道:“馬就要見到懷義王子,怎可再有拖延,將軍快請馬,莫讓懷義王子在城外久等。”
戾向天等人翻身馬,待冥峰已超前後,才催馬跟。
遠遠的便可看見迎帳的軍隊,一字排開,鼓聲震天,見冥峰馬隊出現之後,對方一人率領身後幾位將領策馬奔來。冥峰也是策馬出陣,項子云、朱儁、柳芝材,三人緊跟其後。
戾懷義遠在十丈之外,便提聲說道:“大王子一路辛苦了,小弟有禮了。”
冥峰還禮之後,說道:“懷義王子在城外等候孤某一個時辰,這份盛情,孤某怎可擔當啊。”
戾懷義笑言道:“王子真是客氣,且不說王子身份尊貴,只是年長小弟歲,也自該以禮相待。”隨後伸手介紹身後兩位將領,分別是孟得海、王昭翔,與戾向天一樣均是戾懷義的嫡系將領。
冥峰亦是將項子云、朱儁、柳芝材,分別介紹給戾懷義。
相互寒暄片刻,戾懷義說道:“王子過濟州而不入,小弟初始聽說,還以為有什麼變故,好在前方來報,小弟才安心下來。”
冥峰一笑,說道:“王子多濾了,孤某既已說出口,怎可會食言呢?”
戾懷義點頭,說道:“王子是信人,小弟當然知道,來,先進城,讓小弟為王子洗塵接風。”
冥峰抬手說道:“王子可否改為晚,孤某想休息一下。”
戾懷義一拍自己的額頭,說道:“你看我連這事都忘了,王子一路鞍車勞頓,自該先休息才是,那好,晚再為王子接風。”
一行人浩浩蕩蕩向鄶州趕去。
與此同時,禹國大王子戾懷仁的封地——蟠城
一名將領拿著剛剛收到的情報,快步走進大廳,大廳內有兩人,一人正坐在紅椅,正閉目養神,另一人則逗著掛在橫樑的花鳥。
那人進來之後,徑直來到那逗鳥人的旁邊,低頭說道;“探子傳來訊息,冥國大王子冥峰已從淙州前往鄶州,今天,最遲明天便可抵達鄶州。”
那人便是禹國大王子戾懷仁,聽後,先是閉雙眼,隨即將手中的木條,扔到地板之,說道:“欺人太甚。”
那帶來訊息的將領叫做江澤輝,此時厲聲說道:“不若我們乾脆借皇之命,興師問罪。”
“不可。”一直在那裡閉目養神的人開口說道:“你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你這不是在幫殿下,而是在害殿下。”
戾懷仁來到那人面前,說道:“大哥,冥峰的意圖非常明顯,難道我們就坐在這裡看著麼?”說完,坐在正中的大椅。
一直坐在紅椅的將領叫做戾懷才,是禹國國王戾天大哥的遺子,是禹國三位大將軍之一,也是最年輕的,並且深得禹王信任,兩位王子從小都是跟在他身後,對他也是極為尊重,均稱他為“大哥”。
戾懷才說道:“你既然知道冥峰的意圖,可為何如此沉不住氣,冥峰此行就是借你與懷義之間的間隙,推波助瀾,可你怎麼還會這麼衝動?”
戾懷仁大聲說道:“大哥,懷義他這麼做,連父王都未先告知,這不是叛國麼?”
戾懷才看著戾懷仁說道:“正因如此,你才更得沉住氣,你以為大王什麼都不知道,懷義這麼做,大王都會看在眼裡。”
江澤輝慢慢說道;“大王一直未表態,也不知道大王到底是如何想的。”
戾懷仁畢竟不是莽夫,也不再說要有什麼行動,說道:“若你能猜的到,父王早就做不成皇了。”接著轉向戾懷才,問道:“按你的意思,我該怎麼做?”
戾懷才堅定的說道:“什麼都不做,只要治理好蟠城,別的事情不用過問,大王一切都會明白的。”
江澤輝擔心說道;“我就怕二王子先發制人,若我們不早做準備,以後很可能吃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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