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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一陣轟笑,紛紛回到自己的位置,靜待敵寇的侵犯。
約半個時辰,敵寇再次集結完畢。戰鼓擂響,二十多輛擋箭車已經開始向攀城移動,每輛車後都隱著十多名箭手,只要到適當距離,便可往城牆發箭,掩護其它人而進攻。二十多輛投石車在數百名工事兵的推動下,追在擋箭車後,前鋒軍全為步兵,由盾牌兵、箭手,刀斧手組成,配備了檑木、雲梯,竟還有兩輛樓車,樓車高達三丈,在樓車的戰士,由於高度與牆頭相差不多,故可將整個城頭籠罩在箭矢的射程範圍內,在貼近城牆後,戰士還很容易登牆頭,中軍為騎軍,作為攻城部隊的後援。
楚天野拿過一張硬弓,搭箭,瞄準了對方的一輛擋箭車,將內勁貫入弓矢中,豈知“砰”的一聲,硬弓竟承受不住內勁被震斷。楚天野尷尬一笑,隨手拋開,拓拔刀亦是一笑,揀起一塊重達百斤的大石,衝離城牆還有三十丈遠的擋箭車擲去,大石在空中急轉,疾往擋箭車的豎板投去,“轟”的一聲,大石正中豎板,出人意料外,擋箭車豎板並未粉碎,而是向一側傾倒,壓傷數人,守城軍民爆出震天喝彩聲。
楚天野轉看拓拔刀,拓拔刀神情頗為輕鬆,拍拍手,楚天野傳音:若是我爹的‘逐鹿弓’在,就輪不到你顯露風光了。
拓拔刀雙手一攤,並不答話。
戰鼓驟急,敵人高聲呼喊,擋箭車,投石車、弩車均向樊城蜂擁而來,車輪聲,喊殺聲,填滿城牆外所有空間,數千火把照的城外如同白晝一般,楚天野卻絲毫不為之所動,冷冷注視著攻城部隊的靠近,敵人的投石車、弩車已經開始發起攻勢,城牆的軍民躲在城垛或防禦板之後,巨石投中城牆,一時石屑橫飛,動魄驚心。
楚天野一聲令下,二十多架投石機同時發動,居高臨下,且數量又多,威勢比敵寇更盛,在投石機彈起的巨石,與無數勁箭,攻向數千敵寇,一時車仰人翻,慘烈至極,攻防戰全面開展。
樊城軍剛粉碎敵人的第一撥攻勢,城外留下千屍骸,十多輛破爛的蛋箭車、投石車,城內的工事兵正不斷的把巨石滾油運往城頭,補充剛才的消耗,城頭滿是來往奔走的軍民。
敵軍再次攻至,楚天野發出命令,巨石源源不斷的投向城外,楚天野站在牆頭,從口中發出每一道命令,將領們均是毫不猶豫的遵守。
敵軍兩輛樓車直衝過來,十多人騰身而起,凌空掠至,顯然是對方高手來了,拓拔刀拔出破軍,迎向掠來的高手,“噹噹“兩聲,兩人從空中跌下,顯然傷在拓拔刀的刀下,拓拔刀攻入對方樓車,務必要毀了這兩輛攻城工具。
楚天野跳城垛,龍捲槍化作一股厲芒,朝敵人捲去,兩人中槍跌落,另兩個剛登城牆,便濺血墜下城牆,但仍有數人成功登城牆,殺的守城軍士人仰馬翻,楚天野以泰山壓頂之勢攻向正與李守仁交手的壯漢,那人舉刀迎向龍捲槍,但見刀槍甫一接觸,刀應勢而斷,不阻龍捲槍半點下落之勢,中槍而亡,楚天野隨後接連殺死登城頭的四名高手,拓拔刀業已摧毀那兩座樓車,回飛過來。
敵人終殺至城外,一把把雲梯搭城頭,楚天野大喝道:“石灰粉。”眾工事兵急忙搶住城頭,石灰粉如瀑般傾下,撒入敵寇眼中,痛的他們摔下雲梯,又替別人,石灰粉再次撒下,不僅如此,隨之而下的還有清水,痛的哭爹喊娘,但敵寇還是不斷擁。
楚天野喝道:“開城門。”城門隨即開啟。敵軍見城門開啟,忙調一千騎兵趕往西門,楚天野又是一聲大喝:“關城門。”由數十人拉起的城門再次放下,已搶進城內的敵寇,迎接他們的是兩百多人射出的利箭,頃刻死傷大半,拓拔刀領人殺入敵群,不消片刻,攻進城內的敵寇全部消滅,馬有人清理遺骸。
城牆,楚天野大喝道:“滾油伺候。”只見燒的滾燙的熱油沿扶梯倒下,哭喊聲不絕於耳,前來的一千騎兵也是另有遭遇,那挖好的陷馬坑、絆馬索顯示出威力。傳來戰馬失蹄慘叫的陣陣聲音。
楚天野命令到:“放火。”一個個火球從城牆拋落,在城頭攻防戰正在進行時,原本散落在城牆下的枯枝、火油被火球引燃,紛紛起火,迅速蔓延。楚天野、拓拔刀來回縱躍,刀槍齊出,把攻城頭的敵人殺的血肉橫飛,眾軍民無不奮勇拒敵。事先埋在地表的十數堆煙火,遇火爆炸起來,城外三百步之內盡成火海,燒的敵人慘叫連天,投石車、弩車也全部捲入火海,未被火波及到敵人,潮水般退卻。
此時城門大開,一股騎兵賓士而出,米狼還暗叫幸運,事先佈置了一千騎兵,待那股騎兵來到眼前時,才發現竟是數十頭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