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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數枝利箭迎面射向最前方的秋月寒與貝相天,顯然是城牆的守衛發現了眾人,射箭鳴威。
那射出的箭矢對他們根本沒有影響,便消失在黑暗之中。
一名將領騰身而起,手握鋼刀,大聲喝道:“來者何人?”
甫一接觸,那人便回身落到城牆之,在落地的瞬間又向後踉蹌了兩步,顯然在剛才的交手中吃了暗虧。
秋月寒的聲音響起,說道:“不自量力。”
那名將領強壓下胸中的憋悶之氣,正欲下令射箭,驀然看見跟在兩人身後的滿風雪與嶽鵬飛,臉立即露出放鬆的表情。
眾人沒有片刻停頓,縱身從城牆掠過,守衛手中的強弓依然拉滿,沒有放鬆,直到眾人消失之後才放下弓箭,其中一名軍士向那名將領問道:“將軍知道他們都是些什麼人嗎?”
那將領搖搖頭,說道:“我也不清楚他們是何方神聖。”臉絲毫沒有擔憂之色,接著說道:“不論他們是誰,有駙馬爺與嶽大將軍同時出馬,還有什麼不能解決的。”
幽暗的街道靜無人聲,一黑影忽然出現在皚皚白雪之,卻依然是那麼的靜,彷彿幽靈一般毫無聲息,此女子正是魔宗聖女離煙。
不多久,又有一人緩緩出現,只看其身軀幾乎便能想到他臉的表情,因為他那龐大的身軀橫看幾乎不比豎看短多少。那人慢慢從黑暗走出,臉的表情也可看的清晰,果然是一臉的笑容。但這笑容卻絲毫沒有讓人感到心情大快,反而有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這笑容裡彷彿隱藏著無限的殺機。
此人正是魔宗血魔單崇隱的親傳弟子——笑三少。
笑三少,人如其名,整日臉均是那副獨特的笑容,與他師傅的一臉冷酷截然相反,但兩人的秉性卻是絕對的相對,都有種嗜血情節。別看他整日滿臉笑容,這不過是他的迷惑之招罷了,而且,他越是發狠,其臉笑容越是燦爛,可能是距離鮮血的味道越來越近的緣故。
笑三少滿臉笑容的向離煙施禮,說道:“三少見過聖女。”
離煙微一點頭,說道:“血神是否按計劃行事?”
笑三少露出燦爛的笑容,說道:“師尊已經將金楓纏住,師尊不放行,金楓是永遠不會出現的。”
離煙一笑,說道:“血神的願望恐怕要推後實現了。”
笑三少眉頭微皺,但隨即舒開,問道:“聖女何出此言?”
離煙看向東方,說道:“那個連雲宗的老頭應該下山了。”
笑三少一驚,差點沒笑出來,問道:“聖女從何處得知此事的?”
離菸嘴角露出微笑,說道:“哪還用別人相告,只要想想咱們聖宗同時出動兩位宗主,就可知他們絕不會袖手旁觀,而最有可能下山者,莫過於這個‘太乙劍’枯榮我士了。”
笑三少漸漸恢復,臉又有些笑容了,問道:“既然枯榮道士下山,聖女打算如何?”
離煙:“我會趕去琴神那邊,雖然枯榮出手不大可能,但畢竟要以防萬一,而你則去通知血神,讓他有所準備。隨後,你們不必等待我們,直接去黑風山,明白了?”
笑三少笑的十分燦爛,彷彿聞到了鮮血的味道,說道:“非常明白。”
離煙:“記住,不要把事情鬧大,給他們一點教訓便是,務要逼急了他們。”
笑三少點頭說道:“聖女一切就放心,三少去也。”
說罷,轉身消失在黑暗之中。
前方兩人驀然停下身形,秋月寒就那麼隨意的坐在雪地之,那古色古香的琴就鋪放在自己的雙腿之,眼望著正前方的貝相天。貝相天雙手負後,一青綠色的笛子握在手中,與秋月寒相間三丈而立。
滿風雪等人此時也已抵達此處,靜站於旁,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滿風雪向黑風山的尉遲敬一與那人看去,尉遲敬一正關注著場內的情景,反而是那人像是感覺他個目光似的,轉過臉看來,毫無生氣的臉露出一絲微笑。滿風雪此時正在思考著此人,從剛才的追逐中來看,此人的功夫絕對不在尉遲敬一之下,而尉遲敬一身為黑風山第二把手,功夫自然不用說,此人有如此高明的功夫,自己竟然絲毫沒有印象,當真是奇怪至極。
秋月寒此時揚聲說道:“你已追我數日,顧念舊情,我並沒有全力出手,若你再苦苦相逼,絕不輕饒。”
貝相天冷哼一聲,說道:“大言不慚,若你有如此本領直接使來便是,何需如此廢話。”
秋月寒冷聲說道:“你到底為何一再相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