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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我們也可以藉助它的力量,但要獲得與神樹溝通的能力,必須透過冥想,族內最厲害的是族母大人,不過我也很厲害……”澤雅話還沒說完,藤蔓已把兩人送到一個巨巢外,隨之從他們腰間退開。
“族母大人,澤雅回來了,還帶回佔琪薩魯的兒子。”澤雅收回嬉笑的神情,一本正經地朗聲稟告。
“嘭~~~~~”一聲,巨巢的門被撞開,一個人影衝了出來,看到佔岱後,反而怯乏,雙目含淚地盯著他激動的說不出話來。
佔岱望著面前這個人,內心不由生出親切之感;其實達父在自己很小的時候就離開家,這麼多年,對達父的印象其實已經模糊。
佔岱對達父的情感是複雜的,從小長期缺少父愛,經常看瑪母獨自偷偷摸淚,自己一度對達父不顧家人去歷險而充滿怨恨,卻又思念達父,懷念達父在時一家歡樂的情景。自己也不止一次想象再次遇到達父時的場景,自己該怎麼對他,指責他發洩恨意,還是落淚相擁彌補遺憾?到現在,一路艱苦尋來,他都有些說不清自己到底是恨多一點,還是愛多一點
原來自己與達父長得如此相像,佔岱呆呆的看著達父微有白霜的鬢角,心中有一種莫明其妙的悵惘,竟不知不覺地流下兩行淚來。
澤雅一看大驚,立即叫道:“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哭起來了?……喂,你說話呀。”
佔岱驚覺過來,摸著頰邊的淚,自己也暗覺奇怪,正當有些不大好意思時,被佔琪大力擁入懷中,“阿岱……。”
不由心血上湧,“哇”的一聲,佔岱撲在達父懷中痛哭起來。佔琪也不禁淚流滿面,父子兩人相擁而泣。
這一幕人間至情,澤雅雙手撫著臉,也不禁淚如泉湧。這時巨巢中走出一位中年亞瑪,慈祥和嚴肅兩個極度的表情在她身上得到了完美的融合。
她望著相擁的父子兩人,微微一笑,拉著澤雅離去,把巨巢留給這兩個好不容易才相聚的父子。
好半晌,佔琪才強忍著淚,拉佔岱進入巨巢,把他按坐在椅上,兩隻手抓著佔岱細看,不覺又忍不住落下淚來。
“阿岱,……孩子,你都長是這麼大了,你瑪母呢,還好嗎?你們這幾年是怎麼過的?”佔琪離家時,佔岱才到自己腰間,一別八年有餘,他已經長得比自己還高,能經歷這麼多危險來到這裡尋找自己,心中說不出的高興與欣慰。
自己這八年來被軟禁於此,莫名其妙當薩魯,雖然未受什麼苦,但行動受限。開始也想過要逃跑,可每一次都被黑色藤蔓給抓回,屢試屢敗,漸漸的心灰意冷,只是一直掛心佔岱和孜妻,每每夜晚輾轉反側,思念入骨。
現在與佔岱重遇,不禁丟擲一連串問題;佔岱一一做了回答,父子二人將這些年的遭遇都與對方分享。多少年了,與這個和自己流著同樣血液的親人分別多少年了,這其間各自所經歷的艱辛在眼前的這一刻已經完全變得無所謂了,萬般辛苦為的只是這一刻的相逢。
作者有話要說:開V當天三更中的二更,十點左右還有一更!
求路過留爪,(*^__^*) 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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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神樹底下明心意 。。。
安離等人被澤格長老帶到怪樹背陽一側,一條藤蔓穿過樹幹,兩頭分別捆上敖空與安離的雙臂,使他們倆如同一根繩子上的蚱蜢一般身體懸空吊在半空中。朗易和玄仔兩人也如法炮製,四人兩兩掛枝頭,遙相對望,犴獒則單獨捆了四肢扔在樹下,在神樹的範圍內,她們到不怕這幾個人作什麼亂,所以只派了三人輪流看守。
這樣懸空吊在半空中,身體的重量全部由雙臂支撐,不久,安離便覺得雙臂痠痛難耐,暗暗咬牙堅持。敖空盯著看守的亞瑪,想等她們鬆懈的空擋用藏起來的爪刀割斷藤蔓逃跑。可觀察了好一陣子,還是沒什麼可趁之機。
直到安離這邊身子經受不住開始抖動,敖空才反應過來,回過頭來看向安離,發現他臉色蒼白,額頭更是冒出一層冷汗,不禁再一次懊惱自己的粗心,小心的使用巧勁挪到安離身後。
“踩著我的腳。”安離正閉著雙目苦挨時,耳邊響起敖空壓低的嗓音。敖空不是個細心會照顧人的傢伙,他的脾氣硬得像塊石頭,可自從和他成婚後,他卻一直盡其所能照顧著自己,雖然有些後知後覺。他不是那種會把關心表現在明處的人,也不善言辭,但是一旦自己遇到危險或者陷入困境時,他就會毫不猶豫的站在自己身前替自己遮風擋雨。
安離發覺自己越來越依賴敖空,習慣他守護在自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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