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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把索飛當朋友,今後就少說這種活!”
蕭涵秋笑了笑.道:“是,索爺,我遵命!”接下來,是短暫的靜默,索飛沒再說話。可是未幾蕭涵秋卻開口道:“索爺,我告訴你—件事兒……”
接著,他把恭王宸容找他的事說了—‘遍。
索飛空揮一拳,喜道:“老弟,這不就是了麼!還有錯麼?”
蕭涵秋道:“索爺,宸容是個怎麼樣的人,索爺不會不知道,我懷疑他是嫉妒紀奉先,想假我之手將之剷除。這種事我不能幹,再說,可想而知,一旦事情鬧了出來,宸容他會來個不承認,推得乾乾淨淨,假如他敢明明白白地檢舉紀奉先,那還有可為,不然的話……”搖搖頭,住口不言。索飛埋怨地道:“老弟,我就想不通你這個人為什麼那麼多顧……”
蕭涵秋突然說道:“索爺,噤聲,看!”
索—龜連忙住口,轉眼望去,只見總督府那廣大深沉的庭院中—處暗隅裡,有條人影一閃進入畫廊!當下轉望蕭涵秋道:“老弟,是邊子風,這麼晚他不睡還幹什麼?”蕭涵秋道:“索爺沒看見他手裡提著什麼嗎?”
索飛點頭說道:“我看見了,那是個盒子,只是猜不透那裡面裝著什麼……老弟,快瞧,他進了後院。”不錯,那人影提著—只盒子,步履輕捷,鬼鬼祟祟地穿過——處月形門,進入了後院。在後院中,亭,臺,樓,榭一應俱全,在那林木濃蔭中,東,西,北有三座小樓,那是紀奉先的所居!而那人影提著盒子就進入了那居中一座小樓。三座小樓中都是黑黝黝的不見燈火,那人影這時候進入紀奉先所居小樓,是幹什麼的呢?
二人正思忖間,倏見那座小樓中有一絲微弱燈光一閃,緊接著傳出了—聲極其低微的兒啼!但,旋即,燈光與兒啼一起不見不聞。索飛濃眉—挑,道:“老弟,你說,燈光何來?兒啼何來?”
蕭涵秋目光閃動異樣光采,沒有說話。
索飛卻又說道:“這座小樓,是紀奉先夫婦的後處,別人是不準輕易進入的,據我所知,紀奉先夫婦結縭數載,至今尚無所出!”
蕭涵秋突然開了口,聲音微帶顫抖。道:“索爺,那麼你說燈光何來,兒啼何來?”
索飛道:“老弟有沒有這種感覺?那燈光太微弱,似是由遠處射來,那兒啼也微弱,似是由遠處傳來。”
蕭涵秋點了點頭,道:“這個我看得出.聽得出,索爺還有什麼感覺?”
索飛搖了搖頭,道:“沒有了,老弟,你呢?”
蕭涵秋道:“我覺得那燈光是由下上射,那兒啼也似由地下傳出!”
索飛猛揮一拳,道:“對,老弟,經你這一說,我也頓有此感,莫非……”蕭涵秋道:“索爺,別亂猜,等等再說!”說話間,只見那小樓中燈光—閃,倏又斂去,隨即,那樓下的兩扇門兒開了,那人影又輕輕地走了出來,只是手中已不見了那隻提盒。
索飛冷哼一聲,道:“我去把他提上來問問。”說著,長身欲起。
蕭涵秋眼明手快,一把按上他肩頭,道:“索爺,小不忍則亂大謀,輕舉妄動不得!”索飛道:“老弟,你好大的伏虎勁兒,只是你怎麼又有什麼顧忌,只要把他提上來問一問,何愁不知……”忽聽那庭院左方有人喝問道:“誰!”
那人影一驚停步,乾咳一聲,道:“我,是紀福麼?”只見那左方暗隅中走出—個僕從打扮的中年漢子,他近前躬身說道:“原來是師爺,師爺還沒睡?”那人影乾咳了兩聲,道:“我睡不著,出來走走,你怎麼也未睡?”
那漢子道:“回師爺,我是起來解手,聽見有步履聲,所以……”
只見那人影擺手說道:“我知道了,沒事快睡去吧,記著,總爺臨走交待過,在他沒回來之前,任何人不得進入後院!”那漢子忙應道:“是,是,師爺,我記住了……”說著,他向院左退去,又隱人了暗隅中。適時,那人影也邁動步履踏上畫廊不見。蕭涵秋道:“聽見了麼,索爺?”索飛點了點頭,道:“看來邊子風是瞞了下人,紀奉先是不是出了遠門,也只有邊子風一人知道,對麼,老弟?”蕭涵秋道:“目前我還不敢說,索爺,如今你我來談談那燈光與那兒啼顯得微弱是怎麼回事,為免你影響我,我影響你,我以三為數,咱們一起說……”索飛道:“你我有點像諸葛亮與周公瑾了,使得,老弟,你數吧。”蕭涵秋開始數了數,三字剛落,他跟索飛同時說出了兩個字,那兩個字是地道。蕭涵秋雙眉一挑,索飛則笑道:“老弟,英雄所見略同,九成九那小樓地下別有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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