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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涵秋一怔,道:“往南去了,他該已明白紀奉先必往這兒走,怎麼會仍往南去了?”石玉道:“這個就不是我所能知道的了!”蕭涵秋皺眉說道:“紀奉先—路行蹤,該有人報與索霸主知道吧?”
石玉道:“有是有,可是大爺吩咐過了,不許再有人打擾他的遊興!”
“遊興?”蕭涵秋又復一怔,搖頭苦笑說道:“看來我如今倒有點摸不透了……” 話鋒微頓,抬眼說道:“紀奉先是從這兒出關的麼?”
石玉點了點頭,道:“他要是不闖關,還真認不出是他呢!”
“闖關?”蕭涵秋問了一句。
石玉面有驚容地道:“小溫侯此人的確厲害,憑他一人一騎連闖了四道關口,守關的兵將差不多全毀在他手下,被他殺得望風逃竄,鬼哭神號,好不悲慘,他還沒動那八寶銅劉呢!”
蕭涵秋雙眉一揚,道:“僅他一人一騎?”
石玉忙道:“不,不,不,我說闖關開路的是他一人一騎,另外他身邊還有七個黑衣老者,一個車把式,一輛馬車……”蕭涵秋精神一震,道:“馬車裡坐的是什麼人?”
石玉搖頭說道;“不知道,車簾密遮著,看不見!”
蕭涵秋道:“他沒有在這兒停留?”石玉道:“那七個黑衣老者與那被殺的兩個比紀奉先早到,都在這兒喝過酒,可是紀奉先一到,那七個黑衣老者就跟著走了!”
蕭涵秋點了點頭,道:“那七個黑衣老者什麼模樣?”
石玉遂把七個黑衣老者的長像打扮描述了一遍。
蕭涵秋目閃威稜,道:“那是黑衣七煞七個匹夫,那車把式呢?”
石玉遂又把那車把式描述了一下。
蕭涵秋揚眉說道:“那該是東廠那位大領班了,另兩個又是怎麼死的?”石玉道:“他兩個送走了紀奉先等又回來喝酒,剛三杯下肚便突然倒地死了,經我一看才知是被人用重手法陰柔掌力震傷了內腑致命的,只不知是誰下的毒手!”蕭涵秋冷笑說道:“準是黑衣七煞,他七個各有一身詭異功力,尤其精擅那歹毒霸道的陰煞掌,這是滅口!”
石玉悚然說道:“對了,蕭爺,我看見一名黑衣老者拍了拍他 倆肩膀!”
蕭涵秋道:“那就不會錯了,他們一行出關多久了?”
石玉道:“晌午出的關,差不多有好幾個時辰了。”
蕭涵秋道:“那該已走遠了,由此出關之後,該換乘駱駝,不知他們想到了沒有,不過以紀奉先的心智,他該想得到的!”
一抬眼,接道:“關外還有弟兄們沒有?”
石玉道:“有是有,但不多了,您知道,過了青龍橋就是人家的地盤了,在人家的地盤裡,咱們的弟兄吃不開!”
蕭涵秋點了點頭,側顧桑古月道:“桑大哥,吃喝完了麼?”
桑古月抹抹嘴,道:“老奴是隨時可以走!”
蕭涵秋立即站了起來,向石玉說道:“謝謝一頓酒菜及相告,稟報索霸王時,請代我致意一二!”
石玉忙道:“蕭爺,彼此不外,您何必客氣,請走好,恕我不遠送了,來日您人關時,務請再來坐坐!”
蕭涵秋稱謝笑道:“只要還能回來,我定當打擾!”偕同桑古月飄然出門而去。
此時的居庸關雖然守關兵將死傷大半,但仍然戒備森嚴,並未因死傷而有絲毫鬆懈!
所以,蕭涵秋與桑古月一到關口即被擋了駕。
蕭涵秋向著擋駕的四名步卒和氣地笑道:“四位,我有急事,非出關不可!”
那四名步卒中一人搖頭說道:“不行,在禁令未解除之前,任何人不得出入!”蕭涵秋笑道:“這才怪呢,該不讓出去的人送出了關,該讓出去的人卻留在關裡,我請問,這是誰下的禁令?”
那名步卒勃然色變,當即叫道:“原來是叛逆一夥的,快拿人。”四柄長槍立刻指向了蕭涵秋與桑古月。
桑古月獨目放光,就要伸手,蕭涵秋卻含笑攔住了他,向著四名步卒說道:“這兒總該有個帶頭的吧,麻煩那位叫他一聲!”
用不著那步卒叫,剛才那一聲“拿人”早已驚動了其他的,拿刀舞槍一下子跑來了數十個。
其中有一名武官,胳膊綁著布,血跡外透,敢情是午間受了傷,他先向四名守關步卒喝問所以。
那四名步卒異口同聲硬指兩人是叛逆!那名武官一聽臉上立即變了色,方待有所行動。
蕭涵秋已然笑道:“何以見得我兩個是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