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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死期將至,在祈求老天爺行行好事,饒他一命!”
紀奉先雙眉軒動了一下,但人卻未動。
那居左黑衣大漢一搖頭,道:“我不信,他既然成了精,那該在這座山上稱了王,往日仗著道行,統領那些小妖小怪,一呼百應,何等威風,今天只受了這麼點傷,我不信他會怕死。”
那居右黑衣大漢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凡是有命的玩藝兒,沒有不惜命的,何況這隻千年道行修來不易的兔崽子……”
“匹夫住口!”紀奉先一聲大怒,坐勢不變,騰身飛射,閃電般向那兩個黑衣大漢撲去。那居左黑衣大漢大叫道:“乖乖,不得了,兔崽子又發威了。”
與那居右黑衣大漢轉身撒腿就跑。
這一回紀奉先是窮追不捨,但是追了片刻之後,他卻不得不停了下來,那是因為那兩個黑衣大漢鑽入一大片人高野草之中不見了,同時另一椿事物也震撼了他的心神。那另一椿事物是一座木扎的門樓。門樓並沒有什麼,天下到處可見。
可是這座門樓那根根木頭帶皮猶新,顯然是剛扎不久,而且是有人故意把它紮在這兒的。木頭帶皮猶新也好,有人故意扎的也好,這該也不算什麼。
無如,那門樓頂端橫匾上三個以指力寫成.的三個大字,卻瞧來令人彆扭,那三個大字寫的是:白門樓。這是誰開的這個大玩笑,把三國時吊死溫侯呂布的白門樓弄到了這兒,觸人的大黴頭。
白門樓吊死溫侯呂奉先!落風坡龐士元歸天!
這是什麼人死在什麼地方,眼前這白門樓就犯了小溫侯紀奉先的大忌諱,難道說……
紀奉先機伶一顫,下意識地往後退走,一步,一步,又一步,當他退到了第三步,要退第四步時。
驀地裡,那片人高野草中有人引吭高吟:“落風坡龐統殞命,白門樓呂布歸天,彼也奉先,此也奉先,是命中註定,看溫侯頭落屍橫!”吟聲豪壯,鏗鏘,直上長空。
紀奉先臉色大變,勃然大怒,方待叱喝。
草叢中一聲大笑,站起了三個人來,居中的是北虎鐵膽神力霸王索飛,郭小嵐與索霜緊靠左右。
緊接著,周圍又站起丁二十餘名佩劍燕地豪雄,黑衣大漢,紀奉先聽得清楚,背後也已被圍上了。是不錯,他背後數丈外是鄒長風與四名黑衣大漢。
索飛一站起便含笑說道:“溫侯,別來無恙?”
剎時間紀奉先冷靜了下來,冷然說道:“索飛,這門樓是你扎的?”索飛點頭說道:“不錯,我算準了你今日該在此畢命,故而紮上白門樓一座,並率眾兄弟恭送溫侯歸天!”
紀奉先冷笑說道:“索飛,我能歸天麼?”
索飛答得好:“人死一了百了,我是希望你死後能洗脫一身罪孽歸天,但如果閻王爺真不答應,那你只好在地獄裡待待。”
紀奉先道:“好話,只是,索飛,我想把這白門樓改個名稱。”
索飛道:“溫侯要改什麼名稱?”
紀奉先冷然說道:“我想把它改為垓下烏江!”
索飛哈哈大笑,鬚髮皆動,道:“倘我索飛能上比楚霸王,雖死何憾,西楚霸王今日在這霍祖山上鬥三國溫侯,傳出去豈不是天大笑話!”
紀奉先冷冷一笑,掄起八寶銅劉,便要砸那座門樓。
索飛忙道:“溫侯,使不得!”
紀奉先手上一緩,道:“為什麼使不得?”
索飛道:“我早料到你會有此一著,所以在搭這座白門樓時已略施了些小手腳,你那一擊之威固可擊塌白門樓,可是溫侯閣下你自己,恐怕也要粉身碎骨,毛髮無存了。”紀奉先道:“難道你在這根根巨木中藏有炸藥?”
索飛笑道:“溫侯高智,人所難及,不錯,是有炸藥!”
紀奉先道:“我不信!”
索飛一擺手,道:“那麼我也不會心痛這座白門樓,你只管試試看。”
紀奉先冷笑說道:“索飛,倘若這根根巨木之中真藏有炸藥,我含怒出手,冒然一擊,那該是你求之不得的事,你會告訴我麼?”“你錯了!”索飛笑道:“我並不是怕你死,而是當年那呂奉先是被吊死的,今日你紀奉先如何能被炸死?這前後不符!”
紀奉先道:“那你何必再藏炸藥?”
索飛道:“那是因為如果你真要作含怒一擊,也只好由你被炸死了,不符就讓它不符吧,這座白門樓我總不能白扎。”
紀奉先冷冷一笑道:“如今廢話少說,此地是白門樓抑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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