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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獨具,令人歎服,令人歎服!”
那中年喇嘛笑了笑,道:“施主誇獎,中原可有這等構設?”
蕭涵秋搖頭說道:“我足跡幾遍中原所有寺院,卻未見過有這等奇妙神秘所在!”
那中年喇嘛道:“所以說不能以中原的尺度來衡量關外!”
說著舉步走了進去。
蕭涵秋緊跟一步,道;“大喇嘛,每一處鐵門後均有這種甬道麼?”
那中年喇嘛道:“不錯,施主說對了!”
蕭涵秋道:“這甬道的盡頭是……”
那中年喇嘛截口說道:“便是那每年參與神祭,淨女們所住石室!”
蕭涵秋點了點頭,未再說話。
轉眼間已到了那拐彎處,尾隨身後那另一名中年喇嘛突然一聲不響地抬起右掌向蕭涵秋後頸劈去。蕭涵秋竟然毫無防備,砰地一聲應掌倒在了地上。
他身旁那中年喇嘛適時嘿嘿笑道:“我只當是位中原高手,原來是這麼一個貨色,令人失望得緊,施主原諒,只怪你施主太多事了!”說著,招呼了那出手的喇嘛把蕭涵秋抬了起來,那出手的喇嘛問道:“此人怎麼處置?”那中年喇嘛獰聲說道:“把他關在石室裡,活活地餓死他,由侯香主處置……”卻忽聽昏迷中的蕭涵秋一笑說道:“好狠的心腸,這兒的出家人是不比中原……”雙足一蹬,那出手偷襲,如今抬腳的喇嘛倒了黴,哎喲一聲撫著肚子蹲了下去。那抓住蕭涵秋雙臂的中年喇嘛反應較快,但比蕭涵秋究竟晚了一步,他一驚剛要移手去抓蕭涵秋雙腕,蕭涵秋那右手鋼鉤般五指已然扣上他右腕脈,翻身站了起來。他站了起來,那中年喇嘛卻身形一矮,只因為蕭涵秋手上用了一兩分力,蕭涵秋笑道:“大喇嘛,這就是貴教與中原佛教的不同處麼?”
那中年喇嘛神色平靜,冷冷說道:“貧僧走眼了,施主果然是位高人!”
“好說!”蕭涵秋笑了笑,道:“說來還是怪兩位沉不住氣,對貴寺,我僅僅是懷疑而已,二位若不出手襲擊我,我還真難看出貴寺的另一面呢!”
那中年喇嘛臉色一變,道:“施主是中原那位高人?”
蕭涵秋道:“那並不關重要,重要的是那位侯香主現在何處?”
那中年喇嘛道:“走了,早在施主跟貧僧檢視各處時,那位首殿住持已經通知了侯香主,請他離開了!”
蕭涵秋淡淡一笑道:“是麼?”
那中年喇嘛道:“信不信由施主!”
蕭涵秋淡淡笑道:“那麼他走不掉,我寺外另有人在!”
那中年喇嘛臉色又復一變,默然不語。
蕭涵秋臉色微沉,道:“現在你告訴我,歷年來,貴寺一共糟蹋了多少無知的蒙族婦女?你們所謂的淨女!”
那中年喇嘛道:“施主誤會了,本寺並沒有……”
蕭涵秋道:“你們那套說法騙騙可憐無知的蒙族婦女還可以,卻騙不了我這來自中原的有識之土,說吧!”
那中年喇嘛道:“施主不可無端誣衊……”突然悶哼一聲蹲了下去。
適時,那被踢一腳,蹲在地上哼了半天的那名喇嘛,一聲不響突然自地上躍起,手持一柄匕首,劈頭便砍。蕭涵秋一笑說道:“這敢情好,你們還要殺人!”左掌閃電——探,橫截那喇嘛持刀右腕。只聽那喇嘛一聲慘呼,匕首錚然墮地,手腕下垂,他抱著胳膊又蹲了下去,顯然,那隻手腕已經斷了。他一蹲之後,站起來要跑。蕭涵秋右掌一招,地上匕首倒飛人手,然後振腕微拋,匕首一閃射出,篤一聲,那喇嘛又是一聲慘呼,那柄匕首由他右腳面刺入,硬生生地把他釘在當地。鮮血由腳面流到那石地上,那喇嘛痛得渾身發抖,且不能移動半步,而抓在蕭涵秋手中那一名,看得駭然色變,倏地垂下頭去,蕭涵秋淡淡—笑,道:“大喇嘛,那滋味不好受,你答我問話!”那中年喇嘛低著頭道:“這個貧僧不知道,要問紅衣大喇嘛!”
蕭涵秋道:“他是這嘉卜寺的住持麼?”
那中年喇嘛點頭說道:“是的。”
蕭涵秋道:“他現在何處?”
那中年喇嘛道:“在前院,但不知那一殿。”
蕭涵秋道:“住持總該有個住持的住處!”
那中年喇嘛道:“有,也在前院,容貧僧帶路!”
蕭涵秋搖頭說道:“不忙我還要問,這嘉卜寺跟鐵騎會什麼關係?”
那中年喇嘛道:“本寺紅衣大喇嘛跟鐵騎會戚首領是朋友!”
蕭涵秋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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