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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大俠請想,這豈不是即將一變而為親家了麼?”
他說來眉飛色舞,口沫亂飛,蕭涵秋只聽得臉色連變,神情震動,這,邊子風只顧說話,沒留意,但索飛兄妹冷眼旁觀,卻悉收眼中,索飛他只是微微皺了皺濃眉,而美姑娘索霜美目之中則異采閃漾,不知發現了什麼?邊子風聽完,蕭涵秋神色一趨平靜,揚眉笑道:“原來如此,那蕭涵秋的確是可以放心了,紀總督宦海奇英,人間丈夫,舍表妹得夫如此,該已別無所求,家破人亡之餘,她能有如此歸宿,這一生幸福也可保無慮了,蕭涵秋身為唯一親人,心中至感安慰,同時紀總督這種恩德,蕭涵秋也感同身受,他日當必有所答報……”
邊子風又呵呵笑道:“蕭大俠這是什麼話,彼此既然是一家人,還談什麼恩德,說什麼報答,蕭大俠該知道總爺的為人,他可不認為這是恩,也從未敢望有所報。
蕭涵秋淡淡一笑道:“該怎麼做,蕭涵秋自己明白,這件事已不必再提了,邊師爺可千萬記住,對外切莫言及甄姑娘有我這麼一個表兄,否則紀總督身為朝廷重臣,收容欽犯表親於前,復又娶之於後,一旦聞於朝廷,恐怕……”
邊子風機伶一顫,臉上立即變了色驚慌地揖手說道:“多謝蕭大俠提醒,老朽自當小心,老朽自當小心……”
蕭涵秋笑了笑,道:“好說,邊師爺,恐怕紀總督還不知道甄姑娘有蕭涵秋這麼一個表兄吧?”
邊子風忙道:“不敢欺瞞蕭大俠,總爺並不知道甄姑娘有位表兄,也沒聽甄姑娘自己提起過,想必是……”
美姑娘索霜美目放光,嬌靨上飛快地掠過一絲異樣神色。
蕭涵秋截口說道:“那是因為蕭涵秋隱跡多年,並曾傳出死訊,既如此,那最好不過,也請邊師爺千萬莫在紀總督面前言及此事,免得他有所為難。”
邊子風邊聽邊點頭,口中連聲唯唯。
蕭涵秋笑了笑,又道:“邊師爺尊為總督府首席師爺,舍表妹處尚請特別多予照顧,蕭涵秋謹此先謝,他日也必有所後報!”
邊子風神色一整,忙道:“老朽自當小心侍候,老朽自當小心侍候,老朽不知道這層關係便罷,知道了這層關係,那蕭大俠您只管放心就是!”
蕭涵秋含笑揖手再謝,邊子風還禮連稱不敢後,隨即起身告辭,索飛這回未再挽留,揮手傳令,命鄒長風代為送客,望著邊子風下樓而去,蕭涵秋強笑為歡,舉杯邀飲。
他舉起了面前酒杯,索飛卻端坐不動,環目灼灼,緊緊凝注,突然說道:“老弟,索飛兩眼不瞎,我看得出……”
蕭涵秋心頭一震,笑道:“索爺看出了什麼?”
索飛道:“我看出你老弟有心事!”
蕭涵秋笑道:“不錯,索爺,我在想紀奉先身邊怎會有邊子風這個人!”
索飛揚了揚眉,道:“老弟是說……”
蕭涵秋笑了笑,道:“索爺何明知故問?對邊子風,我以為索爺該瞭解得比我清楚,礙於索爺,我不敢過分……”
索飛道:“老弟該看得出我跟他是什麼交情!”
蕭涵秋笑道:“那麼我就直說了,此人奸詐陰險,極具心機,邪而不正,今夜來此,絕非無因,用心頗令人難測!”
索飛點頭說道:“這個我知道,不過這種人北京城裡多得是,那個大員府中沒有幾個?紀奉先身邊有這種人並不足為怪,而且他是紀奉先面前的大紅人,智囊人物的首席,頗得紀奉先器重,但,老弟,你真是想的這個麼?”
蕭涵秋剛松下的一顆心,頓又一緊,方待說話。
索飛已然正色又道:“老弟,索飛可掬心捨命交你這個朋友!”
蕭涵秋俊臉剛自一紅,索霜美目深注,突然從旁加了一句:“哥哥,人家有難言之隱,你又何必逼人家1”蕭涵秋臉更漲得通紅,暗一咬牙,毅然說道:“索爺,是我不該,書有未曾經我讀,事無不可對人言,姑娘,我也沒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隱衷,實不相瞞,甄玉霜並非我的表親,而是我生平唯一的紅粉知己……”美姑娘索霜嬌靨上的神色難以言喻,介面說道:“你閣下以為人家都是傻子,看不出來,聽不出來麼!紅粉知己,恐怕你閣下還保留了一點兒吧!”蕭涵秋臉又一紅,道:“事實如此,信不信那任憑姑娘!”
索霜那張吹彈欲破的嬌靨,也莫名其妙地一紅,螓首半轉,目光移向一旁,淡淡說道:“又不干我的事,閣下對我說這個幹什麼?”吹皺一池春水,既不干你事,你又逼人家說幹什麼?這就是女兒家的心,女兒家的心的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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