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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管下問。”索霜揚了揚黛眉,道:“罵人,索霜我不敢,至於見外,那不是索霜兄妹,而是邊師爺,我請問邊師爺,大駕突然寵臨,是公是私?”
邊子風一怔,道:“二姑娘這話……”
索霜截口說道:“我是問,邊師爺是奉命而來,抑或是自己跑來的?”
邊子風忙道:“這無關公事,自然是老朽自己跑來的!”
索霜眨動了一下美目,道:“那我再請教,邊師爺是當真地來看看故人呢,還是別具用心,另有所圖?”邊子風又復一怔,臉上已微有驚容,瞪目說道:“老朽又要問了,二姑娘這話……”索霜道:“先請邊師爺答索霜的問話!”
邊子風忙道:“老朽託身官門,公務羈身,足跡促處京中,已多年未見賢兄妹,心中甚是念念,自然是一片至語,專為拜望問候而來!”索霜道:“那我就不懂了,縱或邊師爺是奉命而來,我也不以為小溫侯紀奉先是那種人,如今邊師爺既然壞是奉命行事,而是純為私人過訪,怎麼言下卻隱有挑撥之意,以邊師爺與家兄的交情,似乎不該……”邊子風嚇得瘦臉失色,連忙起身離席,雙手連搖地急急說道:“二姑娘千萬莫作是語,姑不論邊子風與索大俠當年知交如何,便是從不相識,也不敢存有此心,倘若二姑娘見疑老朽,那老朽只有就此請辭!”說罷,一揖手,便要轉身。索霜突然一笑說道:“邊師爺要是這麼走了,叫索霜將何以自處,何以對家兄?再說,邊師爺既無他心,又何必計較索霜這女子之言,拂袖而去?”邊子風一震,連忙停止,這下他可作了難,走不是,不走也不是,站在那兒臉上青一陣,紅一陣,尷尬窘迫已極!
索霜美目微橫,一笑又道:“索霜這裡謝過失言之罪,敢請邊師爺歸座,別讓我下不了臺,當場難堪。”當真站起賠了一禮。
邊子風慌忙閃身避讓,一臉苦像,揖手不迭:“二姑娘這豈非是折煞老朽,老朽何敢……”
索飛哈哈大笑,站了起來,擺手說道:“好了,好了,咱們就此打住,邊師爺別跟舍妹一般見識,快請落座,索飛還有他事請教!”
邊子風這才又趁勢告罪坐了回去,坐定,他強持鎮定,勉強地笑了笑,揖手注目問道:“不知索大俠還有何事見教。”
“好說!”索飛一指蕭涵秋,道:“邊師爺必然已經知道,我這位老弟,是個欽命緝拿的叛逆。”
邊子風略一猶豫,乾笑點頭:“這件事傳遍京師,天下震動,要說老朽不知道,那是欺人!”
這是良心實話,其實也不容他不點頭。
索飛淡淡一笑,道:“我不管它傳遍京師,也不管它天下震動,我只知代朋友出頭,要在邊師爺面前打聽幾件事……”
那代友出頭四字,聽得邊子風猛吃一驚,及至打聽幾件事一句入耳,邊子風神情卻又一鬆,忙道:“彼此不外,都是自己人,老朽自然是知無不言!”
索飛笑道:“我先謝了,請問邊師爺,是誰指我這位老弟是叛逆的?”
邊子風猶豫了一下,皺眉說道:“這個朽還不知道,不過,可想而知是朝廷!”這話等於沒說。
索飛沒在意,笑了笑,道:“邊師爺當知道,加此罪名的理由!”
邊子風點頭說道:“這個老朽知道,朝廷指蕭大俠勾結北敵,企圖……”
索飛截口說道:“邊師爺,朝廷這麼指,有證據麼?”
邊子風搖頭說道:“這個老朽就不知道了,不過,不過……”
望了望蕭涵秋,住口不言。
索飛道:“正如邊師爺所說,彼此不外,有話請只管直說!”
邊子風略一遲疑,向著蕭涵秋一揖手強笑道:“老朽先告個罪,蕭大俠請恕直言,老朽斗膽以為,無風不起浪,事出必有因,也許朝廷已有……”
蕭涵秋神色泰然,毫不在意,索飛卻濃眉微挑地截口說道:“邊師爺,你託身官門多年,當知莫須有的罪名多的是!”
邊子風一震忙道:“索大俠該能體念老朽苦衷,這話老朽不敢說!”
索飛威態稍斂,笑了笑,道:“這個我明白,你邊師爺自是不能這麼說,而且勢必還要幫著朝廷說話,否則這個罪名也能要人命!”
邊子風臉一紅,窘迫萬分,囁喘難作一言。
索飛笑道:“邊師爺,我句句由衷,說的是實話!”
邊子風忙點頭說道:“這個老朽知道,老朽也不敢多心!”
索霜突然說道:“邊師爺,這件事,紀奉先他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