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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兩個剛出扣門,樓上已然登上一位身材頎長的青袍人,青袍人好英挺脫拔的一副相貌!長眉斜飛人鬢,鳳目重瞳有如朗星,三十多歲年紀,而那冠玉般俊面之上,卻是一根鬍鬚也沒有!
更難得的是,他具有一種隱隱懾人的威嚴,與一種雍容高貴氣度,望之令人心折,也令人几几乎不敢仰視。
他一見二女並肩攜手行出,呆了一呆,急步趨前,含笑拱手,道:“不敢當霜姑娘親迎!”
白衣少婦還了一禮,淡淡說道:“這是應該的,沒有跪下,已屬有罪,請客廳坐!”說著,她輕抬皓腕肅客。
青袍人笑道:“彼此相處非一日,情同兄妹,姑娘怎好這般說話!”領先往左邊客廳行去。
白衣少婦與黑衣少女,嫋嫋跟著走去!在那佈置、擺設美輪美奐的大廳裡,分別落座。
坐定,青袍人隨即含笑說道:“下人們都睡了麼?”
白衣少婦淡淡說道:“夜已深,我跟飛霜姑娘燈下談心,不好再讓侍婢們侍候,於是我讓她們去睡了!”
青袍人笑道:“其實,姑娘又何須客套,她們本是侍候姑娘的!”
白衣少婦道:“人非天生窮賤命,同為女兒身,她們卑為奴僕侍候人,已是莫大委曲,怎好再過分勞累她們!”
青袍人笑道:“姑娘委實是太為下人們著想了……。”目光轉註黑衣少女,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笑問:“這般深夜,妹妹跟霜姑娘都談了些什麼?這麼樂而忘寢?可否說出來讓我也高興高興!”
黑衣少女冷漠地道:“天南地北,無所不談,如今已不知該從何處說起!”
青袍人笑了笑,道:“天南地北,多少神奇怪事,那就怪不得兩位不覺夜深漏盡了!”
黑衣少女未予答理。
白衣少婦卻介面說道:“這麼晚了,總爺採此有什麼事?”
青袍人笑道:“難道我非有什麼事才能上樓來麼!”
白衣少婦道:“那自然不必,這府邸中的一切都是總爺的,總爺該是要來便來,要去便去,無人敢說一句話!”
青袍人忙笑道:“我是說著玩兒的,姑娘別介意,其實我是剛從外面回來,路過樓下,見樓上燈火猶亮,所以上來看看!”
白衣少婦道:“這麼說來,總爺沒有別的事了?”
青袍人笑了笑,道:“不,另外還有點事兒!”
白衣少婦道:“那麼,總爺請說!”
青袍人笑道:“不忙,不忙,不是什麼著急大不了的事。”
黑衣少女忽地站起來說道:“夜已深了,霜姐要睡了,有話明天再說吧!”
青袍人淡淡笑道:“妹妹先走吧,我跟霜姑娘說幾句後再走。”
“不!”黑衣少女搖頭說道:“我等你把話說完一起走。”
青袍人笑道:“妹妹在這兒,我是一輩子難以啟口的。”
黑衣少女道:“那麼我走,沒人稀罕你那故作神秘的神秘勁!”掉頭轉身出廳而去。
青袍人搖頭笑道:“妹妹永遠是這麼任性,這麼愛施小性子!”
白衣少婦道:“總爺該知道,霜姑娘以前不是這樣子的。”
青袍人笑了笑,道:“將來嫁個婆家,看誰吃得消!”說著,那樓梯上已自寂然,步履聲隨之漸去漸遠,終至不聞。
青袍人沉吟了一下,又道:“那蕭涵秋,我已取消了他的叛逆罪名。”
白衣少婦道:“那我該謝謝總爺!”
青袍人目光凝注,道:“姑娘打算怎麼謝法?”
白衣少婦道:“總爺該知道,他根本就沒有罪!”
青袍人笑道:“姑娘是指我冤枉好人,陷害無辜。”
白衣少婦道:“那倒不敢,只是總爺總該掌握了證據再拿人。”
青袍人道:“蕭涵秋此人做事向來精明,令人難以抓到他的罪證。”白衣少婦道:“抓不到證據,總爺便不該拿人!”
青袍人道:“多謝姑娘提教,我以後謹慎就是!”
白衣少婦道:“據總爺上次告訴我說,蕭涵秋不是已經埋骨在他那小樓閣之中,屍化灰塵,死了很久了麼?”青袍人道:“那是以前,我如今才知道他沒有死,而且還在北京出現!”白衣少婦道:“那倒是一件怪事……”
青袍人截口說道:“怪,只怕舍妹全告訴姑娘了,是麼?”
白衣少婦搖搖頭說道:“霜姑娘剛才已經說過了,我們天南地北聊著,沒說別的!”青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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