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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是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這麼說起來的話,這個金牌應該很好用的哦?”
“是,不知王妃有何吩咐?”這賬房先生對寧蝶衣的態度變得恭敬了許多,但同時也不由得有著疑惑,王爺什麼時候竟然對王妃這麼好了?難道不是一直都對她很的厭惡嫌惡的嗎?
不過這些他可不敢問出來,王妃有著這個金牌在手,就算是進了宮,那些品階稍微低一點的皇上的妃子都要對她行禮!而他只是一個王府裡面小小的管理賬房的下人而已,就算是要殺他,也是輕而易舉。
淡淡地撇了他一眼,說道:“你這簡直就是廢話,找你還能幹什麼別的事情嗎?”
“厄,是,不知王妃需要多少銀子?”
“恩?”這回,寧蝶衣就有些苦惱了,她對這個世界的錢可沒什麼概念,託著下巴思索了好一會兒,才說道,“你自個兒看著給吧。”
雲炫麟走出了書房,反正現在那裡也已經不能讓他稍微安靜一點了,因為書房的門被寧蝶衣踢飛,而現在,那裡正在重修修理著書房的門,自然不能讓他安靜地想一些事情。
走出書房之後,他突然有點不知道應該到什麼地方去了,心裡還在想著剛才送出去的金牌,該死的,他剛才分明就是被寧蝶衣氣昏了腦袋,才竟然會把那父皇御賜給他的金牌給了寧蝶衣。
不過,她似乎只是來要銀子的,那麼等她拿到銀子之後,就把金牌收回來吧,反正他是絕對不可能會真的將那金牌送給寧蝶衣的。
走進賬房,那賬房先生剛將那位祖宗送出門外,沒想到還沒有坐下,馬上另一個更大的祖宗又出現在了他的面前,嚇得他那老心肝一直在做著加速度,而同時也是連忙跪到了地上,行禮道:“老奴參見王爺!”
在賬房內看了一圈,並沒有找寧蝶衣的身影,不由得輕皺了下眉,問道:“王妃呢?她沒有來過這裡?”
“王妃剛剛離開,應該還沒有走出很遠。”
看著那誠惶誠恐的賬房管事,雲炫麟也不在意,直接就問道:“她拿走了多少銀子?”
“這個……”
見他那遲疑的樣子,雲炫麟的心裡突然就“咯噔”了一下,連忙問道:“她到底拿走了多少銀子?還不快說!?”
“是……是,王妃她拿走了十萬兩的銀票。”
雲炫麟腳下踉蹌了一下,回過頭來看著那臉色慘白的賬房管事,十萬兩的銀子,任是堂堂七王爺,也是感覺心臟狠狠地被撞擊了幾下。
深吸了一口氣,看著那已經接近暈倒邊緣的賬房管事,問道:“她拿了銀子之後,到什麼地方去了?”
“這……王爺恕罪,老奴不知。”
“你……”
“王爺饒命啊!”那賬房管事“砰”的一聲就跪在了雲炫麟的面前,身上冷汗直冒,天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難道說王妃手上的那個金牌並不是王爺給她的?這……這應該不可能吧?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呀?
用力地撥出了一口氣,雲炫麟再看了那被嚇得渾身顫抖的賬房管事,然後轉身就離開了,他也知道,就算他現在殺了這個老頭,也不能改變任何的事情,只是,那該是的寧蝶衣,胃口是否太大了一點?
十萬兩銀子,該死的,她竟然一下子就拿走了十萬兩銀子,她到底想要幹什麼?
寧蝶衣已經大搖大擺地走出了七王府,反正沒有人會攔著她,在出門的時候遇到了那個剛在她醒過來的時候見到的老頭,他對她似乎突然就恭敬了許多,即使她都還沒有來得及出示金牌。
這讓寧蝶衣很是不解,雖然剛才見面只是一會兒,但她可是記得很清楚,那個時候他看她的眼神完全沒有絲毫的恭敬之意,恐怕如果不是因為她的身份擺在那裡,他會連基本的禮儀都不管。
輕撫著下巴,看著站在她面前的這個看上去很慈祥,但眼神中卻總是閃過精光的老頭,問道:“你怎麼突然就對我這麼好了?”
愣了一下,隨即更是惶恐地朝著寧蝶衣躬身說道:“王妃說笑了,能夠伺候王妃,那是老奴的榮幸。”
圍著他轉了幾圈,直轉得他心驚肉跳,然後才施施然地說道:“算了,不跟你說這麼多的廢話了,我現在要出門去,你不會攔著我的吧?”
聽那個古代的寧蝶衣說,以前的時候就算是她想要出門,也是不怎麼容易的,必須要經過雲炫麟的同意。
想到這裡,寧蝶衣不由得就摸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