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四棵白菜都被栽種在一個寢室,那隻能說明這個寢室素質已經幾乎站在金融系巔峰,高處不勝寒,除了清純周小蠻,還有兩個初看就能讓牲口發情的美眉,一個高挑,可能比周小蠻還要搞出十公分,不穿空姐制服實在是讓趙甲第很遺憾,就是臉蛋太冷豔了,從頭到尾都沒正眼瞧過趙甲第,典型的公主病。
另外一個則很像綽號妲己的王半斤的徒子徒孫,走妖嬈媚人路線,放在金融系也的確算一朵鮮花了,該凸的地方凸得厲害,該翹的地方也格外圓滾嫩白,剩下一個則戴一副黑框眼鏡,斯斯文文,比較中性,單獨放一地方也挺能吸引眼球,不過對比後專一的趙甲第覺得還是周小蠻舒服,因為狐狸精型別和女神型別,他家很早就都有了,一個天字號狐狸精,一個如同仕女圖中走出來的神仙姐姐,她們還都是小時候就跟趙八兩睡一張床上至今已經處了20多年的那種,所以趙甲第對這兩個型別的免疫力比較高,偷偷摸摸打量了半天還是中意坐在他對面的周小蠻。
其餘三棵白菜都坐在隔壁位置,周小蠻則壯起膽子脫離大隊伍,“重色輕友”地跟趙甲第面對面,她介紹了一下,她們都是她室友,跟趙甲第寢室一樣成員來自天南地北,就那個高挑女是上海本地人,因為趙甲第既不風流倜儻也不幽默風趣,而周小蠻也是一個不擅長與男孩子打交道的乖乖女,從小到大還沒有過晚於11點回家,所以兩個人面對面也沒什麼話,最主要還是有太多高瓦數電燈泡礙事,否則趙甲第也能搗鼓出一些小伎倆,畢竟那麼多兩性藝術品不是白看的,不過顯而易見周小蠻的室友們對趙甲第並沒什麼好感,大概是覺得八兩兄實在配不上天真無邪的周小蠻,一個女人能讓另外的女人都覺得是真單純,那她就是真發自肺腑純良了,畢竟女性相處太多磕絆和摩擦,就像趙家裡王半斤不否認齊冬草是個好女人,但她就是一直不喜歡齊冬草,而齊冬草也一直看似淡泊明志,骨子裡卻要狠狠壓王半斤一頭才善罷甘休。
宅男趙甲第有些時候被王半斤拉著看那些花痴劇,看到姐妹相稱的閨蜜們彷彿一生一世都恨不得掏心掏肺,或者說原本情敵身份的兩妞相親相愛,就忍不住把她們拖出來扇兩耳光。他餐盤裡本來就沒多少食物,吃完後也就不好意思賴著不走,他剛起身就聽到那三個電燈泡開始明目張膽地審問起周小蠻,周小蠻似乎不好意思揭趙甲第老底,支支吾吾,難免有些欲蓋彌彰的味道,女人的八卦火焰一旦熊熊燃燒是很可怕的,就連冷豔白菜也開始“嚴刑拷打”,周小蠻尋思著總不能說是趙甲第這傢伙在馬路上亂吼亂叫,害她把他當成歐美恐怖片裡的精神病患者,然後她撒丫子跑路的時候給跌倒了,然後就有一場不驚天動地更談不上乾柴烈火的尷尬邂逅,所以她只好掩飾道:“我跟他是很一般的高中同學,沒什麼聯絡。”
“不像哦。”曲線最風騷的狐狸精室友微笑道。
她叫胡淑雅,浙江寧波人,卻是一點都不淑女典雅,徹頭徹尾的早熟…女人,初中剛畢業那會兒就把初夜給一個不上進的校友了,那男的就是很多花痴在少女時代一致零智商的型別,學習成績最多一般,或者乾脆是像小痞子一樣廝混日子,臉蛋是肯定要帥氣的,籃球是肯定要會耍兩手的,家裡老子腰包也是必須沉甸甸的,都說初戀是最難以忘懷的青澀時光,可胡淑雅現在已經根本記不起那王八蛋什麼模樣,甚至連姓名都給忘了。對她這類女孩來說,感情不是必需品,鈔票才是,不過畢竟還生活在象牙塔內,也不至於太精明勢利,對一些對胃口的女性朋友還是很關愛的,就像對誰都不構成威脅的周小蠻,胡淑雅幾乎第一時間就湧現了氾濫的保護欲,剩餘兩個室友也差不多,只能怪周小蠻這小妮子實在太可愛了,報道的時候搬了一大堆宮崎駿的動畫碟片到寢室,她是第一個到,所以把寢室打掃得乾淨到一種境界後,就開始看《千與千尋》,然後胡淑雅她們到寢室後就看到一個哭的一塌糊塗的孩子,桌面上小山一樣的溼潤紙巾,之後她們就發現這小妮子太無害了,桌上小玻璃魚缸養著一尾小紅金魚,是她坐在老媽車裡雙手捧著從江蘇南京到學校的,陽臺上也擺放了四盆修剪精緻的蘭花,說是寢室一人一盆,她還準備了一隻大藥箱,專門應付流感等小毛病,咖啡茶葉也一應俱全,那感覺就像是她要一個人照顧整個寢室,把缺心缺德很多年的胡淑雅也給感動了,冰山一樣的上海美女張沙沙也破天荒笑容燦爛,而來自江西景德鎮的金融學院數學女王眼鏡妹江夏也很喜愛毫無城府的周小蠻,當然,寢室裡胡淑雅和張沙沙之間的暗流湧動也是不公開的事實,在沒有男人直接上場的戰場上,女人之間的捉對廝殺往往殺機四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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