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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沒帶在身上,“皇上,在屺國我是太子太傅兼內閣大學士。現在呢?只剩下大學士了。”她沒上沒下的埋怨。
“等我有太子後再說吧!”他拿她沒轍的嘆口氣,“你的虛榮心還不是普通的強!”
“皇上多封點也沒關係吧!”她哀怨地,也像摸像樣地嘆口氣。
“你不怕遭人嫉妒?”
“他們不敢。”
他不由撇嘴,這樣的話也虧她說得出口:“封你為貴妃如何?”
她危險地眯起眼:“皇上自重。”
鄆怙一笑,引開話題:“屺主對你不錯,為何離開?”
“是你鄆怙以一城換的,我只是一個小小太傅,不敢不從。”以她對他的瞭解,叫一次皇上的名字應該沒有關係。
“沒別人的時候叫無妨,但別得寸進尺。”看出她打的如意算盤,“說實話!為何離開屺國?”他知道她離開屺國的原因,但要聽她親口說出來,從她到邑國後,他忙於國家大事,而她則像閒雲野鶴一般四處遊蕩到處逍遙。召見過她幾次,但他總覺得她似乎懶於同他推心置腹的談話。而且,更讓他哭笑不得的是,朝中官員的家她到是時時去光顧。迄今為止,朝中三品以上官員的家幾乎全被她騷擾過了,大部分稀有之物已落入她的囊中,另一部分正在她的垂涎之中。而她卻偏偏不向他這個皇上要。一肚子的錦囊妙計不拿出來治國,卻用來幫朝中那些犯錯的人逃脫罪責或是與他們打賭,真是——讓他無話可說。以她喜新厭舊的程度,他敢肯定:她巧取豪奪只為了看那些官員忍痛割愛的臉色!在邑國同在屺國一樣,真不知她的日子是怎麼過的!雖然清楚她的想法,但對她的生活方式他仍是不敢苟同。她決不會就此女扮男裝在朝為官混一輩子!但是,他也決不會讓她離開。
“以財交者,財盡而交絕。以色交者,色衰而愛渝。皇上,屺主寵我非為我才智過人,只貪圖我的容顏而已。譬如一人見慣了丹唇粉臉阿諛奉承,突然有一個有獨特的外貌且又時時頂撞他的人,他就會格外有興趣。這同吃慣了口味溫和的清粥小菜,忽然來一個麻辣鍋是一樣的。皇上不會不明白。”她在落滿糖粉的桌上劃來劃去。
“那也虧你運用得當,才能讓屺主那樣寵你,任你戲耍。”他又嘆口氣,真是自虐!
“皇上是在諷刺為臣嗎?”
“不,只是你到邑國一直蟄伏,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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