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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的追問,結果她反而那麼聽話。“主人!”他心中的疑慮越來越大!老天!她千萬別多管閒事!他不要她插手啊!
“怎麼啦?”聲音格外溫柔。
“沒事。”完了!冷汗直冒。
“秦名啊——”她拉拉他的衣角。
“主人有何吩咐?”
“把你的外套脫下來好不好?”
“主人?”光天化日之下,她要脫他衣服?
“你脫呀!”天很冷哪,他知不知道。
“主人需要添衣,在下可以回府去拿。”死也不要在她面前脫。主人懂不懂男女授受不親啊!
“你脫不脫!”嚴厲的聲音。
“是。”那他豈不要凍死!真是自私啊!
裹在秦名的外套裡,暖是暖了些,但總覺得有一股陰冷的血腥味。走江湖的人都是如此嗎?她身上該沒有那種味道吧!她現在只是捉弄人而已,又沒有在殺人了。
“秦名。”她裝可憐,“我是不是一個比較可愛的女人啊!”秦名是唯一知道她是女兒身的人。抽抽鼻子,她想起了鄆怙的那件披風。紫貂的毛就不同。而且鄆怙身上也沒有那種陰冷的氣息,是一股淡淡的陽光般的氣息。不知道他在江湖上行走時是不是也是這股味道?她胡思亂想著。
“比較可愛?”他啼笑皆非。那樣惡毒的女人叫“可愛”?那他的小師妹早就是可愛到成仙成佛了,說她是魔鬼還差不多!
“是啊!我又稱不上漂亮,真要換回女裝的話,我只能算中上之姿。”作為一個男人她當然是漂亮了。
沒有聽到回答。
“秦名。”
“在。”
“怎麼不說了?”
“我無話可說。”她今晚怎麼了?
“算了。”她嘆口氣,“秦名,在你發覺我是女兒身之前,你真的沒懷疑過我的身份嗎?”為什麼鄆怙一口咬定她是女的呢?
“懷疑過,但很快又打消了。”
“為什麼?”
“第一,主人的為人處事不象女子所為,”沒有一個女人會像她那樣豪飲又到處看美貌女子的,“其二,江湖兇險,主人真是女子,不會沒人知道,但我打探過,江湖上從沒有過這種風聲,”也許別人也打探過吧!“其三,也許就是主人武藝高強沒人能近身,並且掩飾得當吧!”他嘆口氣,沒有一個女人會像她一樣不要命地把胸束得那麼緊!真是不懂得愛惜自己!當日若不是她被魔教追殺受傷昏迷,恐怕他跟她十年都不知道自己敗在了一個女人手裡。
“對呀!”那為什麼鄆怙那樣肯定?難道兩個相似的人除了知“音”外還會知“體”?不可能吧!
她拉過秦名的手摸摸自己的嘴唇。
“主人,你在幹什麼?”他嚇一大跳,連忙收回手。為什麼他有被性騷擾的感覺?她今天怎麼了?奇奇怪怪的。
沒有,沒有那種感覺!不理會受驚的秦名,她自己摸著上唇思索著,為什麼皇上那樣撫摸她的唇時她會有發麻的感覺呢?
“秦名,你有什麼感覺沒有?”她命令式地問道。皇上也應該有感覺的。
“沒,沒有。”他能說他感覺非常危險恐怖得全身雞皮疙瘩起了一大堆,心中惴惴不安惟恐她又想出新辦法來整他嗎?當然不能!那樣他會死得很慘!
“嗯?”她威嚴地瞪他。
木頭擺出一副怕怕的“饒了我”的表情。
“算了。”她轉過身,“秦名,你今晚就在我隔壁房間睡吧!”鄆怙的武功恐怕在她之上。
“是,”今晚有高手來嗎?“”主人不休息?“
“走吧走吧!回家去也!”本想在外面呆一夜的,可還是太想念被窩。鄆怙為什麼不出徵呢?在屺國聽說他老是親自帶兵的,他待在邑國老是擾亂她的生活。
“既來之則安之。秦名啊,有輕微打鬥聲你不用進來了。我開門時你再進來——啊——好睏啊!”她羅羅嗦嗦的囑咐。為什麼她今晚不能睡個安穩覺呢?
銀鉤般的月亮已掛在中天了,皎潔的月光,照著兩個心神不定的人,拖出兩個長長的影子。
〈三〉
暖爐的幽香迴盪在房內,黑暗中嫋嫋不絕。也許是因為燃得比較久的緣故,房間內微微有些熱。偶爾從門縫裡吹進來的風,把紗帳吹得輕輕飄蕩起來。給暖烘烘的臉頰帶來一絲絲涼意。讓人感覺這夜像是一塊放入暖爐的冰,在夜裡靜靜地融化。
賈鈺把被子蓋道鼻子上,只露出一雙嫵媚的丹鳳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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