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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閒到每天聞到的空氣中都似乎有棉被甜甜暖暖的味道,像只小河狸一樣,在邑國都城的繁華之處,這邊探探那邊瞅瞅,賈鈺的日子過的煞時悠閒自在。
後鄖的戰事捷報頻傳,大軍已班師回朝,凱旋而歸。
玉月樓,邑都煙花之地最富盛名的地方。歌樓妓館,到處可見鑲玉的馬籠頭雕花的馬鞍,把酒風月,閒情別緒,盡在亭臺樓閣裡。
輕煙薄霧落英亂飛之處,只見一個身形魁梧的男人疾走在人群之中。緊鎖的雙眉,一雙可以引無數名媛淑女沉溺的黑眸卻正在冒火。除卻發怒的表情,這張俊顏真是美的讓人心痛,刀刻般的五官,雕塑般的臉形,稜角分明的下巴,剛毅的薄唇,無一不引女人注目。而從他身上所散發出的尊貴冷冽的傲氣,另他更是引人注目。這是一個充滿誘惑力的男人!
但他似乎並不理會無數牽繞在他身上的春情盪漾的目光,矯健的身影一閃,沒入了玉月樓的輕紗簾幕之中。
“東城漸覺風光好,轂縐波紋迎客棹。綠楊煙外曉寒輕,紅杏枝頭春意鬧。
浮生長恨歡娛少,肯愛千金輕一笑,為君持酒勸斜陽,且向花間留晚照。“
賈鈺回頭,對剛奏完一曲的纖娘輕輕一笑:“以纖娘之容,足以令無數富家子弟為之意蕩情迷,千金又何足以為惜呢?”
“賈公子取笑了。”濃妝的臉上,卻是淡淡的愁眉。
“聽歌吟酒,只論今日歡愉,纖娘不必為明日之事憂慮。”以後真的要少來,看這樣漂亮的青樓女子傷感真不是滋味。
“庭院深深,纖娘殘花敗柳,又何曾敢奢望明日……”可惜心中惆悵意中人不解。
“纖孃的琴曲真是大有進步,也不枉了每日進入小生腹中的美酒。”真是的,聽她這麼一說,酒味都變差了。
“賈公子真是會說笑——”
“賈賢弟真是好雅興!”一個充滿譏諷的聲音打斷了纖孃的嬌語。
“鄆兄。”無奈地嘆口氣,賈鈺極其不情願的起身,“鄆兄可否退後一點,你把陽光都擋住了!”她可不要抬頭仰望他。哎!人矮就是這點,站起來氣勢就弱幾分,沒有那種震懾人的威勢。
鄆怙退後半步,一雙黑眸緊緊地盯著賈鈺。
“鄆兄不是明日回來嗎?”偷眼看看,纖娘好象嚇壞了。鄆怙真不懂憐香惜玉!
“你那麼希望我明天回來?”他伸手拉過她,抬高她地下巴,讓她的眼正視他的,“還是你希望我永遠不要回來了!”該死的女人!他在軍營裡夜夜想她,想到每夜疼痛難眠,她就這樣對他?
“得勝回朝,鄆兄為何如此暴怒?”打掉他捏住她下巴的手,示意纖娘迴避一下,看她快要暈倒的樣子,八成是認為他們兩人有斷袖之癖。
“哼!”他不辭勞苦趕回來,一到賈府卻聽說她在妓院!“也許賈學士認為,風塵之地的丹唇粉臉比朕更耐看吧!”是他太放縱她了嗎?她居然連妓院都去!
“皇上如此不屑煙花之地,出去說如何?”春光明媚,對著一塊寒冰真是不舒服。
仔細地看她一眼,他抓住她的手便要向外走。
“賈公子留步。”簾後的纖娘急忙出聲。
鄙夷地看她一眼,鄆怙大手摸向賈鈺腰間,眼見他把一張銀票摔在床上,賈鈺不由搖搖頭:“鄆兄此舉未免太輕視纖娘了吧!”
“她還要什麼?”他想掐斷她的腰!
賈鈺溫和地朝纖娘一笑,安撫受到驚嚇的她:“纖娘還有何事?”
心醉於她儒雅的笑,纖娘穩住自己小鹿亂撞的心:“賈公子何時再來?”
“沒有下次!”拋下一句怒氣沖天的話,鄆怙拉起賈鈺的手奔出。急速的身影弄得珠簾亂響。
賈鈺苦笑。
“皇上為何如此?”一進門就把她摔在椅子上,皇上當她是什麼?還好她得椅子上墊子厚厚的,抓一個墊墊腰。
揮手打發掉聞聲而來的秦名,不理會那雙氣得快要冒煙的眼仍狠狠地盯在她身上,隨手拿起茶几上的一個小玉瓶賞玩,賈鈺撇撇嘴:“皇上難道就沒有去過煙花之地?”
“你是女人!聲色犬馬之所你去幹什麼?!”
“皇上這麼說就是臣有欺君之罪羅?”女人就不能去妓院?
“朕可以饒恕你。”
“為臣感激不盡。”賈鈺酸酸地回答。什麼呀!以為他是皇上就了不起。
明顯地聽出賈鈺話裡的嘲諷之意:“你去妓院幹什麼?”
“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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