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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說道,“另外,您不用稱呼我為閣下,我是個葡萄牙人,並沒有瑞典的貴族爵位和海軍職務!”
“您是葡萄牙人?”徐默有點驚異地問道。
“是的,我們船上的重要幹部,基本都不是瑞典人,格爾哈特是個德意志貴族,查理是個法國人,都是我們可愛的提督從各個地方給擄來的。”曼努埃爾忍俊不住地笑道。
“喂喂,曼努埃爾,你可不能汙衊本提督,當初你可是自願上船的。”赫德拉姆轉過身,無奈地朝徐默聳了聳肩膀,“沒有辦法啊,瑞典的海軍太過弱小,專業人才也不多,我只能從路過的一些港口城市招募幹部!”
“我確實是自願上船的,可我是一個木工技師,本來只是想出海賺點養老金的,結果不但要做本職工作,還被提督當成了領航員和醫護人員來使用!”曼努埃爾笑著抱怨道。
“曼努埃爾先生,看來您的航海經歷一定很豐富,不然的話,不會懂得這麼多。”徐默恭維道,“我想問問您,小布萊克尼的傷勢……”
聽到徐默的話,曼努埃爾和赫德拉姆收攏了臉上的笑容,互相對視了一眼。曼努埃爾臉色沉重地說道:“我無能為力,黛娜牧師也只能暫時保住他的命,今天晚上我們必須幫他截肢,不然的話,他絕對支援不到倫敦!”
結束了和赫德拉姆兩人的談話,徐默在甲板上巡視。傍晚甲板上的水手不多,前幾天海戰被炮擊的地方都已經用備用木料修補上了,連主桅杆也打上了幾個補丁。破損的地方被修理得整整齊齊,看來曼努埃爾把他的木工技術都教給了水手們。
在甲板上,徐默再次看到了亞罕,不過卻沒有看到賽琳娜。亞罕身材高大,且在前幾天的海戰中表現英勇,擋下了武裝商船射向主桅杆的最後那顆炮彈。儘管那顆炮彈被格蘭哈特挑飛的沙袋吸收了大部分的動能,但是它畢竟是炮彈,可見亞罕的防禦天賦有多麼強大。
在戰艦上,只要是強者就能得到水手們的認同和尊敬,亞罕同樣也是如此,現在在他的身邊圍著幾個水手,興高采烈地和他攀談著。
與之相反,徐默的周圍反而沒有什麼水手過來和他主動打招呼,這是因為雙方地位上的差距。亞罕雖然強大,但也只是個水手,和其他人地位相等。徐默即便在沒有晉升前,也是個候補士官,成為首席衝鋒隊長以後,更是成為了海軍少尉,水手們自然不敢隨便找徐默攀談。
在眾水手的攀談中,徐默得知亞罕也得到了赫德拉姆的提升,從普通水兵變成了一等水兵,如果再次得到提升的話,他將和徐默剛開始的地位一樣,成為候補士官。
得到了這個資訊,心情本來就有點差的徐默,更是皺緊了眉頭。候補士官的地位和水兵不同,前者已經算是軍艦上的重要幹部,到那時候,徐默就無法透過某些手段讓他“正常死亡”。
徐默捏了捏拳頭,看來他為這兩個輪迴者準備的計劃必須要提前實施,即便冒點風險也在所不惜。一個一等水兵的損失,相信還不至於讓赫德拉姆對他失去信任,畢竟在前些天的海戰中,他的表現以力挽狂瀾來形容都毫不過分。
夜晚很快就到來了,這個時候,徐默已經離開了甲板,來到了禮拜室。現在,禮拜室裡面除了黛娜和小布萊尼克之外,曼努埃爾也在這裡,由他負責給小布萊克尼動手術。畢竟黛娜只是個假牧師,能把回春術偽裝成神術,卻不能當外科醫生。
布萊克尼的情況更差了,嘴唇發白,臉色也由青變灰,毫無神采。他中午和晚上都沒有進食,吃了就會噁心嘔吐。徐默剛醒的時候,他還能支撐著和徐默談上兩句,但是現在連這點體力都沒有了,躺在吊床上昏睡不醒。
在這艘軍艦上,年紀最小的布萊克尼最討眾人喜歡,不僅幹部們喜歡他,連水手們也非常喜愛這個小上司。不過,赫德拉姆和其他人沒有來禮拜室,一個是手術不需要這麼多人,另外一個是禮拜室站不下,只能在船上的其他地方為這個十四歲的男孩默默祈禱。
“安德森閣下,幫我把他抬到條案上去,吊床晃動地太厲害,沒辦法動手術。”曼努埃爾向自願來幫忙的徐默吩咐到。
“你們……要幹嗎?咳咳!”布萊克尼感受到身體的晃動,甦醒了過來,似乎預感到即將要發生某些事情,身體不禁僵硬了一下。
“布萊克尼閣下,你說過你要成為像德雷克爵士那樣的偉大提督是嗎?”徐默面無表情地說道,“堅持住,只有活著,你才能實現你的理想。”
“咬住它!”曼努埃爾將一根小木棍塞進布萊克尼的嘴裡,“阿爾弗雷德,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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