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第2/2 頁)
定;辨別和判斷的能力;因此,有對意義的需要。”
在“狗”這欄裡他寫道:“社會等級始於盲目的嬰兒階段;幼仔時期易變的脾氣(以及個性!!);四個月大時透過環境影響養成社會行為;動作性的學習形式;食物激勵;尋求取悅人類的順從個性……”
這兩欄並不確切對等,不過基本無礙,仍然是一個出色的前提:社會適應性框架下的物種差異。
他依然在幻想中意淫,向理想中的讀者——朱瑪琳,詳細解釋這些論點。他想象著她在傾聽時那仰慕得五體投地的神情。他的語言糾纏著她的耳朵,將刺痛帶進她的心靈,激發出巨大的、巨大的……
真無聊,上帝啊,這全是在扯蛋!
他再一次想象瑪琳——她看上去是那樣難以理解和遙不可及。如果人們不願意改變自己,那人類的適應性還有什麼鬼用?比如,世界上沒有任何一種制度,能夠有效地防止犯罪。
為什麼人們年復一年地拜訪心理醫生,卻無意克服自己身上的妄想或壓抑?人類對自己的過失有特殊的喜愛。這就是為什麼,你不能將一個共和黨人變成一個民主黨人,反之亦然。
這就是為什麼有這麼多離婚訴訟和戰爭的原因。因為人類拒絕接受和適應他人,即便出於為自己著想!一語中的!當出於自身的需要時,人類,尤其是女人,對於維護自己的意識,也就是人們所謂的“需求”——比狗保護骨頭更為強烈。
這是每個戀愛過的女人最本質的問題。
在開始的時候,她表現出極大的適應性,告訴他究竟去哪家餐館,或看哪場電影無關緊要。但不久以後,一旦她搬進家門——猜猜看怎麼了,她開始討厭壽司了,或者討厭義大利麵條了,而且在她每次約會都遲到的情況下,卻因為他遲到哪怕一分鐘也要打個電話。
“手機他媽的有什麼用?”最後她發怒了,“如果你根本不開機?”
老天啊,沒有一個女人知道鼓勵,她們只知道批評。這都是“她”的需要,“她”的理解。如果她覺得他感覺遲鈍,那麼根據事實,他確實如此。如果他辯解說他不是,那麼他一定是武斷的,證據就在於他的抗議。
女人必須永遠是第一位的,無論他多麼忙於節目演出,每件事都成了她測試“誰最重要?”的試驗場——當然是她。
對於柏哈利前一個約會的女友,只要他在週末和莫非一起去滑雪,那便是對他們戀愛關係的“消極宣言”。
他又開始想象了:朱瑪琳第一眼看到他廚房時的表情。“真漂亮,”毫無疑問她會這麼說,“太漂亮了。”她會用手指掠過大理石臺面,坐到涼爽的案臺上躺下,擺出一副召喚他的樣子……
不管昨晚發生了什麼,她仍然適合成為白天意淫的物件。他的前女友說他不正常而且噁心,他承認這一點,這是過量馬提尼的作用。他不會再對朱瑪琳犯這樣的錯誤了。保持神秘對浪漫更有利,至少對成熟的瑪琳來說,再生幾個小孩也不會有什麼問題。
END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