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3 頁)
,舒亞精疲力盡,仰面摔倒在地上,德國人和芬蘭人更加狂笑起來。
舒亞的理智突然地覺醒了,她愣了一會兒神,縮著身子坐了起來,連忙用雙手護住了自己的胸部,又趕忙去護自己的下身。她在敵人的得意的笑聲裡知道了自己無望的徒勞。
舒亞突然放聲大哭起來,她熱淚湧流,把頭深深地埋在兩腿之間,從一個勇敢的戰士還原為一個求援無望的女孩。
禽獸是沒有人性的。前面的那個芬蘭人已經脫去了衣服。
被法西斯強盜無恥暴行激怒的舒亞再一次跳起來,這一次她沒有逃跑,而是撲向了那個芬蘭人。陡發的仇恨激起勇敢的力量,舒亞要用她最後的武器——牙齒,咬住敵人的喉嚨。此時此刻,她已不再是一隻被人俘獲的梅花鹿,而是一隻失去幼嬰的母狼,她要咬斷敵手的喉管。
然而,舒亞沒能撲出去,旁邊的一個德國兵伸出腿把她絆倒了。另外幾個人再一次死死地按住了她。
那個芬蘭人獸性大發,撲到舒亞無從反抗的身上……
一陣撕心裂肺般的劇痛!
一次奇恥大辱的傷害!
舒亞的理智休克了。這不僅僅是因為她公然被強姦,也不因為是失身於不共戴天的納粹法西斯,而是因為這個看上去頗具男兒風度的哥薩克少女,確實是一個純潔到近乎透明的處女。
就這麼一個守身如玉的哥薩克女兵被德國人和芬蘭人粗暴地蹂躪了。敵人的暴行,使得這個可憐的蘇聯女兵,在刺心的劇痛和羞恥中發出悽歷的笑聲,舒亞的精神崩潰了……
聽完德國人的話,奧列格與安娜忽地跳起來,要跟黨衛隊的拼命。兩個黨衛隊士兵撲過去,一把反擰了奧列格的雙臂,“肥蠍子”威廉·達拉第飛起一腳,踹在安娜的腹部,安娜捂著腹部呻吟著,倒在地上。曼吉,奧斯汀·泰勒和瓊斯也紛紛指責黨衛隊的醜惡行徑,幾隻黑洞洞的衝鋒槍槍口逼在她們的胸前。
會幾句蹩腳俄語的“肥蠍子”哈哈笑著踱到奧列格身邊,用德語講:“不要激動。親愛的紅軍大尉同志,對你沒有好處,你將欣賞一場極為精彩的表演。也就是你的男同志,紅軍戰士,和你的女戰友,蘇聯女兵,將在這兒為我們表演一隻俄國公狗和母狗怎樣進行野狗配野狗的示範……”
“畜牲!”奧列格漲紅了臉,憤怒地罵道。威廉·達拉第臉色陰沉地把手槍抵到奧列格的臉上,瞪了一眼臥在地上呻吟的安娜,惡狠狠地說:“我警告你們這兩個俄羅斯紅軍婊子,老老實實看著,沒有你們什麼事,否則,殺了你!”說罷,他一揮手,兩個黨衛隊士兵把奧列格扯到牆根,兩支衝鋒槍頂在了她的胸脯。
“開始吧?同志”佩戴著“”字標誌的副旗隊長陰險而無恥地微笑著,一張鬍子拉碴的胖臉興奮地放著紅光,他踱到那個畏畏縮縮不敢正眼看奧列格的男戰俘跟前說:“怎麼啦?不用擔心這個女大尉,她已經被我們摘除了軍銜,同你一樣是個俘虜。她會十分愉快地和我們一起欣賞精彩的表演!”
這個男戰俘看來在此之前已經屈服了敵人的淫威。他囚服襤褸的身體在哆嗦,不時用眼角的餘光瞟一眼死死盯著他眼光像錐子一樣的奧列格,吞吞吐吐地向黨衛隊官兵進行含糊不精的辯解。
黨衛隊士兵聽不懂他小聲嘟噥的俄語,見他遲疑著不肯上前,大聲吼叫著用槍管在他身上亂捅一氣。臉上結著幾道青紫鞭痕的男戰俘一邊蹦跳著躲閃,一邊淒厲地叫著告饒。他慌亂地撕著自己身上的囚服。露出了由於飢餓和營養不良而逐漸消瘦的身骨。黨衛隊士兵並沒有放過他,更加聲嘶力竭地吼叫,用槍托和皮鞭猛烈抽打,直到那個男戰俘徹底脫光了身上襤褸的囚服,才停下手,怪笑著把男戰俘猛地推到舒亞的身邊。
精神失常的舒亞,彷彿置身度外似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呆滯散亂的目光昏昏欲睡。當黨衛隊士兵把赤裸的蘇軍男戰俘推到她面前時,舒亞被虐待的顛狂症突然發作了。
“哈哈哈”舒亞爆發出一串猶如受傷母獸的淒厲笑聲,眼睛迸發出極其明亮的直線光芒,她兀地從蜷縮著的牆角跳起來,搖晃著奔過來,撲到驚恐的男戰俘身前,語無論次地亂喊亂叫。
黨衛隊隊員吹著口哨起鬨,笑鬧。
奧列格的心猛然間被一隻無形的手,攥緊了。
關於黨衛隊在集中營殘害蘇軍男女戰俘的種種罪惡,奧列格並不陌生,但絕對沒有想到威廉·達拉第會用如此卑鄙下流無恥的手段來羞辱和摧毀紅軍戰士的意志。
舒亞已經瘋了,不可能指望她會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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