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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是一群猶太狗!”他的話引起了幾名黨衛隊士兵尖聲怪氣的轟笑。
“我們是軍人,不全是猶太人,更不是狗!”性格倔強的奧爾佳提出了強烈的抗議。她的抗議招致了一名矮個子黨衛隊員一槍托,這一槍托打得好重,以致於奧爾佳“撲”地一聲跪在地上。
“對,就是這樣!”矮個子士兵指著年輕的奧爾佳,對其他女人說:“你們是狗,是狗就得趴下,快趴下!”
倔強的奧爾佳站了起來,不顧其他人的拉勸,走到瓦爾德·朱力面前,銳聲叫:“我們是人,不是狗!戰俘也有人格和尊嚴。”
瓦爾德·朱力嗬嗬地冷笑了兩聲,說:“大尉,知道什麼叫戰爭嗎?”
“革命導師恩格斯說過,只要有利益相互對立,相互衝突和社會地位不同的階級存在,階級之間的戰爭就不會熄滅。”
“哼,哼,戰爭,戰爭就是人趕羊的遊戲。那是魔鬼嘴角的微笑,母親眼中的淚花。是一個種族對另一個種族肉體與精神的征服。隆隆炮火便是戰爭藝術留在人間的絕妙音樂。”
“荒謬,簡值是可笑!列寧同志說過,只要社會還分成階級,只要人剝削人的現象還存在,戰爭是不可避免的。但戰爭無論何時何地總是由剝削者、統治者和壓迫者階級挑起的。只有我們在推翻,最終戰勝且並剝奪了全世界的而不只是一國的資產階級之後,戰爭才不可能發生。”
“可憐呀,可悲!我的蘇維埃女兵,你都已經是納粹集中營的戰俘了,還想著要把紅旗插遍歐洲。從你出生的那天起,上帝就為你指出了兩條路,一條是通向戰爭,一條是通向愛情。據我所知,你的父親是一位紅軍將領吧,那麼,他現在呢?他為那個紅色政權做出了多大的犧牲和奉獻,結果怎麼樣?還不是照樣讓斯大林這個獨裁者槍斃在荒郊野外。你的愛情呢?又是誰偷走它?!”
奧爾佳聽到這裡,慢慢地低下了頭,她不明白,這個黨衛隊上校怎麼知道自己的身世。瓦爾德·朱力的話像刀子一樣,閃著幽藍色鋒刃的光亮,直指她心靈深處最容易受傷的部分。
“哈哈,所以我說,你,你們都是狗!都是被日耳曼民族和第三帝國征服了的狗!”
“不,我們是人,不是狗!我父親和我為共產主義的理想而奮鬥,不在乎個人之間的生死得失。”奧爾佳又一次昂起頭,與瓦爾德·朱力針鋒相對。
這個黨衛隊上校軍官氣急敗壞地吼道:“來人!把這個不聽話的俄羅斯女兵捆起來,綁在那棵菩提樹上。”
兩名黨衛隊士兵將奧爾佳死死固定在那株蓊鬱的菩提樹上。
“爬!”瓦爾德·朱力一聲怒斥,女戰俘們不敢不爬。她們放下了手裡的勞動工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雙手著地,爬在鋪著新鮮泥土的地上。瓦爾德·朱力瘋狂地叫囂:“往前爬,快爬。幹嗎不叫,狗是叫的,又不是啞吧狗,快叫!”
可憐的女戰俘們爬過自己剛挖下來的新鮮潮溼的泥土,爬到了長滿青草的空地上。草地上的敗葉草正是開花的季節,一嘟嚕一嘟嚕的紅花在枝頭綻放,非常動人,灰綠色的葉子正在敗落,女戰俘們嗅到了甜蜜而馥郁的花香。
“狗是吃草的,這滿地都是青草,快吃草呀。”
女戰俘不敢辯解說狗是不吃草的,只有牛羊才吃草,跟黨衛隊沒有道理可講。女俘們一邊“汪汪”地學狗叫,一邊用嘴啃咬著地上的青草,苦澀的難以下嚥的草杆草葉上的綠色汁液從嘴裡流進她們的心裡。
瓦爾德·朱力和他的黨衛隊士兵站在那裡哈哈大笑。
突然,又一名黨衛隊士兵淫笑著用英語命令:“都把被子脫下來!你們是猶太狗,不是人,幹嗎要像人一樣穿著褲子呢?”他突然把臉一變,吼道:“都他媽快脫!”
女戰俘猶豫了。她們不想脫,雖然繳了槍械,但血液裡同樣淌著軍人的鐵血意志。然而,帶有刃刺的靴子和槍托像雨點一樣踢打她們的背腰、屁股上……
一位年齡較小的猶太姑娘膽子最小。她害怕捱打,抖抖索索地脫了上衣。
奧爾佳見此情景,漲紅了臉,大聲銳叫:“不!不要啊……”
瓦爾德·朱力聽了,冷若冰霜地命令:“來人!堵上她的嘴。”
一位結實得像石滾子一樣的黨衛隊士兵,搶上前,用一條黑布帶子,緊緊勒住了奧爾佳的嘴巴。由於勒得太緊了,奧爾佳只有流著淚拼命搖頭,連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
在神的花園裡,男人對女人說:“你是我骨中的骨,你是我肉中的肉,所以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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