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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前立即綻放出兩朵血染的紅花……,兇殘的黨衛隊士兵一腳把猶太姑娘的屍體踢出車門外。
“咣啷”一聲,押解女戰俘車廂的車門被開啟。
第二節
“你,出來!”剛才還給威廉·達拉第騷情的女看守頭目依爾斯·卜莉站在門口,指著波蘭無線電分隊上等兵卡爾·莎利用英語說。
卡爾·莎利深知黨衛隊士兵的殘無人性。她做好了一切準備,包括犧牲年輕的生命。
卡爾·莎利是四年前在波蘭首都華沙市被德軍俘虜的。
法國元帥福熙在第一次世界大戰結束後,於1919年鑑訂《凡爾賽和約》之時,說:“這不是和平,是20年的休戰。”德國是第一次世界大戰的戰敗國,割地賠款,受盡屈辱,這個素以“條頓武士”精神稱著的軍國主義國家憋足了一股勁要“報仇雪恨”,消滅“劣等種族”,以武力拓寬日爾曼人的生存空間。那個父母雙亡,曾經窮困潦倒、憂愁不堪的上等兵阿道夫·希特勒和納粹黨徒們就是在這種國際、國內的軍事、政治背景下應用而生,並且急劇膨脹,一度掌握了國家政治、軍事、經濟大權的。
福熙元帥的預言不幸言中。
1939年8月,德國陸軍元帥布勞希奇以“閃擊戰”理論為基礎,制定了入侵波蘭的作戰計劃。德軍的戰略企圖是:分割和殲滅維斯瓦河以西和華沙以北的波蘭軍主力;奪取上西里亞和策申工業區以及波蘭海軍的主要基地格丁尼亞。爾後,預定從南北兩個方向展開進攻,殲滅波軍殘部,佔領波蘭首都華沙和整個波蘭。布勞希奇根據德意志國家總的作戰企圖,制定了“鉗形”突擊方式:一個是從西里西亞和捷克斯洛伐克西部向華沙總方向實施突擊;另一個從波莫瑞和東普魯士實施,以便從北面包圍華沙。
按照布勞希奇這一週密、細緻、卓越的作戰計劃,德軍動用三個集團軍共36個師、4個坦克兵團、6個摩托化兵團共150萬餘兵力,2500輛坦克戰車和2000架戰鬥飛機,在1939年9月1日4時45分突然對波蘭發動了進攻,波蘭軍隊遭受兩面圍殲。1939年9月27日,華沙政府宣佈投降。波蘭戰役前後僅27天。德國陸軍元帥、總司令布勞希奇這位“軍事鬼才”創造了一個世界軍事史冊上的傑作——“閃擊戰”。
波蘭人民是不甘心被奴役的。當波蘭政府向德國人屈膝投降後,人民卻自覺地組織起來,秘密同侵略軍展開鬥爭。即使是在最殘酷,最恐怖的大屠殺面前,他們也敢於表示對納粹的憎惡和對遇難同胞的無限敬意。在德軍殺人後留下的血跡上,立即就會發現波蘭人撒下的黃玫瑰花。在被槍殺者屍體躺倒的地方,祭尊的蠟燭在燃燒,附近的牆上會掛上十字架和耶酥的聖像。波蘭的“地下運動分子”會在最顯眼的地方,寫上“英雄們永垂不朽”、“為祖國犧牲的英雄們永垂不朽”等標語。這些標語,激勵著成為亡國奴的波蘭人。
卡爾·莎利是在華沙A野戰軍前沿指揮所用無線電收發戰地情報時,聽到當局政府宣佈無條件投降的。這個倔強的姑娘聽到這個訊息後,一直沉默不語。波蘭軍隊總司令斯密格萊·里茲元帥下達了全部繳械投降的命令,從長官到士兵,所有武裝的人不準留一槍一彈,以避免德軍搜到後,槍殺所有的戰俘。
卡爾·莎利交了一隻勃克寧小手槍和一臺軍用電臺。做了俘虜後卡爾·莎利在德國本土的集中營關了四年,不知為什麼,又要把她押送到波蘭南部的奧斯維辛集中營。
跟在依爾斯·卜莉身後的“大洋馬”葛貝希和三個黨衛隊士兵,哈哈大笑著要撕扯卡爾·莎利的軍裝。其中一個身材高大,像黑熊一樣計程車兵,將卡爾·莎利撲倒在車廂,企圖進行凌辱。卡爾·莎利漲紅了臉,就在那個黨衛隊士兵要扯開她褲子,狗一樣嗅她的時候,她用盡力氣抱住他的頭,一口咬掉了他的半隻耳朵。
“啊——”身材高大的黨衛隊士兵捂著血淋淋的耳朵,殺豬般嚎叫起來。
其他士兵見狀,嗡一聲圍了上來,對著這個波蘭籍女兵便是一頓雨點般猛烈的踢踏。可憐的卡爾·莎利只有抱著頭,在車廂地板上翻滾、呻吟。
蘇聯紅軍戰俘奧爾佳見狀,實在忍無可忍,大吼一聲:“住手!不許虐待女戰俘!”圍著卡爾·莎利踢打的黨衛隊士兵被兩聲憤怒的俄語震住了,一個個呆若木雞。勇敢的奧爾佳還順勢將一名已抬起馬靴的黨衛隊士兵推了一把,那傢伙沒有防備,跌了個四腳朝天。
“是誰在喧譁滋擾?”一聲冰冷的德語彷彿從地獄裡傳來。粗通德語的奧爾佳循聲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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