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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討厭。”窩在他懷裡的辛含茵一下子縮腹,一下於彎腰,仍然躲不過那雙在她身上游移的大手。
她深吸一口氣,決定反守為攻。
“邵寒青先生,別忘了,我記得你也很怕癢喔!”話還沒說完,她一雙手也鑽進他襯衫的下襬裡。
以前不知道是誰一直向她吹噓,怕癢的人會疼老婆,這下子他也要吃到苦頭了吧。
“老天!茵茵,你在玩火!”
邵寒青倒抽口氣,聲音突然變得嘶啞,眼中升起了一抹情慾的迷霧。
好熱!
她望進他的眼,感受著手底下的觸感,那是一種火熱、溫柔,卻又剛硬的感覺。她知道自己應該停手,卻忍不住順著他的胸肌、腹肌來回摩挲著。
數個月的牢獄牛活,甚至是那些販毒的糜爛日子,並沒有讓他的肌肉鬆弛下來,在她手下的是一副鍛鍊過的強健體格,陽剛而強壯。
他的面板光滑有彈性,只有在胸口感覺到粗糙的,隱隱約約是個十字型的地帶。
那是為了救她而留下的傷痕,他的勳章。
“茵……”
邵寒青呻吟著喚出她的名字,仿彿那是世界上最動聽的音樂。他左手摟著她的腰,將她的下半身用力壓向自己,右手則飢渴地探索著屬於她的全部。
兩情譴踡的撫觸中,他們身上的衣物無聲地落在地上,兩具火熱的軀體彼此需索要求著,濃情更熾。
辛含茵緊摟著邵寒青,再一次確定,他們的生命早在那一年的夏天就合為一體,任誰也不能將他們分開。
胸口好像有什麼重物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好重啊……重得她像是被一隻大象用腳狠狠地壓制著,教她絲毫動彈不了。
大象……她沒有養大象啊,宿舍裡怎麼可能會有大象?
辛含茵滿頭大汗地,漸漸從大象的夢魘中清醒,映入眼簾的是橫放在胸口的一條手臂。
手臂很粗、很壯,攫住她胸脯的手掌也很大,應該是屬於一個男人的。
她從修長的手指順著手臂一路望上去,手臂的主人,是一個好夢正酣的男人。
邵寒青唇邊掛著一抹孩子氣的笑,即使是在睡夢中,右手還不忘宣示佔有似地摟著她。
“重死了。”她呼了一大氣,雙手使勁將他的手臂移到一邊,好讓自己重獲自由。
一溜煙眺下床,她伸了伸發疼的肌肉。
老天,沒想到做那種事居然會這麼累,還痛得很呢!
昨夜兩個人半玩鬧著,什麼時候睡著的她都記不得了,要不是今天是星期六不必上班,她鐵定已經遲到了吧。
回首看看床上的男人,他還是一副熟睡的樣子,辛含茵笑著從衣櫥裡找了件家居服穿上。
“別穿,你光著身子很好看的。”她才回過身,衣服的下襬就被人抓住?
“少來了,別不正經。”不知道被他看去了多少,她忍不住羞紅了臉,朝他扮了個鬼臉,岔開話題,“你要不要起床了?我們睡了好久……”
“說得也是,好久沒睡這麼飽了。”
伸了個懶腰,邵寒青毫不在意自己赤身露體地從床上坐起,胸口上的十字疤痕清晰可見,他瞄了眼放在床頭櫃上的大眼蛙鬧鐘,“十點了,平常上班準會遲到。”
“是啊。”正在烤吐司的辛含茵應著,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事,開口問:“對了,你以後打算要怎麼辦?”
“以後?”
“是啊,就是工作,還是……”她說得有些吞吞吐吐,目光一直盯著烤麵包機的黑色按鈕,深怕一個不小心傷了他的自尊心。
靜默了半晌,邵寒青才開口,口氣有些僵硬不自然,“像我這麼一個有罪犯嫌疑的人還能做什麼?不賣毒、批白粉,我又能做什麼?”
“我費了那麼大功夫救你出來,不是再讓你去賣毒品的!”她火了,為了自己的心血白費,也為了他這麼不自愛。
“你說得倒容易,不然你告訴我要怎麼辦?再去當條子?”
“我……”她也不知道。“我們再想想,總有辦法的。”
剛出獄心情總是比較惶恐,也許過一陣子就可以想出辦法了。
“別擔心,這件事我會好好想想,你的麵包要焦了。”看她滿臉憂鬱,邵寒青笑著撫上她蹙緊的眉心。
“我對電腦還挺行的,也許我可以去修電腦。”他咬了口微焦的麵包,指著一旁的電腦說。
電腦?順著他的眼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