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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兩分鐘,手機提示簡訊。
“蘭兒?沒睡呢。”
她手指翻飛:“這麼晚了還不睡?!”
“那丫頭怎麼還不睡呢?”
“等師父睡著了再睡!”這個理由找的甚是冠冕堂皇,許徽若很滿意。
“應該是師父守著丫頭睡才對。”彷彿能聽見他溫柔地哄。
“師父你昨天為了我,辛苦了。”她打字,“所以今天要早睡!”
三四分鐘過去了,手機一直沒有迴音。徽若把手機握在胸口,有些小小的焦灼。或許他真的如她所願去睡了?
拿著手機陷在沙發裡的陸騁看著她有些擔心又有些小霸道的話笑了。起身執起几上的高腳杯飲了一口裡面醇厚的琥珀色的酒,他想回簡訊給她,卻突然不知道回什麼才好。失而復得的小小喜悅盈蕩在他的胸口,伴隨著甜厚的酒香沉沉洇入心底。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她讓他心慌意亂了兩天,卻因禍得福能夠和她有了現實中的接觸,知道了她的學校、她的號碼,並且她答應他不會再莫名消失……
“丫頭,你回來了,真好。”
徽若望著手機螢幕上的這行字,沒來由地鼻子一酸。“師父,丫頭以後不會再任性了,出了事一定第一個告訴師父。”
金沙灣臨海的別墅裡,陸騁淡淡一笑,算她知道裝乖了,否則他真的想好好地抽她的屁股。這算是最輕的懲罰了,公司裡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得罪陸總的下場是何等悲慼的,遊戲裡有點常識的玩家也知道得罪長歌一嘯的代價將會是何等慘痛……
可是就算她這樣說,他還是感覺不到心安。是因為太缺少現實中的聯絡麼?
“不知道為什麼,總不能心安。丫頭,嫁給我好麼?”
許徽若不可遏止地全身一抖。半天,才顫顫巍巍地碼完簡訊發過去:“呃,師父你說的是遊戲?”發完她又很後悔,因為必然是在遊戲啊!許徽若啊許徽若,你不能因為人家跟你用簡訊說的而不是在遊戲裡說的就以為人家想要那啥啥啊!
捶胸頓足間,徽若又接到一條簡訊。顫抖著開啟它,徽若直接躺在床上挺屍了。
“你願意在哪就在哪,無論遊戲還是現實。”
師父你糊塗了吧!!你連你徒弟我長得是哪副熊樣都不清楚怎麼能說嫁就把自己嫁了呢!!
我不信我不信,這不是師父!這不是師父!這不是師父……
許徽若在心裡默唸三遍給自己打氣,然後問:“師父,你喝酒了嗎?”
陸騁看了看手邊的酒杯,還剩下一點淺淺的杯底,不由嘴角飛揚:這丫頭,會神機妙算麼?
“喝了一點,怎麼了?”
許徽若長長地舒了口氣。果然是喝醉了說胡話呢~
可是知曉了之後又莫名地湧上一股悵惘的情緒。哎,女人啊……
許徽若在心裡狠狠地鄙夷了一下天下女人,對她自己身為女人也表示了一點象徵性的小小不齒,然後對那頭的他說:“師父你快去睡覺吧,很晚了呢。”
“丫頭,我想要個答案。”
“丫頭睡著了,呼嚕呼嚕呼嚕。”哼,喝醉了的人說的話都不可信,我才不和你說話呢。
陸騁滿臉滿眼都是寵溺的笑,狀若無事般把手機放在几上,起身解開衣釦去沐浴。
傻丫頭,你因為你逃得了一時能逃得了一輩子麼……
☆、搞地產的黃世仁
和Coco姐約的是下午三點。於是午飯後,許徽若趁著出工前的兩個多小時時間,登陸了遊戲。
長歌一嘯只匆匆出現了一下,就掛機工作去了,並沒有提起昨天的話。大概酒醒了他也忘了吧,蘭若隱隱有些失落。
倒是平時工作日的白天都不見人的老三老四在隊伍裡,帶著蘭若和老二那個呆若木雞的人在鳳凰谷的翟鳳巢穴裡練級。蘭若攻擊不高,但是好在帶了老四給的木梵精和水霖精,兩隻的攻擊比蘭若自身的可觀十倍。
【隊伍】蘭若生春夏:你們倆為什麼今天那麼空?(鄙視)
【隊伍】長歌空流:我手裡的企劃案正在老二手裡審呢,暫時沒我什麼事。老三是因為他那個專案的三期績效不錯,以後沒事就不用老待在一線了~
【隊伍】長歌破雲:(擁抱)老四,為我們即將到來的長假抱一個吧~(星星眼)
【隊伍】蘭若生春夏:你們都是做什麼行業的啊?看樣子貌似是土地規劃一類的~
【隊伍】長歌空流:老二沒告訴你麼?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