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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罰!”馮雲深點著他鼻尖說道:“等到了城陽再跟你算帳!”說罷轉身便走。劉管家便命寨丁守好寨門,也跟著下來回去睡覺。
走回宿舍,馮雲深忽對汪可敬吩咐道:“我看你是精力過盛,那你就別睡了,在外面值勤,有情況馬上報告!”汪可敬道:“隊長,不會吧?這……這寨子嚴嚴實實的還用放哨?”馮雲深看著他:“怎麼?不願執行命令?”汪可敬忙立正道:“是!長官!”
便轉身走到小院門口放哨。
趙雙林看著他背影輕輕一笑:“中隊長,真讓他放一夜哨?”馮雲深道:“要不你來接下班崗?”趙雙林趕緊搖頭:“別,隊長還是讓他放吧!”走進屋又忍不住問道:“隊長,你說他會老老實實地在外面的值勤嗎?他會不會睡崗啊?”馮雲深道:“你說他會嗎?”趙雙林道:“我看夠嗆!”馮雲深道:“要不你夜裡查查崗?”趙雙林道:“可以啊。”
等睡到凌晨,趙雙林起夜時出去順便查崗,卻找不到汪可敬。天一亮,卻見汪可敬挑著滿登登一大挑水給大家倒水。趙雙林便問:“汪可敬,你夜裡站崗站到哪裡去了?我查崗怎麼沒見你?”
汪可敬一笑:“你沒見我我可看見你了。”趙雙林道:“你是不是找地兒偷睡去了?”汪可敬笑道:“小隊長,我可沒偷睡啊!你們派崗也沒說明崗暗崗,我當然是放暗哨了!”湊近趙雙林悄聲說:“小隊長,你出門就在門邊撒尿,還象狗一樣抬起一條後腿,是不是啊?”趙雙林臉一紅:“好你個阿敬,你是誰都要捉弄一下啊?”
汪可敬笑道:“小隊長,我不知道你出去是查崗,我還以為你就是去……方便的,我說這話是說明我沒睡崗,我要捉弄你那就大聲嚷嚷了。”趙雙林瞪他一眼,不再理他。
卻不見昨天那個丫頭陳明來做飯,鬱小風嘟囔道:“阿敬,還要咱們自己做飯嗎?”程佩瑤道:“阿敬,咱們去做。”汪可敬便和三個女隊員去做飯。
吃罷飯,眾人揹著行李出門,汪可敬指著牆角一處溼漉漉的印跡笑道:“喂,小隊長這是什麼?”趙雙林瞪他一眼還未吱聲,鬱小風撇撇嘴道:“阿敬你也太大驚小怪了吧?這不定哪條野狗在這裡尿的呢!”汪可敬看著趙雙林一笑,那趙雙林就來抓他,他一溜煙地跑走:“又不是我說的……”
眾人告辭劉管家,正要上路,那劉管家卻跟汪可敬道:“表少爺,我們有車去老寨子,可以帶你們一程?”汪可敬笑道:“那敢情好,多謝你,我們可以搭到哪兒啊?”劉管家道:“可以坐到我們老寨子路口那。”汪可敬笑道:“那就走了一大半的路,好,今天到我家老早的!”
眾人一聽有馬車可坐,自然興奮。當下幫著把本寨物品和自己行李裝好,便坐上去。那劉管家又叮囑趕車的老侯幾句,便命開啟寨門讓他們上路。
那趕車的老侯身長體瘦,面色黝黑,趕著車一聲不響。汪可敬上車就睡,程佩瑤笑道:“阿敬,睡了一夜還沒睡夠?給大家講個笑話。”汪可敬道:“饒了我吧,你們是睡了一夜,我可是給你們放了一夜的哨,我得睡會兒。老侯,你知道這山裡的故事,給我們講一講。”
老侯看看他微微一笑:“表少爺,我一個下人會講什麼,還是你給大家講一個。”汪可敬笑道:“老侯別客氣,以前坐你趕的車就聽你講‘貓娃兒’的,現在我大了不聽你講,他們都是大地方來的,沒聽過,你給他們講一個,他們最愛聽的。”
鬱小風道:“講‘貓娃兒’?”汪可敬笑道:“山野方言,不懂了吧?就是講故事給你們聽!”
老侯看看他們笑道:“那就——講一個?”見大家都點頭贊同便拿出菸袋鍋,抽著煙娓娓講起來:“從前這裡原本沒有山,和北邊一樣,都是一馬平川的上好莊稼地,旱天不旱,雨天不澇,嘿!那可真是旱澇保收的風水寶地、魚米之鄉啊……”。
那馬車得得小跑著,汪可敬酣睡起來。眾人聚精會神地聽著老侯講著當地的傳說,時間不知不覺地過去。
忽聽身後傳來急促地馬蹄聲響,眾人回頭看時,卻見那劉管家帶著幾個全幅武裝的寨丁,急如星火地趕來,將馬車圍住喝問:“表少爺,丫頭呢?”汪可敬被這沒頭沒腦的話問得怔了一下:“丫頭?她不是在你們寨子裡嗎?”劉管家冷笑道:“表少爺,你和我們寨主是親戚,總不能胳膊肘兒往外拐吧?那丫頭要是和我們少爺成了親,說起來還是表少爺的表嫂,幹嘛這麼藏藏掖掖的?”汪可敬這才明白過來:“哦——,老劉管家,敢情你是把我們當成柺子,以為我們把那個丫頭拐跑了?這裡老侯是你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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