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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說她去哪兒了?”祿山急得跳腳。
“那姑娘留宿一晚後不告而別。我也不知道她去哪裡了!”陳伯一臉茫然。
“不會有事的,她那麼聰明,古靈精怪的沒人能困住她。”祿山嘟囔著。
“三位公子放心,那姑娘知道此地不可久留,沒準已經乘渡船離開了。”陳伯勸慰道。許潔投宿當晚,陳伯跟她講了有關女娃失蹤的事情。並勸她儘早離開這是非之地——或走官道,或乘南下的渡船。
梵黎夕不語,楚承緊皺眉頭,一種不詳的預感襲來。
仨人即刻出發。原計劃楚承先去道觀打探人販巢穴。如今許潔恐有不測,梵黎夕執意要與楚承一同前往。道觀位於偏僻之處,外觀看起來很普通。二人內力上衝登上屋頂,俯瞰觀內。道觀不大,分內外兩個廳堂:前堂對外開放,供奉的香火嫋嫋升空;後堂半封閉,除了道士進出外,還有三五個江湖混混模樣的人把守在門廊處。
不多時,從前堂跑來一壯漢,重重坐到內院的搖椅上,開口便叫罵道:“他奶奶的,累死老子我了!”
“怎麼了牛哥?”一旁較清瘦的男子問道。
“新來的幾個,不知道規矩。讓我狠狠地教訓一通!”此話一出,房上二人揪心不已。想想許潔那倔強的脾氣,二人著實替她擔憂。
“牛哥,那邊都準備好了嗎?”瘦子繼續問道
“差不多了。等這批‘貨’一出手,咱們就發達了!”
瘦子感嘆:“可惜那幾個長相不錯的姑娘……”
“瞧你這出息,”被稱作牛哥的壯漢瞪了他一眼,“等咱有錢了,想要什麼樣的姑娘都成!”一陣陰笑。壯漢休息片刻後,起身說:“我回去再清點一下。老大說了,今晚碼頭運貨。哥幾個都打起精神啊!”
壯漢出了道觀,七拐八拐在一座莊園的角門旁停了下來。壯漢確認周圍無人,才舉手用三長兩短的暗號輕叩角門。角門開啟,一小廝探頭探腦的招呼他進去。梵黎夕二人一直跟隨至此,楚承欲番強入內,卻被梵黎夕攔下。
“不可輕舉妄動!這座莊園不小,想必莊內早已佈置陷阱,暗哨。以你我二人之力,並無勝算。等祿山帶兵歸來,方能一舉剿滅。”梵黎夕雖然心中似火煎熬,也不可貿然行事,激怒歹人。二人折回老漢家中打探莊園主人的背景。得知莊園的主人是當地有名的賈大善人,年年開粥鋪救濟百姓。原來如此,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誰能想到地方官員與樂善好施的莊主勾結犯罪,蛇鼠一窩。二人來到碼頭附近,見有三艘官船停靠碼頭。不過一個縣城,有何要事,會用到三艘官船。官船材質優良,可抵抗大型海浪遠渡重洋。看來今晚確如那壯漢所說,要有大動作了。
傍晚時分,祿山帶兵趕來,將道觀、莊園、碼頭團團圍住。地毯式進攻,人販無一落網。莊主雖心黑,但沒有見過這等架勢,嚇得渾身發抖立馬招供。原來他們假借祈福,將目測好的女娃或哄騙,或強行帶入道觀。近四十名女子全部囚禁在莊上的兩處糧倉內。還沒等祿山他們前去糧倉解救她們,就聽外面有人大喊:“走水了!”
糧倉在莊園的最南面,前有太湖石堆砌的假山作為遮擋。此刻,糧倉那邊濃煙滾滾。瞬間,幾十名女子從假山後面跑出來。活下來的女孩終於得救了,包括陳伯的女兒都各自歸家。只是還有一人……
許潔倒在糧倉門口,眼看著火勢朝她襲來。梵黎夕不顧身後祿山的阻攔,瘋似的跑向糧倉。他抱起身體近似冰涼的許潔,平生第二次惶恐不安。第一次是在他二十歲那年——崑崙國頃刻覆滅,他曾一度墜入無邊的黑暗中。而此刻,在這個不省人事,血跡斑斑的女子身上,他再次體會到那種錐心的無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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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回:險象環生
滿月當空,驛館內燈火通明。
“她傷得重麼?何時能醒來?”
“回官爺,這位姑娘暫無性命之憂。她因吸進濃煙才致昏迷,休息個把時辰方能清醒。”驛館請來縣裡最好的大夫。許潔手臂上那深深淺淺的劃傷還在往外滲血。大夫在給她清理傷口時,愣住了。梵黎夕看在眼裡,忙上前詢問。
“回官爺,這位姑娘手臂上的傷有利器劃傷,也有指甲的撓傷。您看,她指甲裡還留有血跡。在下從傷痕的方向判斷,這傷興許是姑娘自殘所致。”自殘!她為什麼這麼做?究竟發生了什麼?
當晚,梵黎夕下了一道口諭:
“略賣者,杖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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