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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帥,你看能不能給我換把高階一點的劍。”我舉著劍可憐兮兮的說道。
阿基巴德臉上的腐肉抖動幾下,底氣不足的說道:“恩……其實你的劍還可以用的,幾個缺口而已,並不影響戰鬥。”
“真是摳門。”我小聲嘀咕了一句,不過對於阿基巴德的摳門我還是很理解的,從亡靈壁壘到這裡,我見了太多被遺忘者拿著比我手中雙手闊劍還不如的武器,甚至有些被遺忘者根本就是赤手空拳。
雖然阿基巴德沒有明說,但我也知道亡靈壁壘的武器裝備一定非常緊缺。
阿基巴德像是沒聽到我的吐槽,他接著說道:“看你揹著盾牌,剛才為什麼不使用它?”
我苦著臉說道:“你不是沒教過我用盾牌嘛,再說這個盾牌還是今天才買的呢,我基本還不怎麼會用呢。”
阿基巴德沉吟幾秒鐘,說道:“行了,別給我耍什麼小心眼了,現在雖然時間有限,但教你一些盾牌使用的基本技巧還是可以的,不過能學多少就要看你的了。”
聞言,我立馬樂了,其實在亡靈壁壘之外第一次看到阿基巴德時,我就打著讓阿基巴德教我如何使用盾牌呢,現在終於得到阿基巴德的應承,心裡不高興那真是騙人的。
雙手將盾牌奉上,我就站在了一邊,迫不及待的等待阿基巴德的教導。
阿基巴德沒讓我多等,在拿到盾牌之後,他先是將幾種盾牌的基本使用技巧一一演示了一遍,然後又將其如何發力、如何抵擋、如何進攻、如何卸力等技巧用語言加動作的方式講給我聽,最後他才將盾牌與劍結合起來,詳細的給我講解了在戰場上一個盾戰士如何能在保護隊友和自己的同時對敵人造成最大的傷害。
武器大師不愧是武器大師,一柄盾牌在他手中玩兒出了花樣,各種盾牌使用技巧層出不窮,看的我當真是眼花繚亂,心馳神往。
一個小時後,當我一手持劍一手持盾被阿基巴德訓的屍生都有些灰暗時,阿基巴德才說道:“雖然你還沒有領悟盾牌真正的精髓,但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將盾牌使用技巧學的有模有樣,卻已是難得了。”
強忍著身上無處不在的劇痛,我淚眼巴巴的說道:“哪裡,哪裡,這一切都是元帥教導的好。”
可不是嘛,這一頓練的,阿基巴德手上的元帥之劍就沒有停下過,不但盾牌差點遭到滅頂之災,我更是被打的差點成為豬頭,如果這還不能讓我長記性,那我得沒心沒肺到什麼程度啊。
“好了,該教的的已經全部交給你了,剩下就要靠你自己了。”
阿基巴德下了逐客令,我也不再逗留,告退一聲,便轉身朝著營房外走去,與我的夥伴為幽暗城的強盛添磚添瓦。
在我走後,阿基巴德出了營房,走入一個大帳之中,此時,這裡已經座無虛席,只有正上方的一個座位還空著。
阿基巴德緩緩走到座位邊,說道:“諸位,現在說一說如何打好幽暗城防禦反擊戰吧。”
……
會議一直持續到午夜才算結束,當一個個同僚走出大帳後,阿基巴德招來一個守衛,說道:“通知釋出任務的軍士,聖翼?日風只能接難度最低的那幾個任務。”
第一零八章 被遺忘者都有悲傷地過去
阿基巴德這也是豁出去了,什麼鍛鍊不鍛鍊的,先把安全放到首位再說,省的出什麼意外希爾瓦娜斯找他算賬。
“哎,安多哈爾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情況,也不知道這些冒險者能不能將那裡的虛實探查清楚,聖翼?日風?你現在就做一個溫室的花朵吧,誰叫女王陛下那麼在乎你呢。”
阿基巴德自言自語一番,朝著賬外走去。
可是,我這一行真的能如阿基巴德的願嗎?
……
出了阿基巴德的營房,溫斯特和卡洛兒正百無聊賴的研究葛多爾扛了大半個提瑞斯法林地的大木頭,而葛多爾這貨早就沒心沒肺的睡著了,鼾聲悠揚頓挫,跟吹號子似的。
見我出來,溫斯特和卡洛兒都很驚訝,尤其是對我一身的傷痕感到驚訝,不過旁邊有脾氣不好的守衛,他們也不敢多問什麼,只是帶著我朝著守衛告訴他們的方向走去。
遠離了元帥營房後,溫斯特才問道:“你剛和元帥在做什麼,我怎麼覺得你好像被揍得很慘?”
“你懂個屁!”我對溫斯特的說話嗤之以鼻,“老子這是在被老師考校,像你這種沒有老師的人是不會懂得。”
說完後,我就有點後悔了,不應該這麼挖人傷疤,本來溫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