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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魔力,可以將他們體內最原始的騷動引爆出來。在這一刻,他們眼中已沒有了希爾瓦娜斯的命令,而是對人類、對這座千年不朽的偉大城池的暴戾仇恨。
他們將會揮舞著屠刀為慘死在人類刀下的同伴報仇,為千年來慘死在人類刀下的先祖報仇。
城池之上,是一隊隊手握利刃,身披堅甲的惡魔和被惡魔奴役的亡靈,惡魔看著城下密密麻麻的魚人和豺狼人,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亡靈看著遠處一個個“鮮活生動”的同類,眼中充滿了渴望。
“放!”一個藍面板的惡魔怒吼。
接著,鋪天蓋地的箭雨對著城下射去,沒有護甲,沒有盾牌的聯軍,瞬間就死了十分之一,傷者更是不計其數。
但身後的戰鼓聲更加密集起來,將全力衝鋒的將士們激的熱血沸騰,似乎不做出些什麼,心臟就會被鼓點引爆。
嗖!
嗖!嗖!
嗖!嗖!嗖!
……
從第一個魚人將手中的長矛甩向城頭到所有魚人將長矛甩向城頭,時間不過短短一秒鐘。
瞬間,一片用長矛組成的箭雨飛向惡魔和他們控制的亡靈。
即便是從下而上,但蓄勢一擊的長矛也比箭雨的攻擊要強大許多,只是一次齊拋,魚人取得的戰果就不亞於敵人一次齊射。
惡魔們被長矛刺的遍體鱗傷,紅的藍的各色血液灑滿整個城頭。亡靈也遭到了無差別的攻擊,骨頭和腐肉散落了一地。
戰爭就在一瞬間進入了白熱化,雙方人馬各有損失,全部都打出了真火。
城牆上的箭矢與魔法不斷的朝城下射去,城下魚人從背囊中抽出一把把備用短矛,一波又一波對著城上拋去。
然而,有了準備的惡魔們開始躲入城垛之中,短矛不是從頭頂飛過就是插在城牆之上,只有很少一部分會落入惡魔和亡靈身上。
而魚人和豺狼人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洛丹倫城前空曠的場地不能為他們帶去一點遮掩,這些個鮮活的生命幾乎就是赤身**的衝鋒,再衝鋒。
不到一刻鐘的時間,魚人和豺狼人就被無情的現實熄滅了戰意,看著身邊不斷倒下的同伴,他們選擇了撤退。
兩邊,是望不到邊的城牆,退,只有朝回跑。
可是,在他們剛剛撤到安全地帶時,等待他們的卻是己方無情的督戰隊,魔法已經在骷髏法師的法杖頂端成型,弓箭也處於滿鉉之上。
希爾瓦娜斯站在隊前,面無表情的對老託比和奧古斯丁說道:“繼續衝鋒,太陽昇起之時,必須攻破洛丹倫城門。”
“否則!”希爾瓦娜斯雙眸寒光一閃,陰森森的說道:“你們全部都要死。”
老託比跺了跺腳,但他無可奈何,前進,尚有一絲生機,退,則必死無疑。他拉著惱火的奧古斯丁重新回到隊伍之中。
震天的擂鼓再一次響起,魚人和豺狼人開始了又一次衝鋒。
這一次,他們再也沒有機會後退,敵人不允許,盟軍同樣不允許,他們只有在死亡中求得一絲活命。
我看著數量銳減的魚人和豺狼人,心裡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似的,酸甜苦辣鹹都佔完了。
沒有攻城車,沒有攻城錘,沒有投石機,甚至連一片護甲一柄木盾都沒有,魚人和豺狼人就如同撇開腿的處女一樣朝著一群變態色魔衝去。
我不懂戰爭,也從未經歷過戰爭,但我知道,戰爭不是這樣打的。
戰爭絕對不是將自己的同伴無情的送往斷頭臺而眼睛都不帶眨一下。
“將軍!”我將“將軍”兩字咬得極重,“不能再讓他們衝鋒下去了,沒有任何攻城器械,即便是他們衝到城下也於事無補。”
希爾瓦娜斯看也沒看我一眼,說道:“魚人和豺狼人失敗,這本就是計劃之內的事情,你不必向他們求情了。”
我一愣,計劃之內,難道這就是你們所說的魚人和豺狼人敗軍之時,憎惡趁亂奪取城門的計劃嗎?
可是為什麼在第一次衝鋒時憎惡們沒有整裝待發,那時已是很好的機會啊,前鋒距離城門也不過十幾米遠吶。
為什麼非要發動第二次衝鋒,為什麼非要在魚人和豺狼人減損一半後再發動第二次衝鋒?
難道你不知道,下一次的潰敗就不單單是潰敗,而是滅絕。
“將軍,你這是在謀殺,是在肆意的坑殺同伴。”我的話說的極重極恨,因為我已經控制不住我心中的怒火了。
希爾瓦娜斯妖異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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