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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經常來小店串門,俺夫妻倆就盡心招待,林教頭也隔三差五的給我們一些銀兩做本錢。
八、不速之客與蹊蹺之事
接下來發生了一件很蹊蹺的事:一位操著東京話的軍官帶著一個走卒,來到我的酒店,出手就是一兩金子,他交代說:先把金子放在櫃上,準備三四瓶最好的酒,一會兒客人來後,高檔酒菜和水果,只管端上來,其他的你不要多問。我說:客官要請什麼客人,用我幫忙嗎?那軍官說:麻煩你到牢營裡請管營和差撥兩人,只說東京來的客人相請,商議些事務,專等專等。等我把酒菜全部上齊後,那人對我說:我帶得有夥伴燙酒,你就不用進來伺候了,我們要談些重要事情。我出來對妻子說:今天的事情有些不對頭。這兩個軍官聽聲音是東京人,剛上來不認識管營和差撥,後來我進去上酒時,聽見差撥口中無意間說出“高太尉”三個字,他們不會是與林教頭有什麼不方便吧。我在前面照顧,你到雅間後面聽他們說些什麼?妻子說:那你去牢營中把林教頭找來認一認,不就行了。我說:你不知道,林教頭是個性急的人,一句話不投機,就要殺人放火。倘若叫他一看,真的是什麼陸虞侯,他怎肯善罷甘休,如果在咱酒店裡動起刀槍,還不連累了你我?你還是先去聽一聽再說。
妻子在屋後聽了快兩個小時,出來對我說:他們三四個人說話交頭接耳,聽不清說得什麼,只見那個軍官取出一個沉甸甸的包來,遞與管營和差撥,俺懷疑那是金銀。接著聽見差撥說:這事情包在我身上,好歹要結果他的性命。
九、我向恩人通風報信
我猜想:這件事恐怕真的要與林教頭有牽涉了。待那四人酒足飯飽離去後,我正準備找林教頭彙報,恰好看見林教頭走過來。我把剛才的事情向他一說,林教頭驚問說:那軍官長得什麼樣子?我描述說:他長得五短身材,小白臉,嘴上沒有鬍鬚,大約三十來歲;跟他一起來的走卒,低低的個子,紫棠色臉龐。林教頭大驚說:正是陸謙和富安!好個狗東西,竟敢攆到滄州來害我,只要叫我碰見,不把他們剁成肉泥才怪。我勸說道:咱多長個心眼,提防著他們就行了。不是有句話叫“吃飯防噎,走路防跌。”我的本意在於提醒林教頭多加防範,以免不測。哪知林教頭怒氣衝衝,到街上買了一把解腕尖刀,在滄州的大街小巷,城裡城外尋了整整五天,也沒有看見陸謙他們人影。
到了第六天,林教頭來酒店對我說:管營把俺找去,要調換崗位,看守草料場。你看該怎麼辦?我分析說:這個差事比看守天王堂強。按照慣例,在那裡收發草料,能弄些常規性的小錢花。要是在往常,不給他們行賄,是得不到這個差事的。林教頭心裡犯疑猜說:他們不害我,反倒給我好差事,不知道這葫蘆裡賣得什麼藥?我也覺得想不通,就給恩人寬心說:您不要想得太多了,只要沒事就好。只是以後離小人的酒店遠了。過幾天,我抽功夫去看您!
十、林教頭調換崗位後,俺再沒有見過他
看著恩人風雪中踉蹌離去的身影,我覺得鼻子好酸:一個堂堂八十萬禁軍教頭,一個正直好義的人,竟然會遭人陷害,含冤負屈,流落到如此地步,蒼天不公啊!
從此以後,我就沒能再見到恩人林教頭。聽說陸謙、差撥一夥兒狗東西當夜就放火燒了大軍草料場,一定要置林教頭於死地,但幸運地是林教頭竟然逃了出來,並且卻還施展功夫,將他們三人殺死,腦袋供在山神廟裡的供桌上。
林教頭到哪裡去了?有人說他畏罪自殺了;有人說他浪跡天涯了;也有人說他上梁山落草為寇了。到底結果怎樣,我一直沒有搞清楚。現在早晚想起來,心裡挺難受挺掛念的!
參考《水滸傳》:
第十回 林教頭風雪山神廟 陸虞侯火燒草料場
心眼小又想得多,是一個男人的悲哀
《水滸傳》邊緣人物的內心獨語系列之二十三
王倫 (梁山泊第一任寨主):
心眼小又想得多,是一個男人的悲哀
人的性格一旦形成,就象棵成年的大樹一樣,根深蒂固;你可以用心去護理它、修剪它,但卻不能從根本上改變它。
一、男子漢大丈夫,應該胸懷博大
俺叫王倫,是梁山泊的第一任寨主,也是水滸山寨的奠基者和創始人。但後來,由於俺嫉賢妒能,擔心林沖、晁蓋等人他們上梁山後不服俺領導,更怕他們本領高強,時間長了會坐擁其大,動搖俺在山上的統治基礎,所以百般刁難,想把他們打發下山。最後,林沖實在看不下去我的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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