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奘蔽蘅灘輝詘�ё盼搖T諛切└緩雷擁艿�###引誘下,我學會了喝酒玩耍,醉醺醺地唱一些不三不四的歌曲。我以為這樣做就是時髦,就能討得那些花花公子的歡心,甚至心裡開始做起才子佳人的美夢。但是,事實證明我錯了,那些到這裡來的人,都是為了玩耍取樂,根本沒有人是認真的。我曾經對幾個自認為不錯的男人動過真情,可往往是到了我認真地談起婚姻,想和他相扶相伴,共度一生時,他們要麼避而不見,要麼裝聾作啞,要麼出言相譏,把我當成一隻臭襪子給扔掉了。從此,我看透了人情炎涼,看破了世間紅塵,也開始玩世不恭。對那些到這裡尋歡作樂的臭男人們進行報復,給他們來個“假名假姓假地址,假情假意假溫柔。” 就這樣“今年歡笑復明年,秋月春風等閒度。”把自己美好的青春白白浪費在那無聊的燈紅酒綠之中。
四、傍大款傍上虎狼般的地頭蛇鄺三爺
我知道自己的弱點:不會女紅,不會做飯,不會洗衣,不會農活,每天好吃懶做。“女紅”,就是指舊時女子所做的紡織、縫紉、刺繡等工作和這些工作的成品。所以我決心“傍一個大款”,也就是想嫁一個有錢有勢的主兒,年齡大點無所謂,妻妾成群也無所謂,只要能吃香喝辣,日子過得舒坦就行。“地頭蛇鄺三爺”就是在這個時候走進我的視野的。最初,我覺得鄺三爺年齡是有些老,他比我父親的年齡還大,但他有錢有勢,是個標準的大款,並且精神和體力都很好。就在我準備嫁給他時,卻意外得聽說了鄺三爺的殘忍。鄺三爺有句名言說:妻妾是衣服,要經常換新;但衣服再舊也是自己的,寧肯扔掉也不能讓別人穿!並且聽說他為了避免群妾爭風吃醋,竟然每娶進一位新妾,就殘忍的將前一個厭煩的舊妾剜眼毀容。
我一聽說這個情況,當時就嚇得哭了。我怕不久的將來也遭到那樣的酷刑。父親嘆口氣說:嗨!都是我讓你彈琴唱歌惹得禍!你現在已經不象咱窮人家的女兒了,到處招蜂引蝶。咱現在只有馬上逃走,跑得遠遠的。但你要是還不改自己的作風,恐怕早晚要在這上面出事啊!就這樣,我們一家熱慌慌張張地逃出了東京城,輾轉到山東濟州的鄆城縣投奔一個遠房親戚。
五、鄆城縣投親,父親去世
到了鄆城才知道:遠房親戚在這裡沒有生活幾年就搬往別處去了。我們一家人投親不遇,而盤纏也已經花完,不敢再到別處去找尋,就在一條比較僻靜的小街裡找了一間便宜的出租屋住下。父親想和我重操舊業,繼續靠彈琴唱歌掙錢。可鄆城縣太小了,經濟太不發達了,這裡的人們對流行於京城勾欄瓦肆裡的音樂藝術還不太接受。我們一時間沒有生意可做,偏偏父親又染上了可怕的瘟疫,由於沒錢醫治,幾天後,他老人家就撒手人寰了。眼看著父親去世,家裡卻連一副棺材也買不起;總得叫父親入土為安呀,母親便勸說我賣身葬父,好讓父親入土為安。從那一刻起,我就知道自己心中渴望的愛情算是沒有了。
六、我對包養我們母女的宋江很反感
後來,縣城裡的一個押司叫做什麼孝義黑三郎宋江的押司,捐贈給我家一副棺材,另外又施捨給我家十兩銀子。母親感激宋江雪中送炭的義舉,還對他出手闊綽很感興趣,覺得找一個縣衙裡的官吏做女婿,既體面有風光,就硬是做主讓我嫁給了宋江。但我內心裡是非常不願意:一來,雖說宋江對我家有救濟之恩,但我們以後想別的辦法報答就是了,母親不該拿我一輩子的幸福去報恩。二來,我是咋看宋江咋不順眼。矮矮的個子,胖乎乎的身材,向外凸出的米酒肚,黑黝黝的臉龐,簡直就象菜市場上的黑豆芽;特別是宋江嘴裡那兩顆稍向外突出的大門牙上,似乎永遠粘著一些黃色的飯粒和青色的菜葉,讓人一看就產生一種噁心感,我很難想象和他接吻時的窘態。三來,我在東京的瓦肆裡就曾聽人說過,個子過於低矮的男人,都對男女之事興趣不大,生育能力也很弱。儘管這些都是道聽途說,不一定有什麼科學依據,但我擔心和他結合後,要是真得不能生個一男半女,那我後半輩子還過個什麼勁兒啊。四來,因為我是歌妓出身,在宋江的眼裡便不屬於“良家女子”。我們的婚事,他不敢讓他的父親知道,而是把我當成“二奶”包養。他在一個僻靜的小巷裡租了個房子,晚上的時候,找了頂轎子把我和娘悄悄地接了過去,弄得好象寡婦出嫁一樣,讓人感覺窩囊透了。但在我們那個時代,我一個弱女子是主宰不了自己的命運的。真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七、宋江在性生活上有缺陷
我和宋江的新婚之夜,我就感覺宋江的那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