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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一隻披著人皮的色狼:喝酒一碗兩碗不醉,跳舞三步四步都會,賭博五夜六夜不睡,大姑娘小媳婦都睡!那天,幾個狐朋狗黨請我到岳廟附近一家新開張的,名叫“西北風”的酒樓消遣。我們一人摟一個舞妓,邊喝酒邊打情賣俏,聽歌伎唱南唐後主李煜的《浪淘沙》:
簾外雨潺潺,春意闌珊。羅衾不耐五更寒。夢裡不知身是客,一晌貪歡。 獨自莫憑欄!無限江山,別時容易見時難。落花流水春去也,天上人間!
我一時衝動起來,抓起桌上的酒壺摔碎在地上,大喊大叫說:痛快!痛快!好個落花流水春去也,天上人間!幾個舞妓被我的舉動嚇得直往牆角躲。樓下領班地推門進來問:是誰摔東西?我乜斜著醉眼說:是少爺我摔的,怎麼樣?領班地說:你知道這酒壺值多少錢嗎?這是景德鎮的上等精瓷,每個足足值五兩銀子!我不答領班地茬,順手抄起茶壺說:這個壺值多少錢?領班地說:十兩銀子!我把手一鬆,茶壺也掉在樓板上摔成一堆碎塊,我擠眉弄眼地對對幾個狐朋狗黨說:哇塞!這麼貴吔?我好好害怕吔!咱們趕緊開溜吧?幾個狐朋狗黨也裝腔作勢說:真得好貴吔?我們也好好害怕吔!咱們就趕緊開溜吧!領班地以為我們真地要開溜,就擋在門前說:想溜可以,哪位結帳賠損失呢?我嬉皮笑臉地說:別急嘛,砸碎一兩件瓷器,不值得爺賠呀!夥計們,把樓上樓下的物件全部給我砸嘍,連樓板也給我掀嘍,大爺今天索性賠個盡興!
“西北風”酒樓才剛開業不久,老闆不認識我,現在瞅見勢頭不對,慌忙上來賠禮請罪。我氣咻咻地說:少爺就是就是大名鼎鼎的花花公子高衙內,我今兒個高興,想砸東西來著!爺兒們今天把酒樓全部砸碎,然後賠錢讓你裝修;然後,爺兒們再來砸;再賠給你錢裝修,爺兒們再來砸;直到砸夠三次才算是罷休!來人,回去叫我父親派部隊先把這條街圍了,酒樓的大小人等,一律不得放走!酒樓老闆哪見過這種陣勢,跪在我臉前,不住地磕頭告饒。我得意地說:今天知道馬王爺三隻眼了吧!要想叫我饒你,得依我三件事!第一,你們那個領班太他媽的囂張,想訛人不是?先把那傢伙的那物件兒割了,叫他長點記性!第二,你得在東京城最繁華的酒樓,連續擺半月酒席謝我!第三,得讓我當眾把你媳婦拾掇了,消消心中之氣!說實在的,我自己也感覺到最後一個條件,有點禽獸不如,但我就是要當眾羞辱他們。誰讓他們招惹我!我是流氓,我怕誰!
在酒樓老闆娘哭天搶地地哀號聲中,我發洩完###,然後和一群狐朋狗友嬉戲著,前往岳廟遊玩。看到眾多的善男信女虔誠地對著一尊尊裝腔作勢的泥胎神像燒香作揖,磕頭許願,我就笑那芸芸眾生太過迂腐,世間哪有鬼神之事,自己塑個神像哄自己,純粹是吃飽了撐的。
五、我看上了林娘子,害了單相思
我正在胡思亂想間,突然有個狐朋狗友對我說:少爺快看,天上的七仙女下凡來了!我向五嶽樓前看去,頓覺眼前一亮:視野中走來一位少夫人,她高挑身材,纖細腰肢;臉若桃花帶水,行如弱柳拂風;氣質嫻淑,端莊文雅。雖然沒有未婚少女的童貞,渾身上下卻洋溢著一種大家###地成熟美!誰若能和這樣的仙人兒,同衾共枕一宵,那才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想到這裡,我衝上前去,伸開雙臂攔住她說:大姐請留步,咱兩個郎才女貌,是天造一對,地設一雙;現在一同找個包間,說說風情,談談相思,###快活一下,怎麼樣?哪料那###一下紅了臉,說道:清平世界,朗朗乾坤,你憑什麼竟敢調戲良家婦女?我拉住###的胳膊,繼續涎著臉說:就玩一下嘛,有什麼大不了的?正拉扯之間,我突然覺得有一隻手從背後搭在我的肩甲骨上,用力一搬,頓時一股鑽心地疼痛,遍佈全身。隨即聽到一聲斷喝:調戲別###子,該當何罪?我嚇了一跳,扭頭一看,搬我的人竟然是我養父的部下,東京八十萬禁軍教頭林沖林武師。
我立刻覺得放鬆了,大聲嚷道:林沖,這事與你有什麼相干,用著你狗拿耗子,多管閒事?估計林沖可能也認出我來了,他懼怕我養父的權威,不敢揍我,揮起的拳頭顫抖著定格在空中,沒有落下。這時,我手下的狐朋狗黨一看局面僵在那裡,連忙勸解說:林教頭不要生氣,衙內不知道這是您的娘子,多有衝撞!直到這時,我才知道自己###採到了林沖娘子的頭上!他奶奶的,世界這麼大,咋又這麼小?少爺我看中一個女人,怎麼偏偏會是林娘子,而不是王娘子李娘子呢?看著林沖滿臉憤怒地樣子,我真擔心他控制不住自己,把拳頭砸下來!好漢不吃眼前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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