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4 頁)

子還親。其實，我和他的年齡相差不多，也就是不到兩歲的樣子。這一番努力沒白費，林沖被我哄得滴溜溜轉，竟做工作把我調進了太尉府。後來，在林沖的多次培養和關照之下，我逐步被提拔為殿帥府虞候之職；雖說職務不高，是個低階武官，但畢竟在官場上邁出了實質性的一步。我就更加盡心的奉承林沖，經常去他的家裡，幫助做些家務粗活，例如挑水掃地，拉煤送糧之類的事兒。慢慢地，我成了林沖家裡的常客，林沖夫妻也把我當親兄弟看待，經常留我在家吃飯，林嫂還幫我做些縫補漿洗之類的活兒。如果不是高衙內看上並調戲林嫂，我們的朋友關係會一直維持下去，並且還可能會越來越親密。

四、林娘子被調戲的原因

有一天，殿帥府高衙內手下的閒漢幹鳥頭富安來找我，很神秘地說：昨天，高衙內在岳廟裡看上了一個前去燒香的漂亮娘子，你知道是誰嗎？我一向對富安印象不好！這傢伙是個什麼本事沒有，只有一肚子壞水的東西，說人話不辦人事！整天跟屁蟲似的跟在高衙內身後，淨幫著出些倚勢豪強，為虎作倀，淫垢人家妻女的餿主意。我很冷淡地說：管她是誰，跟我沒有任何關係。富安說：不僅有關係，而且大大有關係。我有點吃驚地問他：快說，是誰？富安回答：那是號稱“東京第二美女”的林沖娘子！你知道第一美女是誰嗎？是徽宗皇帝的相好李師師……。

聽說高衙內調戲的是林嫂，我沒心思聽他瞎白話什麼“第一美女李師師”，忙問道：怎麼回事？結果怎樣？快講給我聽聽！富安說：昨天，衙內到剛開業的“西北風”酒樓喝酒聽歌，卻被不識進退的領班和老闆惹得生了一肚子氣，盛怒之下，砸了酒館，當眾姦汙了老闆娘。然後就去逛岳廟，在那裡碰上了林娘子。衙內想哄騙她到包間內成就好事，卻被聞訊趕來的林沖攪散了……。我感忙插話：林教頭揍高衙內了？富安說：那倒沒有！林沖現在受著高太尉領導，他武藝雖高，膽量卻不大；再借給他個膽，也不敢得罪主管領導。

五、衙內逼我為虎作倀

聽到這裡，我鬆了口氣說：那就好！那就好！富安說：好個屁！現在衙內得了相思病，發誓非得把林沖娘子搞到手不可，小弟已經幫他想好一個計謀，知道你和林沖是老朋友，特來讓你去辦理！我問：什麼計謀？富安說：林沖從來沒受過別人這樣的欺負，一定在家生悶氣。你就找上門去，假意說請林沖到你家喝酒，故意讓他娘子聽見。然後，卻不去你家，直接拉林沖去樊樓上最靠裡面的包間裡喝酒，要故意拖延時間，最好能把他灌醉！這時讓衙內躲在你家的房中等待，我到林沖家騙他娘子說，“林教頭在陸謙家喝酒時，突然噎氣，悶倒在酒樓上，不省人事，讓娘子快去看看。”等把林娘子騙進你家的屋內，讓衙內用甜言蜜語去###她，再用些錢財誘騙她。諒那婦道人家，有多堅定的意志？不由她不上鉤！

聽到這裡，我連忙說：打住！打住！這樣做怎能對得起林教頭？這是人乾的事嗎？我不做……。富安不慌不忙地說：我只是傳高衙內之命，幹不幹你看著辦！衙內就料到你不會答應。他老人家叫我告訴你，別忘了你曾經犯下得死罪。若活得不耐煩了，就趁早吱一聲兒。太尉府的人能把你從死囚牢里弄出來，也照樣能把你送到刑場上去殺頭！

我嚇得出了一身冷汗！俗話說：螻蟻尚且惜命！況且我陸謙還是個小有官職的人呢！林教頭，我感謝你的救命之恩，知遇之恩；但今天，我只能說聲：對不住了。我不能為了友情而丟官罷職掉腦袋！我昧著良心按照事先的計謀行事，將林沖騙到樊家酒樓喝酒。

樊樓，是北宋時汴京最豪華最著名的酒樓。它原名“白礬樓”，是南京商販在東京銷售白礬的處所，改為酒店時，更名為樊樓。樊樓規模很大，是由五座三層高的樓房組成，五座樓之間，“各有飛橋、欄檻，明暗相通，珠簾繡額，燈火晃耀。”樊樓氣派豪華，門首張燈結綵；進大門後，順著主廊走一百多步，就可看見“南北天井兩廊皆小閣子，向晚燈燭熒煌，上下相照，濃妝###數百，以待酒客呼喚，望之宛若神仙。”其中，西樓設有御座，宋徽宗和名妓李師師曾經常在這裡相會飲宴。因此，到裡面吃飯喝酒的人，都是些皇室貴胄，達官名流！為了這次能順利達到“調虎離山”，讓衙內和林娘子成就好事，太尉特意公款安排，讓我把林沖帶到這裡喝酒。

由於這次消費是太尉府簽單，所以菜揀最好地點，酒揀最好的上，目的在於穩定林沖情緒，拖延時間。席間，林沖看著滿桌子山珍海味，只是愁眉不展，唉聲嘆氣。我明知故問：兄長何故嘆氣？林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