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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限;當強盜又不是什麼好的職業,怎麼對人還怪有吸引力的?當然,我不知道他倆相遇,竟然不打不相識,成了好朋友。我更不知道,他倆又回到了林沖徒弟曹正的酒店裡,三個人商量了智取二龍山的計謀。否則,我絕不會放一隻鳥兒進到山寨,更甭說他們一群人了。
第二天中午時分,我正坐在寶珠寺的正殿上,喝一碗傷筋動骨的止疼湯。山前把關的小嘍囉們,看見一群莊稼漢綁著那個蠻不講理,曾經打傷我的莽和尚魯智深,押上山寨來。我手下的兩個小頭目站在關上喊道:站住!你們是什麼人? 上山來幹什麼?從那裡捉住了這個和尚?曹正回答說:小人們是這山下附近村莊的村民,我開著一個小酒店,你們應該認識我呀。這個胖和尚,昨晚來我店中喝酒。喝得大醉,賴賬不還酒錢,口裡還說,要去梁山泊叫幾千人馬,攻打二龍山,連這附近的村莊都一併掃蕩了!我們恐怕村中遭到劫難,又拿出好酒請他,把他灌醉後用繩子綁起來,獻給大王,略表我們村鄰的孝順之心!兩個小頭目聽了這話,歡天喜地說:好!太好了!你們眾人在這裡稍等一會兒,讓我們報告大王。
我一聽說逮住了胖和尚魯智深,心中非常高興,也沒有多想,就吩咐:帶上山來,今天要挖取這傢伙的心肝,來做下酒菜,方才消除我的心頭之恨!我哪知道這是操刀鬼曹正的鬼點子?他們把魯智深的雙手在背後用繩子綁上,打了一個活結頭,讓兩個莊家牽著繩頭。青面獸楊志卻是扮成村民,頭上戴了遮日頭的竹涼笠兒,身穿破布衫,手裡倒提著朴刀,走在人群堆裡。曹正拿著魯智深的禪杖,其他人都提著棍棒,前後簇擁著上到山上,進入寶珠寺。
六、他們把我殺掉後,強佔了寶珠寺
我被兩個小嘍羅扶著坐在正堂的交椅上。得意地看著魯智深罵道:你這個禿驢!前幾天一腳踢倒了我,傷了我的小腹,到現在還是青腫未消,今天你也有被綁著見我的時候。誰料魯智深睜圓怪眼,大喝一聲:小子哎,別走!他身後的兩個莊家把繩子猛地一拽,拽脫了活結頭。魯智深甩掉繩子,從曹正手裡接過禪杖,揮舞起來;楊志也扔掉涼笠兒,提著手中朴刀,殺上前來;那曹正也掄起杆棒,帶著眾莊家一齊發難。我一見勢頭不好,準備跳下椅子逃跑,卻被魯智深一禪杖,當頭打著,把腦蓋劈成了兩半個“西瓜”。魯智深下手太很,連我坐的交椅都打碎了。我手下當時在場的小嘍羅,也被楊志砍倒了四五個。曹正大聲喊道:都來投降!如果不聽從命令的,立即處死!五六百個小嘍羅和幾個小頭目,都嚇得歸順投降了。他們隨即把我的屍首,抬到後山燒化,佔領了寶珠寺。魯智深和楊志做了山寨主人。
回想二龍山被攻破的經過,山勢不能說不險要;寶珠寺不能說藏的不深奧;山路不能說不曲折;三重關隘上,擺放著擂木炮石,硬弩強弓,苦竹槍林,不能說戒備不森嚴。連前來圍剿的官軍都無可奈何,沒想到卻被一群烏合之眾攻了進來。這主要是我一見被綁的對頭魯智深,自己的大腦有些不冷靜,結果是“大意失荊州”,教訓慘痛呀!
參考《水滸傳》
第十七回 花和尚單打二龍山 青面獸雙奪寶珠寺
不施加點壓力,你就不賣力幹活兒
《水滸傳》邊緣人物的內心獨語系列之三十五
濟州府尹:(1)
不施加點壓力,你就不賣力幹活兒
同僚梁中書催我,上司蔡太師逼我;我又不是神仙,又沒有三頭六臂。眼看我的官職不保,性命堪憂,我不逼下屬官吏,還能怎樣?
一、讓人頭疼的官場風氣
我是濟州府尹,通俗講就是行政一把手。在我看來:現在很多人對於公家的事兒,是越來越沒有責任心了。就拿安排佈置工作來說:開會時,我在上面大講,有人在下面小講;我安排得頭頭是道,細緻全面;他們聽得漫不經心,一知半解。更有人在下面看話本,賞戲文;打呵欠,夢周公。散會後,若問他們會上講得什麼,安排得什麼?都是一頭霧水,答非所問,常常顧左右而言他。為此,我曾經“殺雞叫猴看”,狠狠處理過幾個會議上思想拋錨,竊竊私語,看閒書,打瞌睡的下屬官員。但這種措施就像一塊石頭扔進了深泥潭,根本沒有砸出多大地響聲來!
大家開會是這樣,幹起活兒來還不如開會。往往是見好處就上,見榮譽就搶,見事兒難辦就躲,見困難就推。這就形成了:上面安排任務急風暴雨,中層傳達任務和風細雨,下面幹起活兒來無風無雨。根本不會把上面的工作安排當成多大的事兒。有句話說“油瓶倒了也不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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