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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地都立在面前。這時,梁中書傳下令來:讓副牌軍周瑾施展本身武藝!
我知道這是梁中書整我地開始:先當眾考察我的武功水平,然後找個藉口,免掉我的職務,讓楊志接替。事到如今,沒有退路,我就綽槍上馬,使盡平生所學,在演武廳前,左盤右旋,右盤左旋,把手中槍使了幾個套路,贏得了眾人一陣陣雷鳴般的掌聲,我知道這是夥計們在給我鼓勁兒打氣。但梁中書並不為臺下的掌聲所動,而是說:叫東京對撥來的軍健楊志過來一下。大家注意,梁中書不是說“東京來的罪犯楊志”而是說“對撥來的軍健楊志”,偏袒庇護之情可見一斑。梁中書接著說:楊志,我知道你原是東京殿司府制使軍官,你敢不敢與周謹比試武藝高低?如果要是贏了他,我就叫你替代他的職務。
楊志是個官癮特大,一心向上爬的傢伙,就慌忙穿上衣甲,帶上頭盔、弓、箭、腰刀,手拿長槍騎馬上場,要和我比試。這時,我的老領導兵馬都監聞達擔心我比不過楊志,有些閃失,就提醒梁中書說:今天他兩個比試武藝,楊志怎麼拿著真傢伙上來了?槍刀本是無情之物,只宜殺賊剿寇,自己人在軍中比試,恐怕會有傷損,輕地落個殘疾,重地可能搭上性命,這可是于軍不利。能不能將兩根槍都去了槍頭,然後用氈片包裹,再蘸上石灰,叫他倆都穿上黑衣服。只是用槍桿互相刺殺,誰身上的白點多,就是輸了。梁中書聽後,一臉不高興地答覆說:既然你的主意高明,那你就看著辦吧!
看見老領導為我挨剋,覺得心裡很不好受,有心退出比武,直接認輸,讓楊志接替我的職務,但又怕同行和領導笑話我,只好勉強上陣和楊志比試。我們兩個在陣前,來來往往,鬥了四五十合。大家一看我的身上,好像打翻了豆腐一樣,全是斑斑點點,大約有四五十處之多;再看楊志時,只有左肩牌下一點白。這一來是我心不在焉,二來是我的功夫確實和楊志有距離,咱技不如人。梁中書看見我輸得慘,心中非常高興,就訓斥我說:前任領導提拔你當軍中的副牌,可象你這種水平這種武藝,怎能南征北討?怎能擔任副牌之職?當場就要叫教楊志接替我的職務。
我的老領導管軍兵馬都監李成就覺得讓一個罪犯把自己手下的副牌打敗,臉上有些掛不住,他想給我再爭取一次機會,就對梁中書說:周謹槍法生疏,但騎馬射箭都很有一套,就這樣把人家的職務免了,恐怕寒了將士們的心。再讓周謹與楊志比一次箭法怎樣?梁中書見手下的兩名高階軍官都對這件事情有看法,也只好同意我們倆再比一比箭法。但他卻惡狠狠地說:軍人比武,不要考慮傷殘的情況。有本事者勝出,沒本事者射死拉到。天王李成覺得不能再和梁中書爭執什麼,只好傳下話來,叫我們各取一面遮箭牌,防護身體。
也許是我今天的心情太糟糕了,也許是我太想取勝了,顯得有些心浮氣躁。我知道這是比武的大忌,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射箭原本是我的強項,但我今天卻射得格外不順手,連射三箭都沒有射中楊志。而楊志這小子今天就像發了瘋一般,先虛晃一弓,分散我的注意力,接著一箭射中我的左肩。梁中書見楊志獲勝,心中大喜,就叫軍政司起草委任狀,讓楊志接替我的職務。那楊志根本不知道什麼叫做“相煎何太急”,喜氣洋洋地到廳前去拜接委任狀。
我手捂傷臂,滿面羞慚,從地上慢慢爬起來,看見李成和聞達兩位老領導很無奈的搖了搖頭。我想:這次可是丟人丟大了。難道就沒有一個人敢上來替我抱打不平嗎?
八、索老師出面替我打抱不平
就在這時,從臺階下左邊轉上一個人來叫道:請中書您先不要發任命狀,楊志也先不要謝職!周瑾患病未痊,精神狀態不佳,因此才誤輸給楊志。小將不才,願與楊志比試武藝,如果小將有半點輸給楊志,不用叫他接替周瑾,就直接替了俺的職務吧!
我不用抬頭看,只聽聲音就知道,那是我的師父——大名府留守司正牌軍索超。我昨晚曾經去找他老人家商量,卻沒成想索老師喝得爛醉。他的警衛員告訴我說:索正牌因為見了那帶括號的檔案,心裡難受,就多喝了幾杯,邊罵邊睡去了。我告訴警衛員說:等老師醒來,一定要告訴他千萬保重,不要為我的事兒氣壞了身子!現在索老師見我輸給楊志,一急之下就挺身而出,親自挑戰。我的老領導李成見索老師出場,也向梁中書建議說:相公,這楊志既然曾任過殿司制使,一定是好武藝,我們知道周瑾不是對手;就讓他與索正牌比試比試,看看究竟誰好誰差。梁中書見場面鬧得有些僵,也在心裡想道:我原打算抬舉楊志,卻沒想會遭到眾將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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