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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嗎?”朱富貴苦著臉說道,他奶奶的冷無為用的人全他媽的白丁。
田大不滿道:“你小子不是讀過書嗎?”
朱富貴不好意思笑笑道:“田爺,你有所不知啊,我他媽的小時候沒有用功啊,家窮啊,沒辦法啊,這些年跑江湖也就認識幾個字混了掌櫃,裝裝樣子,坑坑人,我學的都是很簡單的字,算帳可以,可比文弄墨的話,呵呵……”不好意思笑了起來。這小子沒良心以前小時侯是富家子弟,有書讀的,可那時候就知道偷夢拐騙,書在他手裡那就是燒火的料,結果真是報應,父母一死之後,一把天火把家裡燒的狗屁都沒,不得已出來跑出來混江湖。
田大撓撓頭,道:“你店裡就沒有唸書的人了?”
朱富貴笑了笑,道:“我這裡的夥計,田爺你是認識的,他們哪一個是讀書的料,何況快要院試了,就是找人也難啊。不過田爺放心,我認識一個粉頭,她倒是念過書,這文才好啊,小曲唱的真不錯,要不要讓她來頂一下。”
田大也沒有別的法子了,道:“好吧,快一點,冷少在前面等著呢。”說完就去衙門找古師爺了。
衙門口。
“什麼,‘鬥文會’,哎喲,今天我這腰疼啊,走不了路,你還是另找他人吧。”古師爺推脫道。這傢伙以前書讀的不少,四書五經也熟悉,可就是他媽的拽文調墨,有點吃力,他自己曾經說過這樣的話,“吾乃將相之才,讀文了解大意便可,何必刨文解字去”,也就這樣混到現在年紀一大把還是個童生,連秀才也不是。
田大一跺腳,道:“古師爺,你在我們這裡可是個才子啊,除了那個尤三甲外就是你最有才了,如果不是尤三甲出外沒回來,這美差可還輪不到你呢,怎麼樣?別擺架子了。”
古師爺“痛苦”道:“田爺,你就饒了我吧,這‘鬥文會’那可不是我能去的,說實話這四書五經雖然我背的滾瓜爛熟,可一到關鍵時候,它就是出不來,否則我怎麼也能考個秀才,不是?”
田大疑惑道:“怎麼大家都一到關鍵時候就蔫了,平時你們拽文拽的我和冷少接不上來,真到用你們了,啊,就給我來這一套。你不去也給我去。”不容分說,背起古師爺就走。
文鬥會現場。
“有請巡撫夫人和琴仙子。”士紳感到非常的意外,怎麼巡撫大人的夫人、老將軍的孫女也來助興,真是喜出望外。
楊雪兒和樂靈走上臺來,如果用花來比作兩人的美的話,楊雪兒的美就象是牡丹花,一種逼人的美;樂靈的美,就好比是芙蓉花,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兩人相互映襯,引的那些讀書人引為天人。
賀子宣瞧著這兩位美人,從心裡嫉妒著出身低微的冷無為。
時間還剩下的不多了,有五位書生交上答案。這題目是畫了一個似龜非龜的東西,駝著一個碑,那駝碑的前爪拿著一面大鑼,打《詩經》一句。
“好時間到。下面讓本官來看一下答案,不知道這交上來的五位書生的答案是否一致。”賀子宣將五份答案開啟,笑道:“他們的答案寫的都一樣,是‘其樂只且’。這作何解呢,讓本官解釋一下,上二字‘其樂’原是借‘鑼’字之意,下二字‘只且’,你們看這‘且’字像個甚麼,不正像個碑嘛。”
他一說完,下面的書生都稱讚妙,有老書生捋著鬍鬚,閉著眼睛,自言自語道:“既有意解又有形象,好題啊,解的好啊。”旁邊的人也這麼贊著。
站在人中間的冷無為睜大著眼睛,罵道:“他媽的說什麼呢,莫名其妙,‘其樂只且’,行樂的地方還放著墓碑,他媽的,晦氣不晦氣啊,在那鬼地方就是有一百個粉頭,老子也舉不起來啊。”
正好,田大揹著古師爺到了,朱富貴帶著他女扮男裝的粉頭也來了。
“怎麼,田大,你就帶兩個人,其他人呢?”冷無為看著古師爺和一年輕人,皺起了眉頭。
田大沒有說話,朱富貴倒站出來說道:“大人,這讀書的人都跑這裡來了,匆忙之間很難找到幾個,就這個我還是花了不少銀子買來的時間呢,以後我一定招幾個酸秀才來。”
古師爺苦著臉道:“大人,衙門裡還有事情處理,我還是回去吧。”
冷無為不樂道:“是衙門的事情重要還是老爺我的臉面重要啊,你就給站這裡,想想你肚子裡的文章,你可千萬別給我掉袋子,別日子過的舒服了,文章給丟了。好好聽題吧。”說著不理他,看向臺上。
臺上,五人介紹下自己,分別家王勝、何光、趙知才、莫留青、房建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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