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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乾的漂亮的官吏。眾愛卿,你們認為這些事該怎麼處理啊,皇甫遠是賞還是罰,冷無為是賞還是罰,你們倒拿個主意啊。”
這時,眾臣齊呼:“皇上聖明,自有明斷。”德武帝冷冷地道:“朕當然有主意,不過朕還是想問問你們有什麼意見?劉愛卿你說說看。”
刑部尚書上劉益之前道:“起稟皇上,臣以為皇甫遠雖然有錯,但是他知錯就改,只需要皇上您呵斥一下,那他將會更好的為皇上效力。至於冷無為,他立下大功理應重賞。現在他是五品知府,可以將他升為正四品的道臺。也算朝廷對有功之臣的褒獎。皇上以為如何?”
德武帝沒有回答劉益之的話,而是直接問吏部尚書尤問天道:“尤愛卿,你是怎麼想的?”
尤問天答道:“臣認為,劉大人的話有理,但是對冷無為的賞賜未免太薄了,像他的功勞,應該連升四級,升為正三品的按察使,以顯的朝廷對他的看重。”
德武帝點點頭,沒有做任何表示,想了一會兒,發覺林天遠沒有說話,問道:“林相。你認為該如何呢?”
林天遠其實也再盤算,發現現在已經沒有什麼有利的證據可以扳倒皇甫遠那裡,他沒有想到冷無為竟然會為皇甫遠做證,現在他一腔怒氣全發在了冷無為身上。當下便道:“臣也認為皇甫遠是情有可原,但是冷無為決不能賞,他只是一個捐官,現在已經爬到正五品的官銜,這已經是朝廷對他格外開恩了,如果他還向往上升,這會令天下舉子們心寒的,再說他能夠立下如此的大功,離不開他手下的官員,臣以為應該升下而不升上。”
德武帝冷笑道:“好一個升下而不升上,朕沒記錯的話,冷無為不在甘洲的時候,甘洲敢參軍方的奏章是一封都沒有啊,可話到你的嘴裡,怎麼,冷無為來後所立的功都跑到他們的頭上了?這才是讓天下當官的心寒呢!李相,你說說,這件事該怎麼處理?”林天遠聽完後,那是冷汗直淋啊。
李忠上前道:“皇上,您曾準備賞賜皇甫遠太子少保銜,臣以為現在可以免了。從這些事可以看出皇甫遠治軍還是有漏洞,對直屬部隊嚴格,而對不是直屬的就放縱,理應嚴懲,臣以為將他的正二品官銜改為從二品,念如今他還忠於職守,還讓他帶他的兵,並且扣除年俸一年。至於冷無為,臣以為此人不畏強權,為民請命,可以看出是一個好官,應該為以重任,皇上您說過像此人做派者很少,因此老臣認為應該給他一個封疆大吏做做,如今天龍省正好缺少一個巡撫,臣看就讓他試試。”
李忠此言一出,不光是德武帝驚訝,文武百官更是驚訝。德武帝又問楊陵道:“老將軍,你以為呢?”
楊陵朗聲道:“老臣認為李相對皇甫遠的懲罰為免太過苛刻,太子少保銜可以先不封賞,只要以後有建樹就再給他,官銜就不降了,在西邊荒涼的地方一呆就是幾十年,也不容易,其他的我沒有什麼意見。但對於冷無為,我們不應該只看奏章觀其人,應該把他招回京城,看看他是不是一個值得朝廷信賴的人,畢竟他是個捐官。”在楊陵的心中,對捐官的看法是有顏色的。
此時,軍方又一重臣呂賢道:“老臣和元帥的看法是一致的。”呂賢是楊陵一手提拔上來的,呂賢對他的尊敬那是比對自己的父親還要尊敬。
德武帝點頭道:“好,就按楊元帥的看法擬旨吧。”
眾臣跪下大呼道:“皇上聖明,萬歲,萬歲,萬萬歲……”
第二十九章
京城左相府。
魏青書道:“相爺,今天朝堂上皇上說什麼沒有?對皇甫遠是怎麼處置的?”
李忠笑道:“他還能說什麼,只不過是以皇甫遠教管屬下不嚴為藉口,將原先給他的太子少保銜給留了下來,今天你沒有看到皇上說林天遠那樣,就憑林天遠那樣,還沒有扳倒我就急不可奈的要結黨,這皇上他能答應嗎?他可不想再出現第二個我呀,於是今天的事也就這麼不了了之了。”
魏青書笑道:“那皇上為什麼要說林相,他們不是一夥的嗎?”
李忠嘆道:“你呀,不瞭解帝王的心事,凡是帝王都不可能和你掏出心來,我做了幾十年的宰相,我是太明白了。今天林相派系的人一起參皇甫遠,皇上就已經明白,林天遠不是為了他,不是為了朝廷,而是為了他自己。如今,我的勢力開始下滑,而林天遠的勢力開始抬頭,皇上不希望我和他之間任何一個人迅速倒下去,出於帝王之心,只要我和林天遠之間互相牽制,勢力相差不大,他才可以更好的處理一些事。”
魏青書道:“那冷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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