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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韻詩道:“也沒有什麼收穫,只不過是閒聊了幾句。”
楊雪兒忽然道:“也不能說什麼收穫都沒有,韻詩妹妹給冷無為提意見,讓冷無為明天親自主持賑災活動,可沒有想到竟然讓他給拒絕了。”
林飛點點頭道:“我想也是應該如此。他這個人有點不簡單,就看他今天在堂上的表現就可以看的出來。他一開始就已經設好了居讓皇甫遠和童維自個兒往下跳,而他在一邊看好戲。”
楊雪兒也同意道:“我的想法和你一樣,那些人的證詞可都是他安排好的,他故意這麼做就是讓薛良自投羅網,但我就想不明白的是,我們既然能看出來,那皇甫遠和童維為什麼看不出來呢?”
林韻詩雖然在男女方面的事有缺經驗,可對分析起事來可一點都不比林飛差,有時甚至比林飛看的都明白。她想了想說:“這一點我想了很久,如果從事實正面來看的確讓人不明白,可是如果從他們的心理角度去看,就不難明白。童維擺明了是來這裡找茬的,他知道不妥,但想落的個漁人之利,所以他不會說;至於皇甫遠,我看到他對童維的敵意和冷無為在一旁推波助瀾,他看到不妥卻也認為是童維的主意,所以在堂上就一直和童維較勁,這樣一來冷無為的目的就達到了。不過我想其實皇甫遠他只要回去仔細想想便可以看得出,他畢竟在宦海沉浮了數十年了。”
林飛道:“小妹分析的十分有道理,看來這個冷無為非常懂的別人的心理,否則他不可能走這步棋的。”
楊雪兒道:“我想冷無為他下面的舉動恐怕就要閉門謝客了,畢竟這兩個人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想明白,那時他可就不好過了。”
林韻詩道:“恐怕那時就已經晚了,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童維現在就已經激動的把摺子遞上去了,後面再想起也沒有用,不過就算想起他恐怕還再打算怎樣利用冷無為呢,也不會怎麼樣的。至於皇甫遠,既然冷無為已經抓住他們的把柄,這案子一結束皇甫遠恐怕也已經迫不及待的上摺子,要把冷無為這個禍害送走。無論怎麼說,冷無為都是贏家。”
楊雪兒笑道:“把兩邊都得罪的人,居然最後還是贏家,這也太滑稽了。”雖然她好象在誇冷無為,其實她的心裡的那根刺還沒有消除。
而這時,林飛在心裡卻在默默道:冷無為啊,擔願我們只做朋友,而不是敵人……
驛館。一名衙役背上一個黃色的包袱騎上快馬,飛奔而出。那包袱裡面便是裝的童維在昨天晚上已經寫好送給皇上的摺子。
將軍府。魏青書看到事情已經安定了下來,也騎上皇甫遠早已為他準備的快馬,抄小道向京城出發。
可愛的京城,很快就要開始準備安排一個人的命運了……
第二十八章
京城。皇宮。朝堂上。
今天的德武帝心情好像不錯,昨天他剛接到童維上的奏摺,使得他一夜都沒有閤眼,心裡一直在盤算著。他今年已經有五十八歲了,做了三十五年的太子,在他的前面有過一任的太子,可惜不安於現狀一直想要篡位,而先皇孝景帝本是一個心疑的人,他立下太子後就一直派人監視著,當前一任的太子一有舉動,就馬上派人剿滅,連他的孫子都沒有放過。自從德武帝接任太子以來,那便變的是深居簡出,逢人少說話,也就是這樣孝景帝還是不放心,命李相嚴加監視,也因此德武帝和李忠相處不是很好。
德武帝為了安孝景帝的心親自到天龍寺去代父出家,整整做了二十年的和尚,心中的苦更是誰人也無法能夠明白的。當孝景帝崩駕後,德武帝總算可以是揚眉吐氣了,但依照祖制要守孝三年,也因此李忠更是有時間佈置一切,想架空德武帝。而在這時林天遠覺的也該出手了,林天遠是在孝景帝崩駕前十年登上相位的,可惜畢竟沒有李相的根深,所以一直被李忠擠壓,林天遠便開始明哲保身,當新帝即位時才開始初露鋒芒。當寧國滅掉唐、陳、梁、宋四國,西商滅掉齊、韓、趙三國時,林天遠在德武帝的暗示下,以“國家正處非常時刻,理應破例而處”為藉口讓德武帝提早干政,楊陵和呂賢兩位軍方重要人物處於對朝廷的忠誠和現下情勢的分析,也認為林天遠的話有道理,比較支援;李忠本想以祖宗制度不可為的理由阻止,但在魏青書的“不能與新皇搞的太僵,否則以後很難自處”意見下,沒有反對。
當德武帝如願已嘗,開始著手構造他心中的藍圖時,才發覺朝廷裡是派系林立,互相擠壓,基本上每一個五品以上的官員都有自己的後臺,而且都是些明哲保身之輩,有魄力的官員實在太少,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