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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把我們親愛的校長看成斯基特一樣的愣頭青。”Voldemort倒是心裡有數,鄧布利多不會做沒必要的犧牲,他的計劃一向為大局服務,不會為一個學生亂來。
Voldemort給哈利塞住了耳朵,自己也用手捂住耳朵。
噪音,他,這老頭,上輩子他要用這一招我肯定會被他殺死。
鄧布利多唸了很短的一段話,但是聲音在Voldemort看來嗷嗷嗚嗚毫無規律,難聽至極,他手裡的老魔杖配合地發出一道紅光,擊打在了樹蜂身上,這頭動物踉蹌了幾步才站住。
如果沒有今天Gellert Grindelwald的比賽,自認博學如Lord Voldemort也猜不到鄧布利多這一手是在幹什麼。
鄧布利多在說龍語,哈利都猜出來了,鄧布利多剛剛用龍的語言唸了“昏昏倒地”,果然龍的語言念出的咒語對龍更有效。可惜太過複雜的龍語不能現學現賣,鄧布利多用了一次後擦了一把頭上的冷汗,他累了,對於一個老人的身體已經不容易支撐了。
可惜這樣一下還不足以打暈這頭龍,龍的皮還是太厚,削減了效果。鄧布利多剛想強撐著繼續。
突然,一個同樣震耳欲聾的聲音也響了起來,和鄧布利多剛剛念出的完全相同。
鄧布利多的眼睛猛然地瞪大了,Voldemort甚至看見他的身體震了一下。
匈牙利樹蜂在一道長虹劃過後轟然倒地,它後面的少年一手抱著金蛋,另外的一隻手裡已經幾乎握不住魔杖,他的魔杖也在冒煙,像是奄奄一息的樣子。
“Gellert!”鄧布利多說了這個詞,突然想到自己的雙重擴音咒還沒有解除,所有的人都在盯著他看。
“霍格沃茨的勇士受傷了,快去幫助他吧。”還是一個傲羅說的話間接給鄧布利多解圍,大家一哄而上,把匈牙利樹蜂捆綁好,灌了兩倍份的安眠藥水,拖出場地外。
人們走近才發現,Gellert Grindelwald面色煞白,全身僵硬,似乎是驚嚇後又用了咒語,體力透支嚴重。可以理解,這樣的咒語對一個剛剛成年的巫師還是太強大不容易駕馭了。他被連著手裡僵硬放不開的蛋一起抬走送去急救。
“龍的語言對應咒語,從來沒聽說過,恐怕連神秘人都做不到。”散走的傲羅中有人自言自語。
龍的語言魔咒,我們分手前未完成的研究,Gellert,是你……不是……是吧。
鄧布利多低頭看著手中的魔杖,一動不動許久。
14 活下來男孩的抗議
受傷的學生名單已經統計出來了,其中包括霍格沃茨的男學生會主席——一個七年級的拉文克勞,他被燒成了重傷,需要在聖芒戈躺一個多月才能完全恢復。
於是,兩天之後,Gellert Grindelwald的胸口出現了一枚對哈利來說很熟悉,對Voldemort同學說來更熟悉的東西。
“喂,是不是鄧布利多被你耍得真的發瘋了?把學生會主席的位置給你?”Voldemort打心裡同情鄧布利多的遭遇。
但是面前的奶油色斑點貓只是懶洋洋地晃晃爪子,展示一下豐滿的肉墊,答非所問地說:“先別管阿不思了,說好了他的事歸我管。你審訊的結果怎麼樣了?”
“你也知道,攝魂怪沒有什麼複雜的意識。”Voldemort倒是很學術化地解釋了他的審訊過程。他事後只抓住了四隻攝魂怪來審問,但是最後只查出了一個初步的結果——這些攝魂怪被人驅動了。
“不過放心,驅動它們的人大概只有彼得一個,那個我還沒招攬太多的舊部。我想如果是我的話,現在也不想過早的露面。”Voldemort頓了一下語氣:“攝魂怪我已經處理掉了。”
“處理掉?可是攝魂怪根本不在乎一忘皆空。”哈利沒有看Voldemort的審訊,畢竟盯著一堆會對你的靈魂有所圖謀還讓你的快樂消失的東西審訊,不是他這樣心地的人能忍受的。恐怕還能在暴怒的它們面前保持冷靜的,也只有Voldemort了。
“哈利你知道的,守護神咒如果持久一些,攝魂怪就能變成煙爆掉。”幹掉了那些攝魂怪,Voldemort雖然不想告訴哈利,但是他不想隱瞞,儘管這有可能讓哈利認為他太過冷酷。
“就這樣吧。”哈利沒有表示什麼,他打心裡沒有贊成殺戮,但確實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你不可能總扣押著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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